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世姪來了,快勸勸你媽,好讓你們早點一家團聚。」青衣女士裝苦口婆心道。
「兒子,快走!」白裙女士激動道,身旁的蟒蛇作勢的露出尖牙,好讓她乖乖的待著。
「妹妹,你就不對了,世姪一場來到,至少喝杯茶才走吧?不然傳開去人家會說我不懂禮數的。你要住跟媽媽住下來也可以的。」青衣女士不知從哪變來一杯茶,遞到白極面前。
「兒子!不要喝!」白裙女士大顧自身安危地大喊,蟒蛇用力的捆綁她,她忍痛不能地尖叫。
白極伸劍擊碎青衣女士的手中杯,碎片與液體隨重力灑落地上,液體撞上地面,氣化為青色的煙霧。
「快放了我媽!」白極劍指青衣女士。
青衣女士神態自若的伸舌頭,舔掉灑在手背的毒液,徐徐地道:「呀姨準備好久的毒液浪費了。不要緊,呀姨不會以怨報怨,就送你終生殘廢吧!」
青衣女士雙目一張,兇狠的伸出袖中劍。青衣女士軟劍招式陰柔多變,叫修剛陽重力的白極只能勉強應對,鮮有反擊的機會。
「你想你媽受傷嗎?還不收手?」青衣女士循循善誘地道,蟒蛇的毒牙慢慢接近白衣女士的頸部。
受要脅的白極只好放棄僅有的攻擊機會,讓青衣女士更肆無忌憚的進攻,所講久守必失,白極不免的在手臂留下血痕。
「你的可愛兒子受傷了,怎麼辦?你就快點答應吧。」青衣女士裝模作樣道。
現在情況可算十分危急,但劍癡並沒有動手,依然注視現場。我忍不住問:「還不出手?」
劍癡依然不語。無力的我根本幫不到甚麼,或許當初我就不該幫助白極,可能他就不會落得如斯境況。
隨時間與體力消耗,白極身上傷痕越來越多,但弱化的速度未免太快,就好像...
「開始見效了吧?這洞穴裡充滿著讓人無力的毒霧,你就乖乖去死吧!」青衣女士直指白極心臟。
此時,洞穴的數面牆出現爆破,數把劍從中而出,一把從後刺向青衣女士,一把由蟒蛇的上顎向下刺至地面,封其口部,最後一把則往其七寸位刺去。毒霧隨開口散去,不再積聚於洞穴。
我望向劍癡,只見他呼了一口氣,同時整頓心神,自言自語道:「『御劍術』真不簡單,看來日後要多練習。」,然後道:「小白,毒霧替你破了,蟒蛇待會就變蛇肉,令母沒事,這青色的你就自己處理吧。」
劍癡上前從蟒蛇的屍體中解救出白衣女士。白衣少年見母親安然無恙,沒後顧之憂的拼命出劍,身上白光隨意志升級,強化每一劍的威力。
「那是跟了我十數年的毒蛇!你不得好死!」青衣女士也拼盡全力應戰。25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tPwbn3zfEb
本來只比劍招,白極還算佔上風,可青衣女士跟門下弟子一樣,時而噴毒,時而放蛇,叫他難以集中。
白極不得以的拉開距離,爭取時間重整旗鼓。豈料青衣女士沒追上來,竟然放大招。她以軟劍在左掌心留下血痕,畫下一個符咒,向白極一推,一團毒煙隨傷口而出。毒煙沒有四處擴散,反而聚成蛇型襲向白極。25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HWgd1t1qHe
毒霧無實體,白極不能以劍抵擋,即使白光也只能增強物理威力。白極只好拔腳就跑,可惜霧蛇窮追不捨,無質量的身體活動比白極更敏捷,他快要被追上。
「兒子!把力量集中於指尖,這樣畫!」白衣女士隨後在空中劃數筆。
白極隨指示而行,在空中留下符咒,身上白光隨之散去。符咒放出柔柔白光,霧蛇經過時身體慢慢淡化,最後消失於無形。
當眾人再望向青衣女士時,她已經不見了。
我跟劍癡保送兩人回家後,便識相的離去。雖然我有很多疑問想向白衣女士請教,但還是待日後吧,反正白極跟我同一學校,以後應該還有機會。
誰知道往後數月也不見白極上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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