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全程喝醉賣萌注意
青峰接到電話的時候,也在喝著悶酒。
明明還在氣憤黑子哲也的背叛,來電顯示一跳出那人的名字,心臟還是不可避免地漏了一拍,連帶酒也醒了大半,甩了甩頭他才小心翼翼按下通話鍵。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像個傻子一樣,但很快這樣的自我厭惡就被電話那一頭的聲音驅散無終。
手機傳出的,不是他聽慣的淡然語氣,而是一連串泣不成聲的嚶嚀。
「喂!哲!?發生什麼事了?」之前發生了什麼一點也不重要了,此刻青峰只知道,反正事實就是他見不得對方有半點委屈。用力握緊手機,那力道竟大到堅硬的機殼隱隱傳出不和諧的裂音。
無奈對方完全沒有回答他,只是一個勁的喊著他的名字。
「媽的!」氣急敗壞地罵出髒話,青峰果斷掛上電話,轉而撥給他的好幾個手下,要他們去查黑子現在的所在,都交代完後,他才重新打給黑子,一邊咒罵快接電話,一邊飛快地翻出車鑰匙和錢包,準備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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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也,電話接起來再哭啊……」酒吧的包廂內,赤司一臉無奈地看著趴在桌上低低啜泣的黑子。他也倒低估了黑子這些日子以來心理的糾結與承受的壓力,才會在那孩子喝醉,心理狀態脆弱之時,不停的用話語刺激對方。現在好了,酒精的影響之下,情況一發不可收拾。手一下一下輕撫那躬起的纖瘦後背,赤司嘆了一口氣。
「嗚……」黑子茫然抬首,一時之間止住了哭泣,愣愣地看著眼前模糊的赤色剪影。那是他最尊敬的兄長的顏色,可是、可是,他已經讓兄長失望了。想著想著,眼淚又開始啪答啪答地往下掉。
赤司再度嘆了口氣,乾脆幫黑子接起吵嚷不停的手機,並按下擴音鍵,讓黑子直接哭給電話那一頭的人聽。
「青峰君……嗚啊、青……」電話重新接起後,聽到那一頭焦急的詢問,黑子彷彿要哭出方才被掛電話的委屈一般,又開始啜泣。醉了的他就像是找不到母親的孩童一樣,無助地喊著青峰的名字,但就算青峰在怎麼追問狀況,他也不回答。
赤司靜靜地看了黑子半晌,才開始悄聲收拾周圍,讓場面看起來從一開始就只有黑子一人一般。整理好後,他又乾脆地摁下通話結束的按鍵。
「嗚啊……嗝、嗚…….」令人安心的聲音消失,黑子又開始不安了起來,本來快止住的哭聲,又有愈烈的趨勢。
面對像被搶了心愛玩具孩童般的控訴表情,赤司又嘆了口氣,拿起桌上融化的差不多的冰桶,直接往黑子頭上澆去。
「冷靜點了嗎?哲也?」
「……是。」醉意消下半分,凍得哆哆索索的黑子咬住下唇,試圖讓渾沌的腦袋搞清楚狀況。
「很好。」赤司扔了幾張面紙給黑子擦臉後,又再度開口。「青峰大輝估計一會兒就會找到這了,你就自己斟酌一下表現,不要露出馬腳。」
「是……嗝、」短暫清明過的黑子,一下子又回到了原先的醉態,水霧又瞬間盈滿眸子。
這讓赤司看得一陣頭痛,不過現在也沒有時間讓黑子醒酒了,再者,想到如果黑子過於清醒,可能會被看出破綻,他才匆匆交代幾句,便準備離開。好在,對於自己一手教出來的孩子還是頗有信心,並不擔心對方會惹出什麼麻煩。
青峰闖進包廂時,便看到原本趴在桌上的少年,慢慢直起身子茫然地望著自己。白皙的臉因為醉酒紅得一蹋糊塗,爬滿淚水的臉看起來狼狽卻又令人心疼,雖然他已經不再啜泣,但無聲落淚卻讓人感到更深一層的悲傷,恨不得立刻把他抱在懷裡安慰。
而青峰也真的這麼做了。「喂,哲!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黑子搖搖頭,固執的不發一語,卻是收緊了臂膀,回擁青峰。
「好……好……」顯然是被黑子反常的舉止嚇到了,青峰也不敢再逼問黑子,只得輕輕撫摸他的背脊,邊細聲安慰。「那我們回家?」
誰知道平淡無奇的這句話竟讓黑子起了劇烈的反應。他一下子掙脫青峰的懷抱,死死扒著桌沿。「不要!嗝、回去我還有任務……嗝……」
「哈?都這樣子了還管啥鬼任務!」青峰氣急,就要去抓黑子,怎知黑子就是死活不肯鬆手。
「不行,這是很重要的軍火交易……」醉酒的聲音軟軟綿綿的,就算這種聽起來很危險的話,也一點殺傷力也沒有。
「今天哪有軍火相關的事情啦!給我放手!」怕黑子受傷不敢太用力的結果就是他拿黑子一點辦法也沒有,只得口頭勸說。「最近的軍火交易也只有下周三和關口組的那一場啊!哲一定記錯了啦,乖乖跟我回家好不好?」已經把黑子當作小孩子哄的青峰,語氣是連他自己都受不了的溫柔。
「我才沒有、嗝…...記錯,明明就是今天,青峰君是……嗝、笨蛋!」稍微被扯動的黑子改抱住桌腳。
「哲你醉糊塗了吧?真的不是今天啊!」青峰大力搖晃黑子,希望他能清醒一點,不要再鬧騰。明明自己今天也喝了酒,頭痛欲裂還要整治不老實的小醉鬼,老實說他有些吃不消了。
「才不是、嗝 ……臭老頭明明就說是今天…..」連臭老頭這種詞都用出來了,青峰相信此人是絕對無法溝通了,乾脆地採取另一種方式。
「既然哲不信,我回去給你看文件,人家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就只有你這小白癡會記錯。」
「不要,青峰君一定在騙我,我明明記得很清楚。」
「好、好,如果我騙你的話,我再陪你去出任務,來拉勾,說謊的是小狗。」青峰向黑子伸出手,卻被黑子哼了一聲後打掉。青峰瞪了自己被搧紅的手背十秒,發現自己的耐心告罄,決定用暴力把黑子從桌腳扯下來,狠狠抽他屁股一頓再綁回家教育。
只可惜,當他要付諸行動之時,他才發現那小惡魔已經沉沉睡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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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書根本沒念完orz
下章開虐 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