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緩緩將陰莖抽出少女的體外,滿溢而出的濃稠精液從微微張開的穴口流出。他抽出幾張衛生紙,熟練的替她擦拭,宛如過去幼時替她取下沾在臉頰上的飯粒那樣。
和妹妹成為戀人,是在前一段感情結束後,升上高二的那個暑假。
從小他們兄妹倆感情就很好,幾乎不曾吵過架,在課業或外貌上都算出類拔萃,可說是他人眼中的模範兄妹。
然而,箇中緣由卻並沒有那麼美好。
這得先從他們的家庭開始說起:
他們的父母是藉由相親認識的,兩人都出自名門,且能力優異,郎才女貌,簡直就是天作之合。
然而,實際上父親是因為家族利益,而不得不被迫放棄原本論及婚嫁的對象,轉而和對方結婚;女方更只是厭煩了自家人的閒言閒語,為了讓耳根清淨才隨便找個門當戶對的男人嫁了。
他們兄妹倆在這般不存在愛的家庭中誕生。
事實上,原本雙親是決定只生一個孩子的。可妻子卻意外發現丈夫與過去情人藕斷絲連,時不時還會見面幽會。儘管他們兩人並不相愛,但自尊心極高的她卻也無法容忍自己的老公在外偷吃,兩人大吵一架,甚至到了分居的地步。
過了幾個月,母親回來了。還拿著檢驗結果,說她懷孕了,並挑釁似的表示自己一定要將孩子生下來。
而父親冷淡的注視著那已能看出起伏的腹部,似是對妻子的瘋狂視若無睹,說了句:「隨妳喜歡」。
在一旁看著的他還很年幼,當然不懂發生了甚麼。但他依舊能隱約察覺,自己的家庭似乎相當不正常這點。
之後,又過了幾個月,只與他有一半血緣關係的手足出生了。這說法出自於偶然聽見父親在電話中談笑後吐出的嘲諷。雖然他沒怎麼聽懂,也不怎麼在意就是了。
他看著皺巴巴的嬰兒,就好像在看一件新奇的玩具那樣。
在得知自己就要有弟弟或妹妹的那時,他找了很多相關的書來看。儘管書中的父母溫柔的令人驚異,但他想畢竟是書籍,總有某種程度的虛構或美化,而且重點也看到了——他是想知道該如何與家庭的新成員打交道。因為如果那傢伙也和自己一樣在孤單中成長的話,未免也太可憐了。
書中寫了很多:要大方、要有耐心、不要欺負他,也不要對他惡作劇。最重要的,是要像爸爸媽媽愛你一樣去愛他。
前面他都能大概理解,但最後一點就沒辦法了,就算想破腦袋也搞不明白——不過。他決定,只要盡自己所能的照顧那個「新來的」,就沒錯了吧。
於是,在沒有愛的家庭中,終於出現了勉強能稱作愛的關係。
哥哥一本正經的唸著繪本,妹妹則坐在他腿上,時而專注,時而手舞足蹈的聽著。
那大概是這個家中唯一溫暖的房間。母親似乎真的只是為了賭氣,才把孩子生下。相信她連自己產出的生命是死是活都並不在意,若不是為了對外的名聲,還會認為他們死了會更好。
所以,妹妹才會如此依賴哥哥。
所以,才會對亦父亦母,溫柔又唯一會對她好的哥哥,抱持不該有的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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