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我越來越對不起自己的稱號,明明叫做遊戲殺手,但出場過後都只有玩手遊,這輩子連最新的家機都沒碰過。果然,實實在在對不起自己的稱號。現在的我泡了一杯速溶咖啡,打算將其加在可樂中看看好不好喝。記得,有些餐廳會將黑咖啡與可樂做混合,創造出一款新的飲品。對,我就是向那外國廚師做致敬。然而,說道致敬,卻有件事讓我不好受。我望向坐在我隔壁的女孩子,年齡大約才二十出頭歲,但他的手卻生滿老繭,就連體態看起來也像四五十歲一般成熟老練。望著她一瓶接著一瓶地喝可樂,不禁想起了五年前的我似乎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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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棒吧,大哥,有個這麼可愛的妹妹陪你看比賽,很榮幸吧!」真是的,穿在她身上那套舊風衣夾克、破褲以及彈性好的運動鞋都再再顯示了,這女孩是我的紛絲。畢竟,只有粉絲才會想穿地跟偶像一模一樣。我又點了杯可樂,並叫服務員將我失敗的實驗品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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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代號八的大粉絲!他的戰鬥我都有看。當然,是有錄下來的那幾場。可以要杯水喝嗎?我好想喝檸檬水喔。」女孩向服務員嘰哩呱啦地說了一堆,而服務員則點點頭稱是。他們望向我這邊一眼,服務員才發現我是代號組織的成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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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抱歉,剛剛失禮了。原來是代號組織的先生啊!失敬失敬。代號組織是我們女皇的大客戶,沒想到就連鼎鼎大名的代號八都出現了,看來這場比賽會很有趣。」說罷,服務員便消失於長廊之中。女孩向可樂吹氣,冒出了不合理數量的泡泡。這讓我不禁想到,這女孩的肺活量多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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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啊!抱歉,這具身體的原主人長年生活於海上,所以才能有如此大的肺活量。」身體?原主人?是這樣嗎?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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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上層擁有將意識轉入屍體的機器,妳是上層的人吧。」她笑了笑,點點頭稱是。或許是在意料之中吧,她並沒有對我的疑問做出反擊,反倒是很親切地問我,還有什麼想知道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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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歷山大,棋盤殺手是誰?舊神又是甚麼?我的師父代號零又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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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有個偵探朋友嗎?還有個外神組織的記者,你可以問問他們。開玩笑地,他們也不會知道。讓我告訴你吧,亞歷山大是聖人候補人選,會參加這場比賽也是為了完善聖人之力。第二個問題,舊神是甚麼?舊神是一隻古老的組織,其存在目的在於創造聖人以此登上天堂。代號零則是訓練聖人的導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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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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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你也是聖人候補。你來參加這場比賽不是偶然,是必然的。你代替了原本要參加的代號十二,這一切都是冥冥中所注定的。但是,這場比賽不會讓你的聖人之力完善,因為這場比賽主要是為了另一名聖人:僧伽藍。」沒錯!這場比賽唯一的意義就是創造出聖人僧伽藍,其他的一切都是假的,就算得到歐洲通行證又怎樣?就算拿了冠軍獎金又如何呢?就算享受了殺戮又如何?反正最終都會被新世界拋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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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不能這麼說,不能用結果論來講這件事。人都會死,那不如不要活算了,這種想法是錯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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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如此,但沒有辦法能夠阻止上層。」女孩咬起了指甲,血液從她的指縫不斷流出,我望向那佈滿老繭的手,不禁想起了師父的手也是如此粗糙。師父手把手地教導我,目的只為了創造聖人嗎?他明明知道我正在接近真相,卻又不阻止我,是故意的嗎?難道他想讓我阻止聖人計畫及新世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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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起來,妳好像很煩惱。妳不是上層的人嗎?為何想阻止他們呢?」此刻,服務員拿來了可樂與檸檬水,他坐到了我們身旁,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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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喜歡聽故事,所以闖進了很多地方聽別人說話。不久前,我還在CERN聽白色愛德華說故事呢。」我楞了一會兒。這聲音我聽過,但長相卻沒印象。唯一能做到通天的易容術的只有一人:代號三。代號三是個完全沒有戰力的傢伙,但其易容術、變聲術還有模仿術實為天下最頂尖之人。同時,他也是天下最神不知鬼不覺的怪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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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吧,為何要阻止上層?」代號三繼續發難。他一臉蠻不在乎地問向少女,但少女有點不想回答,在幾番逼迫下終於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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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把這具身體還回去。雖然這具身體沒有靈魂了,但只要找到白色烏鴉就行了!牠能夠將逝者的靈魂找回來。」搞了半天,原來是為了私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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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還沒問妳名字呢。妳叫甚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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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翠芳,隸屬於楊梅集團。至於這具身體則叫做米歇爾。」語畢,雷達手表起了反應。裏頭傳出了女孩子的聲音,聽起來相當不耐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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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你們這些參賽者,有出息點好嗎?每一場戰鬥都太無聊了,所以我打算更改比賽規則。所有現存參賽人員將迎來三對三的比賽,組合已經選定好了,由不得你們分說。現在公布比賽組合,請看大螢幕。」這衝動的瘋女人說完話後,便將比賽組合上載至大螢幕上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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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號八、芥川、白色愛德華一隊對上暴徒、魔鬼、老人一隊。時間是三天後下午兩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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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號三、藍翠芳、楊梅一隊對上劉六、老實人、無花果一隊。時間是兩天後下午四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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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看來今天沒我們的比賽了。要不,喝杯咖啡?」代號三點了點頭,並說道英國的咖啡很是美味,比法國有韻味多了。聽到這,我一開始並不相信,直到他帶我走進了一間無名的咖啡館。那間咖啡館有著與殺氣相反的濃厚的王將之氣,很是讓人感到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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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也注意到了嗎?這間店的店長不是普通人。」不是普通人?難道又跟上層有關嗎?我不禁懷疑,究竟多少人與上層勾搭上了。如果就連這一間小咖啡廳都有上層的人的話,那麼估計全世界都被上層監視著。仔細想想,好像也不無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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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好,我是店長大河,並不是上層的人。雖然他們有派人找過我,但我拒絕了。」這名看似女孩子的男孩年齡不過十五六歲,但是放出來的氣卻讓人震驚。即便是千錘百鍊的老道殺手也不一定能夠如此。他...不,我為何第一眼會認為他是男孩呢?雖然確實有喉結或者手毛等性徵,但現在有很多女孩子也長得像男孩一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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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想到您在糾結我的性別。我是男孩子,無庸置疑。倒是幾位想喝些甚麼?我去準備。」我點了杯可樂、代號三則點了拿鐵、藍翠芳則選了杯咖啡奶昔。大約五分鐘三杯飲料就送上來了,不得不說這裡的可樂真是好喝,是因為承裝的杯子的緣故嗎?據說,有種杯子能讓可樂變得好喝,不知道是真是假。或許我該做個實驗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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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前面幾人的比賽,不得不說你們奪冠的機會還是挺大的。芥川和白色愛德華都是老練的殺手,更別提還有傳說中的楊梅。如果你想要贏得勝利的話,提升實力是必須的。」大河對我說道。他彷彿能夠了解我的一舉一動,以及背後的行為思考模式。他的眼睛能夠看穿別人,這是世界上極少人擁有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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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要不要接受我的訓練?一天內保證你脫胎換骨。」我笑了,即便是讓師父訓練我,至少還需要三個月。這平凡人怎麼可能一天就讓我完全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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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相信我嗎?建立關係可是訓練的第一步呢。」好吧,反正又沒差。我握住他的手,並將他拉進身邊。果然,是個男孩子。除此之外,他的身手確實不錯,從他的站姿到出力的方向、大小就能知道,他是個千錘百鍊的老手。我將可樂一飲而盡,訓練一小時後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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