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還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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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你小血蛙趴在特製的霧面玻璃容器上，朦朧的能看見裡面瑩綠色的液體，而這樣的容器數以百計，表面布滿厚厚灰塵，顯然不是近代的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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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回來吧。」米爾丁整個頭皮發麻，萬一不小心弄爆引起連鎖反應，整個君臨就在維斯特洛地圖上徹底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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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隻無眼大血蛙像溫馴的獵犬匍匐在少年面前，兩條血線回抽，流進左手食指的傷口中，傷口癒合後，指紋浮現兩顆殷紅的小點，若拿放大鏡細看，是兩隻簡筆畫的青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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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海空各弄一隻吧。」兩瓶血肉精華孕育出一隻有著魟魚雙翼，肉棘長尾的蚯蚓，另一隻長像沒有眼睛的鮟鱇魚，又稱燈籠魚，不過長得更醜，垂釣的發光體是條蠕動的舌頭，都是由血肉組成，血淋淋濕漉漉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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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米爾丁不知道該怎什麼形容，醜到要掉SAN值，陸海空三類偵查兵變成食指上的紅痣，寄魂球內住戶擁擠，烏黑的球體散發陰冷刺骨的氣息，威力更勝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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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衛兵來驅趕要點火焚燒這些屍骸，米爾丁疑慮會不會將底下野火給引爆，以往有過瘟疫來這堆積燒病屍，應該是不會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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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下染血圍裙和亞麻布手套、口罩，往鋼鐵街的托布鐵匠鋪，陸續有店家重新上架商品，雖然當下人潮稀疏，相信不久恢復往日的繁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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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像個沒事人走進爐火間前，領到被臨時徵招的酬金，勉勉強強的一枚銀鹿，若不是掛在托布大師名下，連辛苦費都沒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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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子街的並聯三層小樓，達里奧陪同珊莎出門買些平民衣裙，隔壁的寡婦家在昨夜遭到暴徒打劫，兒子被殺死，寡婦和女兒遭欺凌受辱，後半夜不少人光顧，早上米爾丁出來查看時慘不忍睹，寡婦失去未來的期盼，理智崩潰發瘋了，女兒像具行屍走肉，躺在滿是鮮血和雄性精華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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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遭到敵軍侵犯，而是受同方的凌辱，真是諷刺。」米爾丁感慨地搖頭，無權無勢注定沒人會為她們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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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達里奧知曉用修飾過的內容讓珊莎聽聞，讓她巴不得馬上離開君臨，返回她的家臨冬城，不，她的家已經被鐵民燒了，能做的是回到母親和哥哥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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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里奧泡了壺甘菊茶給珊莎緩和情緒，加了些野蜂蜜，甜一些心情會好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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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莎看著達里奧從二樓儲藏櫃拿出其中一罐蜂蜜，裡面還有五罐滿的，接過溫暖熱茶，禮貌的道謝:「謝謝你，達里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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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客氣，妳可能要多熟悉我們的角色背景，金袍子搜索的比想像嚴謹，沒這麼快開放離城。」達里奧自己也來了一杯，百姓被限制出城，經過的馬車貨物要全面搜查，任何長像珊莎原本特徵的都會被抓回去確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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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莎不得慶幸易容的痛楚沒白受，只要不回到那個殘忍變態的惡魔身邊，當個平民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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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大門被重擊敲響，門外的人高聲大喊:「搜查逃犯，快來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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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里奧和珊莎對視一眼，後者顯得些許慌亂，年輕男人給了個安心的手勢就快步打開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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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名金袍子出現在門外，直接推開達里奧到屋內環顧，看到坐著握緊茶杯的平民少女，僅瞟了一眼不符合特徵，便不顧屋主感受上樓大肆搜索，翻箱倒櫃，看到值錢的物件不介意順手牽羊，可惜這家人住所太過簡約，基本沒有值錢的擺設，達里奧將兩把瓦鋼武器藏在灶爐內，反正耐高溫不怕燒壞，免得被敲竹槓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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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真窮，沒找到人，走下一家。」金袍子嗤之以鼻的大搖大擺離開，剩滿屋的狼藉，新買的衣物和抽屜都被亂丟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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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快整理吧，米爾丁傍晚前就下工。」達里奧勾起一件衣衫甩了甩上面的灰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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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珊莎這時才稍稍安心，將新買的衣物簡單揉洗，總不好意思讓兩個男人幫她洗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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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里奧提著木桶打了水搓洗著少年的衣衫，上面有著幾個新鮮的爛泥腳印，地板也是幾圈泥巴足跡，吐口濁氣搖搖頭，君臨腐敗的徹底，曾為一介奴隸為主人進角鬥場殺敵，獲得了自由之身，加入傭兵團一步步爬上副團長之位，再到見識改革的淵凱城，心裡有了比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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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內潮濕氣厚重，銅盆子裡燒了柴火烘烤衣物，珊莎拿著拖把清乾淨腳印，達里奧搬挪家具歸位，彷彿這就是他們的家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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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大門再次被扣響，兩人動作為之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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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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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里奧上前應門，珊莎沒初次的緊張繼續手裡的清潔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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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大門映入眼簾，是個有著棕色的頭髮和藍眼睛的少年，身穿獅家標誌性服飾，一身暗紅色的襯衣，外披一件皮革鱗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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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羅克.胡爾德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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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里奧認出是昨晚的帶走小惡魔的侍從，會找上門不意外，點了點頭說:「找我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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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莎眼睛餘光瞄向門外的人，認出是提利昂.蘭尼斯特的侍從，他怎會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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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大人，我叫波德瑞克.派恩，代表我家大人，邀請您見一面，答謝你的救命之恩。」波德瑞克有些害羞內向，勉強擠著微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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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嗎?」達里奧回頭看了眼珊莎，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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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現在最好，如果您不方便，我之後再來。」波德瑞克也看到屋裡的少女，君臨剛剛穩定下來，治安應該不是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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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交給我收拾，你去吧。」珊莎識大體的說，如果拒絕再次拜訪更容易露馬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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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去就回，辛德里回來前，門窗鎖緊。」達里奧叮囑幾句，跟著波德瑞克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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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莎思索達里奧救的人會不會是小惡魔，為何要救他，雖然小惡魔幫助她幾次，終究是蘭尼斯特家的人，捏緊木頭握桿晃晃腦袋不是她該去深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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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里奧跟隨波德瑞克進入紅堡，卻不是走向王族居住的梅葛樓，或者國王之手住的首相塔，而是叛徒走廊旁邊簡陋的小隔間，僅有一個不大不小的窗戶，和一扇燻黑的厚木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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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懷疑是不是被騙到某個無人角落解決掉，推開黑木門，房間狹小一眼就看到躺在窄床上的侏儒，臉上綁著卜字型的繃帶，神色憔悴，眼神落寞淒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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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我將人找來了。」波德瑞克朝床上的提利昂會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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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是你救了我，給我抹的藥膏真是難聞，仍舊要謝謝你的援手。」提利昂像是失去精氣神，虛弱和精神的雙重打擊，看的整個人有氣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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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手而為，襲擊自己的同伴，可不是光榮的事。」達里奧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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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別把我的命說得如此廉價，蘭尼斯特有債必償，但我現在能回報的獎勵，嗯，你看到我現在的住所，可能不如你的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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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里奧聳聳肩見到一張滿是雜物的書桌，蓋著一層灰的儲物箱，房間雖小也比跳蚤窩的棚子好，明顯許久無人居住，尚未清潔打掃就被臨時安置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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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給你的報答不會吝嗇，只是要你保護我一段時間，會再添加一筆豐厚的酬勞。」提利昂得知御林鐵衛要殺自己，不外乎他的姐姐瑟熙，或者他討厭的愚蠢姪子喬佛里，自己代理的國王之手，隨父親泰溫歸來必將交出大權，在未得到應有的守城功勞，保住小命是當務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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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大人，恕我難從命，我和我的弟弟妹妹從泰洛西逃來君臨，是為了躲避與里斯的摩擦，沒想到會倒楣遇上戰爭，就在昨夜我隔壁鄰居遭逢趁火打劫的，母女被強姦，兒子被殺，至今沒有人去抓捕匪徒，我的妹妹在家擔驚受怕，幸好我和弟弟做了些準備，才幸免於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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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利昂一過腦子就知道，城內警衛都被派往守城門，跳蚤窩有人出來作亂不意外，看對方去意已決，再次嘗試說服，僅靠波隆一人不保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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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度過這次危機，你們三兄妹可以在君臨定居，外面流寇山賊，不比城市內安穩，七大王國正值動盪，沒有一處是安全的，君臨才是最好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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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已經見識過戰亂，所以打算搭船到自由城邦布拉佛斯，也比在這被逼上陣殺敵好。」達里奧按照米爾丁說的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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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跟隨我並不會讓你吃虧，報酬依然會給你，你喜歡的是金子還是女人，或是權力地位?」提利昂希望對方選擇後者，這樣能藉機留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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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美人，可惜我的愛人會吃醋，讓他難過生氣，不是我該做的。」達里奧瀟灑的一笑，唯有一人能讓他魂牽夢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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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惡魔提利昂聞到年輕男人散發戀愛的酸臭味，可惜現在的財務能支出不多，需要和父親泰溫溝通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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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就先記在帳上吧，我三兄妹如果有難，再勞煩提利昂大人施以援手。」達里奧適時給個台階下，其實是米爾丁想得到提利昂的一個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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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利昂思索片刻同意這個提議，現在付出的報酬太少，顯得蘭尼斯特家小氣，頂多將來多補償當作利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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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德，送他出去吧。」提利昂開口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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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里奧拿出一小罐藥膏放在桌上，善意地說:「味道雖然難聞，但是效果不錯，每天敷一次，疤痕不會太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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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惡魔提利昂瞟一眼藥罐，微不可見的頷首，大學士檢查過他的傷勢卻認不出藥膏的成分，加上來自泰洛西，猜測是那邊的密制藥方，效果確實不錯，至少他僅是個侏儒，而不是醜陋的怪物，心裡記下這份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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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木門打開正好碰上一個胖光頭，圓圓胖胖的腦袋，身上帶著一股脂粉氣，穿著色彩鮮艷的上等絲綢衣物，以及便於藏起腳步聲的軟拖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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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打了個照面，瓦里斯記下對方的長相，轉頭就會蒐集該人的情報來歷，不過現在要先來安慰自己的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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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里奧被送出紅堡，看著天色差不多是少年下工的時間，邁著輕快的步伐，往鋼鐵街趕去，順手買了束水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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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連袂回到種子街提著新鮮的食材，想來今晚又是個美食饗宴，米爾丁聞著水仙花的香氣，嘴角的弧度被花瓣遮掩，兩人眉目傳情，經過隔壁鄰居時，依舊死寂無聲，各掃門前雪，不打算多管他人閒事，如果是在阿斯塔波和淵凱，早就拿兇做器官捐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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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兩人打開大門看到屋子裡髒汙不堪，濕濘的衣服在地上發皺成一坨，炭灰灑了一地，以為是有惡人入侵，握著腰間的武器警覺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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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把屋子弄得一團亂。」珊莎面紅耳赤，她不過是想折好烘乾的衣物，意外弄倒了架子，衣服被火盆點燃，要澆熄滅火撒了一整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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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有受傷嗎?」米爾丁上前慰問關切，達里奧順手關上門，將食材放在廚房灶台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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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受傷，不過衣服要重洗，地板也髒了，抱歉我笨手笨腳的。」珊莎連連道歉，她實在沒做過粗活的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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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整理就好，沒有失火不是大事，不要過於自責。」米爾丁順手撿起沾染黑灰的濕衣服丟入木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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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莎低頭捏著手指，像個犯錯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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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兩個重洗打掃，我負責做菜，就這樣，開始吧。」米爾丁一錘定音讓兩人動手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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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莎表現的積極，想彌補過失主動承擔髒衣服的搓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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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分工進度才快，妳也不願吃冷飯吧?」達里奧主動提起一半的髒衣服，握著皂角揉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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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抱歉。」珊莎認真的點頭，壓洗衣板邊角搓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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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和達里奧都是較率性的人，性格溫和好說話，珊莎不願成為負擔，冒著生死進入敵人大本營拯救她，不能再添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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髒衣服重新洗完諒曬烘乾，米爾丁的晚餐也準備好，三菜一湯配主食麵包，蘑菇炒豌豆、蔥爆豬肉、清蒸荷葉蝦、南瓜濃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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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莎發覺自己的胃口遲早會被養刁，很難回去吃北境的料理，美食出自於少年之手，蝦肉鮮甜彈牙，豬肉鹹香開胃，連簡單的炒豌豆也是清爽可口，燉軟的洋蔥軟綿清甜，湯匙刮乾淨碗裡的濃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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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覺得麵包太過普通，不過是路上烘培店順手買的，沾著濃湯吸飽湯汁，可以再續兩片麵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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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門限制出入，食物價格居高不下，對於跳蚤窩的人，又是一種折磨。」米爾丁不鹹不淡一句話讓珊莎陷入沉思，她僅經過貧民窟外圍，看到擁擠的矮棚，混雜屎尿惡臭的氣味，無法想像裡面的人怎麼生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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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獅家與花家聯姻，喬佛里將迎娶瑪格麗.提利爾，與史塔克家解除婚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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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莎先是一愣，手裡的麵包緩緩放入嘴中咀嚼，誰願意嫁給殘暴的惡魔，進食速度恢復正常，起初以為是白馬王子，不過是個沒教養的大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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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妳不走，為了掌握北境，妳可能會改嫁給提利昂，而瑟熙也會嫁給洛拉斯，兩大家族強強聯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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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珊莎的反應大了些，素手將麵包捏成一坨，聯想小惡魔的模樣，她夢想嫁給高大英俊的貴族王子，不是一個畸形的半人，雖然對自己算友善，卻是蘭尼斯特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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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坦尼斯挫敗，元氣大傷，現在獅花兩家將聯合對付北境聯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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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莎緊蹙眉頭想繼續聽少年說下去，但話題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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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境如何應對，我不得而知。」米爾丁聳聳肩，效忠的是龍媽，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他有分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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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後三人分工洗碗休息，珊莎拿著本讀物打發時間，是遊記類書籍，少年採購食材順道買的，看到價格真是貴得離譜，一本雜書要一金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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