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說巨巨又出來搶戲份,不如說整篇都是巨巨orz
「哲也,聽說你今天爽了與海常組的約?」坐在鮮紅沙發上的赤髮青年雖是微笑,眼神卻讓人膽戰心驚。此時的他,明明知曉前因後果,卻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質問眼前的少年。
「是的,非常抱歉。因為碰巧看到桐皇的青峰大輝,便想要碰碰運氣。」而黑子因為得到黃瀨會幫忙瞞住赤司的保證,還以為赤司不知道他刻意去接近青峰大輝,正在腦袋編纂著藉口。
不過黑子恐怕沒有料到,赤司可是聽得一清二楚,甚至還與青峰大輝通過電話。
「碰巧?」赤司加深笑意。要知道,他非常不喜歡有人欺騙他,即使是跟他最親近的黑子,當然,這還得看事情的嚴重程度。像是這次擅自接近青峰大輝危險的作為,確確實實觸到他的逆鱗。
「嗯。」黑子垂下眼簾,輕輕開口。
「不過,哲也說的話,跟我所知道的不太一樣呢。可以解釋原因嗎?」赤司把玩高腳杯,手指滑過杯緣的滋溜聲,讓寂靜的內室憑添一分詭譎,而他就於這樣的氣氛之下,漫不經心地說道。「跪著說。」
「是。」最了解赤司的他,怎麼會沒有發現這是對方發怒的前兆?黑子心中喀噔一聲,什麼也不敢辯解,乖巧的長跪於地上,一五一十地把事情交代出來。
不久前才經歷了一場激烈的性事,讓他非常疲憊,不只腳發軟,正微微的打顫,眼皮上也像掛了千鈞,幾乎要睜不開來,儘管如此,他還是跪得挺直。
「這麼說起來,倒也和桐皇的少主搭上了?」在黑子說完後,赤司又繼續扮演對事情一無所知的角色,畢竟,他可不想讓黑子知道,自己在他身上安了竊聽器。
「呃……其實……」黑子難得有些吞吐。「我把青峰君惹火了,他應該不會想找我了。」說完,他又戰戰兢兢的瞄了赤司一眼。
「這倒是小問題……總體來說做得不錯。」赤髮青年依舊微笑,不過危險的氛圍卻是少了許多,他對黑子招了招手。「過來。」
「是。」聽到讚賞的話黑子才有些放鬆,畢竟,一旦惹對方生氣的話,不只自己,整個組的高層都得遭殃,黑子不希望因為自己的關係,讓其他人受害。他踏著艱難的步伐走向對方,身下的小穴還陣陣頓痛,讓他的腳步愈來愈慢。
赤髮的青年也沒有催促,好整以暇的注視著黑子。「倒是委屈你了,第一次挺辛苦吧?」
「還好。」坐上了柔軟的沙發,黑子抱著腳,讓自己在赤司旁邊縮成一團,閉上眼睛。
「嗯,不過哲也得搬出去住了呢,繼續住這裡不太好。」另外,也得物色個人給哲也當哥哥,身家資料也得偽造一份出來,還有證件之類的……赤髮青年邊撫摸黑子的軟髮,邊沉吟著。「哲也休息夠了就來找我看資料,知道了嗎?」
「嗯……」仍閉著眼的黑子很輕很輕的應了一聲,那是帶有濃濃睡意的軟糯鼻音。
「至於與海常組的交易,你看看找誰接手吧,模式照舊就行了。」
「嗯……」這次是比之前更小的聲音,他已經很難分辨出對方在說什麼了,只是憑著最後一絲意志,在話語結束之後給了回應。
「呵。」赤髮青年輕笑了一聲,倒也沒有因黑子睡著而發怒。對於這位從小就待在身邊的孩子,可說是足夠寵溺了。
把黑子抱回寢室,讓他趴在大床上後,赤司從口袋掏出兩瓶藥膏置於一邊的矮櫃上,接下來竟面不改色的把黑子的衣服全數脫去。他的表情未改,用指腹摩搓白皙肌膚上的紫紅痕跡,若有所思。
直到黑子因冷而無意識地發出輕吟,他才回過神來拿起膏藥,敷在瘀青上方,之後更是稍微施加力道,替黑子按摩腰部。大概十分鐘之後,他才換了另外一罐藥。
不同之前的直接敷抹,他這次挺仔細地閱讀了膏藥上的說明,沒辦法,這還是他第一次使用這樣的藥。等確定好後,他依舊以讓人看不出情緒的表情,分開藍髮少年的臀部,把沾了藥的手指直接擠進那紅腫不堪的小穴。
「唉……」該上藥的地方都抹完之後,赤司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對於黑子的教育,唯一失敗的地方就是沒有教會他,比起組織,還有更重要的東西,比如說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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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星期後,恢復身體的黑子從赤司手上拿到了一大本據說是他的身家資料,和一疊相關證件,並被告知要於當天背熟這一百多頁的資料,接受抽考。
雖然要求不合理到讓黑子想要一頭撞死在棉被上,但想想如果哪天青峰問他說家裡是做什麼的,他一句都答不出來就有點危險了,又譬如哪天青峰懷疑他的身分,調查完他的身家之後,來套他的話,他又傻傻的露出馬腳,可就更糟糕了。
秉持著這一點,黑子只能呆坐在書桌面前,努力消化那本資料,洛山組傾力偽造的身分,完美的滴水不露,就算桐皇找人調查也不一定抓得出破綻,可想而知,資料的內容會有多麼細緻。
從最基本的出生年月日、血型、到父母的職業、經歷,還有幾條不服管教的重大出走,流浪的經歷、結識的朋友……一條一條極為枯燥無味條列式,讓黑子只覺眼皮愈來愈重。
然後,等到重新回過神之後,映入眼簾的竟是一臉似笑非笑的赤司征十郎。
慘了……當下,黑子的心裡只剩下這個想法。
「哲也是背完了?」赤司從桌上抽走那一本資料,直接翻開最後一頁,就開始發問。
想當然,連一半都沒看完的黑子怎麼會答得出來。藍髮的少年只能愧疚又不安的低著頭,等待赤司宣布懲處。沒錯,懲處,這是他們的之間不成俗的約定,雖然平常對黑子放縱,但如果扯到任務或訓練,赤司的態度就會轉為嚴肅,畢竟,這可不是兒戲,一不小心就會威脅到自身安全。
「手伸出來。」見黑子已有自覺,赤司沒多做解釋便直接命令。
「是。」黑子也乖巧的把向上翻開的手掌併起,平舉手臂。雖然表現得鎮定,但其實緊張得要死,想逃又不敢逃,只得不停催眠自己,一點也不會痛。
「叫出聲音的話三十下,哭出來五十,閃躲的話,吊起來打。」把玩手中的藤條,赤司好整以暇地觀察緊繃住身體的黑子。
「是……」黑子這次的聲線很明顯地透露出他的情緒,僵硬中帶著一絲顫抖。
隨著黑子的聲音消散於空氣之中,赤司落下第一鞭,藤條打在手心上的聲音光聽就覺得痛,但黑子就算疼到小臉皺成一團,也不敢發出任何聲音,或是閃避。
一時間,房內只剩下規律的啪、啪聲,和赤司數給黑子打到第幾下的聲音,而在黑子終於聽到赤司讀出20後,便像觸電一般立刻把手抽回來,藏到背後,有些委屈地瞪著赤司。
「生氣也沒用,明顯是哲也的錯不是嗎?」一看見眼眶泛紅,卻不敢掉淚的黑子,赤司心情就變得很好。「青峰大輝已經在查你的事情了,難道哲也認為可以慢慢來?」
「沒有認為。」
「那不就對了?抓緊時間,趕快背好,明天再考不過,就從四十下起跳。」
「魔鬼。」黑子鼓嘴。
「嗯?」赤司笑容不減,微微挑眉。「是我聽錯了嗎?」
「是。」自知失言的黑子連忙補救。「我是說我會加油,不要辜負赤司君的期待。」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