曦光初透,鳳鳴宮外金鑾殿內已燈火輝煌,彩幡輕揚。此日非尋常朝會,乃「望神台」使節入宮獻技之盛事。消息傳開,朝野議論紛紛,文武百官齊聚,欲一窺究竟。
此事由皇叔景王促成。景王近年與邊疆新興之望神台暗通款曲,盛讚其武藝超群,可為大霽皇朝增色。皇帝聞之興起,特詔諸侯與百官同觀,於金鑾殿外校場設比武台,欲試其真章。
校場之上,彩帳高懸,四方賓客與朝臣分列兩側。皇帝端坐龍椅,身軀肥碩,滿面油光,雙目細如縫隙,嘴角歪斜,帶濃重猥瑣之氣。他肥手持盞,酒液微灑,目光貪婪,緊盯殿下紅衣女子,嘴角濕潤,舔唇數次,似難抑心中躁動。那女子身著焰紅羅裳,腰束金帶,膚白勝雪,姿態曼妙,正是望神台四大護法之一,「焰獄女羅剎」紅娥。
紅娥盈盈下拜,紅唇輕啟,向皇帝致意:「奴家奉台主之命,獻技朝堂,願不負聖上期許。」其聲柔媚,似春風拂柳,殿內諸臣聞之,皆低首不敢多視。皇帝肥軀微傾,雙目灼熱,盯著她腰肢與鎖骨,低聲咕噥:「好,好!」喉間喘息漸粗,肥手顫抖,似已被她的媚態攪亂心神。
景王拱手上前,語帶笑意:「陛下,望神台武藝非凡,臣請聖上親覽,以定其能。」對面,鎮國大將軍賀重安冷笑一聲,踏步而出:「既是獻技,臣願遣四親衛一試,若勝,望神台可否莫再誇言?」
皇帝肥唇微張,喘聲笑道:「好!賀將軍既有此意,紅姑娘可願一試身手?」他目光不離紅娥,肥手緊握盞柄,眼中慾焰肆虐,似非只為比武而興奮。紅娥輕轉長袖,鞭梢垂地,笑答:「奴家技拙,恐有傷和氣,望將軍手下留情。」言罷,她與同來的「鐵塔羅漢」覺度交換一瞥,眼底似有深意。
賀重安哼聲不語,揚手示意:「四衛上!」四名親衛躍上校場,皆是禁軍精銳,身形矯健,刀光如練。鼓聲響起,紅娥身形未動,手中紅鞭已如靈蛇出洞,劃破長空。第一衛揮刀迎上,刀鋒凌厲,卻被紅鞭輕巧纏住,鞭梢一抖,卸其力道,隨即一腳踢中膝蓋,親衛踉蹌跪地,尚未起身,鞭尾點中肩井,動彈不得。
殿下群臣低聲議論,有人掩面不忍直視,有人暗自點頭,似對紅娥身手歎服。賀重安雙目微眯,似察異樣。第二衛大喝一聲,雙刀齊出,直取紅娥腰側。紅娥身形一側,長袖翻捲,鞭影如虹,與刀鋒交擊數回,終將雙刀震飛,鞭梢點中其胸,親衛退後數步,吐血倒地。
覺度低吼一聲,雙掌拍地,躍入場中。第三衛持槍刺來,槍影如龍,卻被覺度黑鐵禪杖格開,杖風呼嘯,親衛勉強招架數合,終被一掌擊中肩胛,骨裂聲響,跌出場外。第四衛見勢不妙,欲退,覺度身形如山壓至,禪杖橫掃,親衛勉強舉盾,卻被巨力震飛,摔落塵埃。
校場寂靜,血跡斑斑。賀重安霍然起身,沉聲道:「此何獻技,分明挑釁!」紅娥掩唇一笑,鞭梢輕捲,語帶歉意:「奴家出手無意,還請將軍恕罪。」她目光流轉,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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