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與妹妹交往後,他的日子不像預料中的有天翻地覆的改變。頂多只是在家的時間變多了些,另外就是妹妹會在不被發現的時候,稍微表露出作為女友親密的那一面,就只有這樣微不足道的變化而已。
不過,他很滿足於這樣的狀態,穩定與安逸中帶著一點甜蜜的幸福,使他感到舒愜。只不過,有時他總會想:這樣的關係,是否真能算是世俗所定義的「愛情」?
在少女和他告白後,他才逐漸把作為妹妹的她當成異性看待。在那之前,就算不小心撞見她更衣時的樣子,或者是同床共枕著過夜,他也沒什麼反應,頂多就是想「這傢伙還真是粗線條」,之類的。
然而,一旦意識到了,畢竟他也是青春期的男性,與自己交往中的美少女,以幾乎是無防備的姿態在自己面前悠晃——直白地說,怎麼也會產生些下流的慾望。
他的眼球開始追隨妹妹在家中各種的姿態:有時是下課後穿著制服複習作業的認真模樣;有時是早晨日光照耀而顯得聖潔的甜美睡顏;有時是出浴後通紅的肌膚,與帶有濕氣的髮絲——就結論而言,他確實被作為「異性」的少女給吸引了。可究竟是因為所謂的「愛」,亦或者只是單純的「性」?
若是前者還好,可要是後者,那連自己都要鄙視自己。
他始終無法用他所知的詞彙去定義自己對於妹妹的情感,因此當然也無法毅然決然地顛覆現有一切。
大概這也像是保險。只要不越過那條線,那麼兩人就僅止於過於親暱地兄妹關係,隨時都能回頭。他於是只好壓抑過剩的慾望,免得傷害了最重視的妹妹。
然而,他並不是聖人,而忍耐也是有限度的。10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4hQ46Wrbfo
他們交往後迎來第一個夏日的某一天,因為熱,她只穿一件能清楚看見乳頭形狀的寬鬆T恤,下身則是露出大片雪白肌膚的真理褲。只要一動,沒有胸罩支撐的胸部就會自由搖晃,甚至舉起手時,從袖口透出的景色,著實引人遐思。
兩人在客廳玩遊戲機,可青年——當時還能稱他為少年——卻完全沒能專注在遊戲上。游移不定的視線在螢幕與少女胸前搖擺,胯下更是無比脹痛。腦中想的不是連段招式,而是手指揉捏少女胸脯時的觸感究竟會有多柔軟。
男人啊,難免。10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8hyLRYMLsb
過去他是能告誡自己拋掉那些非分之想的。但或許是因為冰箱裡只放有酒精的飲料,或者就怪夏日天氣太熱吧。他無法像往常一樣,靠著理性,拋去腦中的邪念。
正好一局結束了,是少年取得勝利,於是他放下搖桿,提議休息。他需要時間,或許還得先好好「冷靜」一下。
看著少女用清純無邪的臉龐表示不解,令少年內心短暫的升起了罪惡感。他移開視線,含糊的掰了幾個理由,可少女很快就將其拆穿,並好奇地傾起身子追問。
可就是這一傾身,宛如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對少年的理性造成了致命一擊。
因為少女穿得衣服較寬鬆,在傾斜身體的狀況下,領口大開,少年的目光瞬間被出現在視野中,那不大卻形狀美好的胸給奪去。
心臟猛然一跳,儘管腦中閃過不該看的想法,但眼睛彷彿像在將這景色烙印在眼底前不願離去似的,只是動也不動地盯著意外裸露出的春光。
自我厭惡與窺視的快感混雜,成為簡直讓人上癮的毒品。
沒有發覺少年異狀的她,歪著頭等待回應。
酒精配上慾望,簡單的就將理性沖散。他沒想過將大腦的控制權交付給慾望是如此容易。至少現在的他,除了思考怎麼才能讓眼前的妹妹滿足自己性慾外,再也顧不上其他事了。
「先不提這個……我們也交往一陣子了……不試著做點,更有戀人感覺的事情嗎?」
最終,少年左思右想,吐出的是這樣笨拙的話語。可對從沒經驗的少年而言,這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幸虧對方狀況也差不多,聽見少年的話,少女的臉微微泛起紅潮,講話也顯得扭捏。
「像是約會,牽手……接、接……之類的嗎?」
看著連接吻都有些說不出口的妹妹,少年感到好笑的同時,心裡那想疼愛她的慾望又越發的強烈起來。
「恩,那也不錯。不過今天外面太熱,實在不想出冷氣房啊。」少年挑選著話語,「除此之外,也有適合在家做的事情呀?」
畢竟也不好直接就把慾望表露無遺。那種粗暴的作風,尤其是對這純情到連接吻都覺得難以啟齒的妹妹而言,或許太過刺激了。少年可還想多少維持一下形象。
「那不是正在做了嗎?」少女晃了晃手中的搖桿。
「不是,是更加,肢體接觸的……像是……撒撒嬌,之類的。」
他心裡漸漸開始緊張,或許他也沒資格說少女純情了。話語在被慾望控制的大腦中零散,舌頭有些不聽使喚的吐出斷續的詞語,最後少年就連自己說了甚麼都不清楚。
少女聽完,盯著他的臉愣了兩秒後,突然就噗哧的一聲笑了出來。
(搞砸了。)
聽到那銀鈴般悅耳的笑聲,察覺自己說了些蠢話的少年這麼想。但還沒等他說話,少女便紅著臉,笑著把身子靠了過來。
「……怎麼樣?」
足以讓人融化的氣音在少年耳邊響起。少女嬌小的身軀依偎在他身旁,溫熱與柔軟的觸感貼在他的胸膛與側腹,臉頰能感受到她的吐息,鼻子能嗅到她的髮香。少女突如其來的大膽舉動,使少年的腦袋被欲望與幸福沖昏,幾乎呈現短路的狀態,過了片刻,才喚回足以組織語言的知性,並亡羊補牢似的以故作冷靜的態度掩飾害羞。
「喔……還不錯吧……」
「不錯而已嗎?」
「不然呢?」
「……哥哥的心跳好快哦。」
「……呃。」
少女將頭輕輕靠在少年的胸膛,仰頭看著他,並嫣然一笑。瞬間就使才剛試圖重整態勢的少年再度分寸大亂。
明明是自己先開口的,居然還動搖成這樣,少年不禁為不中用的自己感到無奈。但他想,難得的機會,可不能就這樣一直保持被動。
少年伸手穿過少女的脇下,隨著一聲驚呼,便略為強硬的把少女抱入懷中。
少女驚異的睜大眼瞧他,有如被當成玩偶抱在懷中的感覺有點彆扭,可強而有力的雙臂環繞著她,那是令人心安的哥哥的手。一旦意識到這點,少女便不禁露出靦腆又幸福的微笑。
那抹笑宛如滿開的山櫻花,桃紅且嬌豔。習慣了少女平常活力四射的笑法,這過大的反差,讓少年快認不出眼前露出如此艷麗笑容的女性,竟會是那個從小到大朝夕相處的妹妹。
他終於明白情不自禁究竟是怎樣的狀態。在大腦判斷之前,少年的手已經緊緊抱住少女青澀的身軀。手先是試探性的撫摸頭與腹部,或許少女以為他在作弄她,只是輕笑著喊聲「會癢啦」,看起來絲毫沒有反對的意思。
少年的膽子又因此大了點。他把頭湊到少女耳邊,想對她傾訴愛語,接著再上下其手。他想像手撫弄少女胸口乳尖時,她將會發出怎樣的嬌喘,而手探入少女私處時,她又會露出多麼放蕩的表情。
可不知為何,腦中千言萬語,一到出口的前一刻卻被硬生打斷,取而代之說出的,卻是那句「對不起」。
為甚麼要在這時候道歉?
過去的記憶在腦中復甦。少年扯出僵硬的微笑,搖了搖頭,回應少女疑惑的視線。
在讓那段感情結束時的自己,也說了同樣的話語。
他已經明白了。那時想必他是因為自己沒能做到把對她的友情升變成愛情,所以才會放棄,所以才會道歉。
那現在的自己,又是為了甚麼才會說出謝罪的話語?
「——妳愛我嗎?」
問題從少年的嘴中脫口而出,沒頭沒腦的突然問這甚麼?但他現在無暇考慮其他,就連語氣都顯得像是懇求。只因他現在無論如何,都得從少女口中確認甚麼。
少女果不其然露出了不解的表情。但對她而言,這問題的答案只有一個,而且她並不吝嗇說出口。
於是她開口,有點害羞,卻是堅定不移的回答:
「——嗯,我愛你。」
少年看著懷中的她。那端正臉龐上的笑容,和前任在向他告白時露出的燦亮笑容很像。一樣很有魅力,一樣璀璨奪目,一樣令人心往神馳。
但是,少女口中的愛混合了更多成分:包括愛戀,傾慕,憧憬,以及親情。若說前任那時所露出的笑容,背後所隱含的情感能比喻成陽光,那麼少女那方就像是雨過天晴後,八月湛藍晴空上的鮮豔彩虹般,色彩繽紛卻虛幻。
沐浴在那笑容下,既不曬,也不熱,唯一有的是對於那副美景發自內心坦率的鍾愛。他對此感到懷念。
他突然醒悟。或許前一段感情的結束,是必然的結果。並不是個性、習慣的緣故,而是在那之前,更為根本的問題——他就像月亮,只能在被太陽照耀,才能映出皎潔月光。可儘管光輝皓皓,卻永遠無法使渴求炙熱陽光的人們滿足。
至於少女向他索求的並非愛戀,更準確的說,她想要的是他的全部。正如她能為此付出一切,少女心底同時也希望她能成為他的一切。與其說那是愛情,可能更像是依戀以及佔有慾,或者說是對血緣羈絆的執著。正常來說,這只是令人困擾的感情,但少年卻坦然接受了。
或許扭曲,或許異質,但對同樣具有缺陷的自己而言,倒也恰如其分。
他想。驅使自己抱緊少女的或許是性慾,可也絕不僅是單純如此,還有著某種近似乎愛的情感。雖然他還無法確定,但不懂愛就不懂吧,或許時間能做到些甚麼,他相信兩人能走到那時候。
也許有人會譴責他只是在逃避,但是也好,不是也罷,那就是他真實的想法。
他大概知道少女想聽的話語,就和分手那時一樣。但他這次不願再重蹈覆轍。
抱著少女的力道又強了些,一如他想法的堅定。少年吸了一口氣,就像是要把前言撤回那樣,他用低沉卻又炙熱的嗓音這麼說——「我愛妳」。
「……嗚。」
那句話就像麻藥似的,從少女的耳中進入,在體內化為灼熱無比的暖流,讓身體各處變得酥麻。少女臉上的紅潮更甚,眼眸微微泛起幸福的水光。看著這樣誘人的她,少年沒有停下,而是盡其所能的傾吐他有限所知的情話。
到最後,少女已經緊緊貼在少年身上,縮成一團。羞得雙手掩面,好藏住那不像樣的可愛笑容。
少年忍不住輕輕咬了少女的耳垂,手也漸漸從腹部向上移。當手碰到乳頭時,強烈的快感讓少女就像觸電似的縮起了身子。不曾嘗過快感的少女發出了細微的驚叫,淚眼汪汪地用求助似的目光看向少年。
「哥哥,那個,手……」
看著這如此無助可愛的妹妹,他不禁升起一陣憐惜。
「沒問題的,放心交給我,好嗎?」
那是少年說過無數次,用來安撫妹妹的話語,而這次也相當管用。少女儘管害怕被少年愛撫後產生的未知感覺,可還是決定相信他的話語,放任身體沉浸在那雙大手溫柔的觸碰當中。
手循序漸進的撫過少女的腹部,胸口,最終停在臉龐,輕輕摩娑著。
「頭……轉過來一下。」
他輕撫著少女的髮絲,說道。
「嗯……?」
少女應聲,回頭直視著少年深邃的雙眼。剎那間,僅僅是眼神相會,兩人就明白了彼此的想法。可少年還是開口詢問:
「……可以接吻嗎?」
「………………嗯。」
得到了許可後,他才湊近少女水潤的唇,輕輕貼了上去。
兩人絲毫不懂甚麼吻技,僅僅是將兩唇相貼。可作為「接吻」這動作的初體驗,少女朱唇柔軟的觸感,依舊瞬間魅惑了少年。
雙唇短暫的分離後,襲來的空虛難耐讓兩人更加渴望彼此。於是依依不捨的唇又再次交疊,幾乎使人恍惚的快感讓兩人沉醉於其中,甚至都要忘了換氣。
「嗚哈……」
少女的表情開始帶上些許色氣。靠在少年身上的她,雙眼迷離,嘴角帶著剛才兩人互相混合牽起的銀絲,儼然是一副發情雌性的樣貌。
他見狀,忍不住撩起少女的上衣,手攀上那大概只算是小土丘的胸部。溫熱柔軟而且有些汗濕的觸感傳回大腦,使得呼吸變得粗重。他輕輕揉著,手感就像是彈性良好的白麵團那般,令他欲罷不能。
有趣的是,在愛撫胸部時,只要碰到那櫻色的乳尖,少女就會難以忍受似的顫抖,並發出快樂的喘息。
事實上,少女的乳頭比起常人要敏感的多。就算只是手指輕輕掠過,也能對她造成極大的快感。雖然這在平常只是讓生活多少造成點不便,但現在卻使她的身體在極短的時間內,就淪為快樂的俘虜。
「哥、哥哥!那裡不行……嗚、嗯啊啊!」
少年當然不會放過這發現。他開始有意識的挑逗少女胸前的蓓蕾,時而撫過,時而撥弄,讓少女嬌喘連連,身體情不自禁的扭動。甚至在他微微使勁搓揉充血堅挺的乳頭時,少女還微微的高潮了。
對此還未習慣的少女,因過於強烈的快感而顫抖,同時下腹部也因麻癢感而陣陣揪緊。此刻一開始的恐懼早已消失,少女開始無意識地喜歡上了這樣的感覺。
「舒服嗎?」
「我不知道……腦袋變得迷迷糊糊的,感覺有點奇怪……」
少女摩娑著雙腿,雖然隱約產生些微的快感,但卻完全無法緩解下半身越發旺盛的騷動。
而少年看著她的媚態,只覺口乾舌燥。少年再將妹妹的短褲連同內褲一同褪下,儘管因角度有點看不清楚,但少女的陰部白淨無毛,穴口甚至還流出點點晶瑩花露。
此刻少女身上唯一的遮蔽就是那被撩起的寬鬆上衣,雙手無力的垂在兩側,所有重要部位都暴露在空氣中,再配上那意亂情迷的表情,使年輕氣盛的他如何能按捺的住?
他三兩下把將自己的褲子也脫了。只見二十多公分長的肉棒惡狠狠地彈出,根部抵在少女的陰唇,細嫩溫熱的觸感害少年差點把持不住,深吸一口氣後才定下心來。
(這就是哥哥的……也太大了吧?)
少女在見到真實的男性性器後儘管也有害羞,但吃驚的成分或許更多一些。她用手悄悄在自己腹部比劃量了量,泛紅的臉上出現難以置信的表情。看樣子若是整根插入,可能會頂到不太妙的地方。
(那樣的,放得進去嗎……?)
年紀還輕,又只對兄長感興趣的少女,對這方面也只有課堂上聽解後粗淺的認知,或許還要再加上些同學A分享的親身經歷,所以對於性方面可說相當淡薄。而少年雖然有過交往經驗,可兩人充其量也就是假日出門約會時,會稍微牽個手那樣的程度。
不過,樂於探索未知的少女倒饒有興致地觀察那長在哥哥身上,形狀怪異的肉棍。
「還是第一次看到實物……腫成這樣不會痛嗎?」
其實有一點。但他還沒說出口,少女便雙眼放光的伸手摸了摸他肉棒的前端。妹妹那微涼卻柔軟的玉手輕觸他的龜頭,就像安撫哭鬧的孩童似的撫著。突如其來的刺激讓他身體一僵,不小心一聲悶哼,連帶嚇得少女趕緊放開手。
「啊!弄痛你了嗎?對不起!」
「……沒、沒事。男人的這邊比較脆弱,不溫柔對待可不行。」
他看著妹妹眼中滿滿的歉意,實在無法說出自己是因為太過舒服才忍不住叫出聲來。他回憶從前看過的「教材」以及過往的經驗,牽起少女的小手,放到似乎又更加壯大的陰莖上面,教導似的接著說:
「妳的手可以從桿部往頂部慢慢上下撸動,因為最前端很敏感,所以要小心一點……」
少年拉著她的手,動了兩下,便放了開來。而她則像對此饒有興致的繼續嘗試、摸索。右手先是依樣畫葫蘆,以一般方式手交著。不同於自慰的感覺,並非由自己控制的快感一波波的傳上脊髓,肉棒更是爽得微微顫抖,前端也流出了前列腺液。
少女看了看那液體,遲疑了一下,右手繼續套弄,而伸出左手指尖,真的是很輕的點了一下馬眼。她看著手指沾上的先走汁,觀察般聞了聞,搓了搓,最後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然後露出了微妙的表情。
「鹹鹹的……奇怪的味道……」
「哈哈哈!」
少年看著忍不住笑出聲來。少女臉一紅,賭氣似的用整個手掌罩住龜頭,配合右手的套弄,上下左右轉動起來。有前列腺液潤滑過後,少了點摩擦,快感卻更加強烈,幾乎可說是爆炸似的快感讓少年的笑容一下垮了下來。趕忙按住少女的手,賠起不是,免得自己就此繳械。
最後少年用待會幫忙出門跑腿買冰的代價取得了少女的原諒。不過少年又提出了另一個附加條件,是少女需要接受他任意碰觸五分鐘。
雖然沒有這條件,她也並不會排斥少年的觸摸,倒不如說到了現在不摸還想怎樣?但這樣總感覺更刺激嘛。
少年把緊緊閉住雙眼的妹妹放在沙發上,舔了舔有些乾裂的嘴唇,仔細地端詳少女青澀的肉體。
柔順的黑髮經過剛才的嬉鬧而顯得雜亂。緊閉的眼與唇輕顫,白瓷般的肌膚白裡透紅,大概不到B的小巧胸部隨著略為急促的呼吸微微晃動著。眼神移轉到那沒有一絲贅肉的腹部,以及修長勻稱的四肢——最後是無毛純淨的花蕊。
他把手放到少女光滑的大腿上,細膩的手感有如鮮奶油那般舒適。少女感受到了觸摸,身體也是微微一僵。而少年試著分開她的大腿,想更清楚的看她誘人的小穴,卻受到了少女的抵抗。少年惡趣味的湊近她的耳邊,「說好的,不能反抗哦。」這樣說道。
但,雖然是在哥哥面前,不對,或許正是因為在哥哥面前,少女才更羞於把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展示出來。可剛才確實約定過了……少女漸漸放鬆腳上的力氣,而臉卻隨著大腿一點一點的被分開,而越來越紅。
最終,少女半躺在沙發上,兩腳大開,完整的陰部攤在少年的視線底下。少女簡直快被羞昏過去,心裡想著五分鐘過後自己肯定得再向那壞蛋要多點好處。但她沒注意到的是,在被迫露出私處後,身體反而更加興奮,淫水泊泊流出,甚至連菊穴都被沾濕。
少年同樣也不好過。有哪個男人見了此番美景還能忍著不上的?可偏偏剛才說好的也是只能摸,另外還有不能弄痛她……沒辦法,自己好歹是做哥哥的,總不能帶頭不講信用。但往好處想,至少還能摸啊!
雙眼充血的少年朝妹妹伸出魔掌。他用雙手輕輕將少女濕潤的陰唇撥開,臉湊上去,一股甜香鑽入鼻中,而狹窄的膣內時不時收縮著,真不曉得若插入其中會有多舒爽?
「哥哥、那個,呼吸,有點癢。」少女彷彿正極力忍耐著甚麼那般說道。
「啊,抱歉。」
似乎是不小心太過專注,鼻尖距離少女的穴口只剩不到一公分。為了賠罪,少年用數根手指溫柔的按揉著整個外陰,陣陣溫和的快感讓少女的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
「話說回來。」
看著少女已經能稱為氾濫的小穴,他開口。
「剛才沒說不能舔,對吧?」
「嗯……?好像——噫呀呀!!」
沒等她回覆,少年已經伸出舌頭,靈活的探入少女未經人事的花徑。舌上流入妹妹微酸微甜的愛液,他盡數飲下。味道確實特別,但對他而言似乎更能刺激性欲。
而被突襲的少女因過度的刺激而縮起身子,腳也反射性地想合起來。然而少年的頭還在那,反而變成將其固定住,甚至讓他原只在穴口附近的舌能進到更深處。
「等一下!哥哥!嗯啊哈啊啊!不准舔啦!嗯嗯嗯嗯!!」
少女的口中洩漏出甜美的嬌叫,為了逃離快感而越發使勁的大腿卻讓少年無法離開。既然如此,他索性就只好繼續了。
少年的舌四處轉動,雖然起先要擴展穴內很是費勁,但多虧了他的三寸不爛之舌,還是成功把裡面整得服服貼貼的。
突然,少女發出一聲細小悲鳴,他的舌也被穴肉緊緊吸住——使他知道了,自己成功讓妹妹經歷了人生首次的高潮。
他退出少女的股間,嘴裡還殘留著淫蕩的味道。他用手擦了擦被打濕的下巴,看著緊抱住身子,眼神恍惚彷彿還陷在高潮快樂中的妹妹,再也忍不住,抱了上去。
堅挺無比的陰莖靠在少女柔軟的腹部。確實,這長度別說子宮口,說不定連插入子宮深處都還有餘裕——當然那只是想想,自己可不願傷到她。
當然,若真的不願傷害她的話,那打從一開始自己就不該出手,甚至不該接受少女的感情。但對於現在的少年而言,眼前的人再也不只是需要守護的妹妹,更是作為一個已把他迷得神魂顛倒的異性。
所以,他並不打算收手。
「哥哥……!」似乎是回過了神,少女略帶不安地看著少年胯下雄偉的陽具。而他俯下身,溫柔地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個吻。
「讓我插進去,好嗎?」
少女眼中浮現遲疑。她本來就沒料到竟會直接做到這一步,畢竟兩人的初吻也只不過是數十分鐘前的事。但這進展,依兩人長達十多年的感情而言,似乎也不是多突然。
更何況,能將處女奉獻給哥哥——她想,雖然和過去自己想像中的初夜相比,氣氛差上不少,甚至外頭太陽高掛,連夜字都算不上。但作為唯一能接受的對象,現在正深情款款的向她求愛——這就已經是夢寐以求的了。
她伸手攬住少年的脖子,輕聲的說:「請溫柔一點。」
少年點了點頭,擺弄好位置,微微使勁,讓龜頭沒入緊緻卻濕潤的穴內。
「嗚……」
不同於手指或舌頭,少年脹大的龜頭大約和乒乓球差不多。儘管少女已經盡可能的放鬆,但對於毫無經驗的膣內而言,那大小依舊稍嫌勉強了。她流下一滴冷汗,穴口被撐大的擴張感實在與舒服扯不上絲毫關係,但少女卻還是露出了歡喜的笑容。
原因無它,自己與摯愛之人的結合,原本是想也不敢想,違背倫理的禁忌。現在卻奇蹟似的發生了,這要她如何不笑,如何不幸福?
少年沒有莽撞的亂動。他伸手拭去少女額頭上的汗珠,親吻著她的乳尖,試圖緩解她的不適感。
片刻之後,身下的妹妹終於點了點頭,示意他能繼續向前。雖然他想溫柔的挺進,但無奈實在是太緊,不用力根本動不了。於是他一面抓住少女的腰,使勁迫開狹窄的肉壁,一面觀察她的表情,只要少女一有反應,那怕只是臉上一條肌肉抽動,他都立馬停下,轉而進攻其他部位。
或許自己該再忍忍?他看著少女難受的表情猶豫著。確實,她的肉體還未成熟,以自己的尺寸要進入裡面,說不定真的有點太勉強了。
少年這樣說,並打算中止。但少女卻虛握住他的手腕,用快哭出來似的表情搖著頭。
「我還行,所以、不要拔出來……!」
都快哭出來了,怎麼還行?他說,不需要這樣勉強自己,是他太急,其實是該等少女大一點再才對——但少女一句也聽不進去,只是搖頭,眼神透出堅決的意志。
(如果最開始自己能克制住就好了。)
最近這一陣子還真常為了自己的思慮不周而自我厭惡。可現實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後悔不是他的作風,還不如思考下一步該如何補救或改善。
他緩緩前進,可不久後突然頂到了阻礙,而大概連三分之一都還沒進去。這就到底了?
他暗罵自己糊塗。恐怕是處女膜吧?這之後大概無法像之前那樣溫柔了。
他說明狀況,讓少女做好準備。她應了一聲,可任誰都看得出她臉上的緊張與不安。看著那樣的妹妹,少年維持著插入,強健的雙手一把將她抱起,並穩穩的托住她,讓少女像無尾熊那樣攀在自己身上,並輕拍著她的背。
他露出笑容。
「妳知道嗎,很小的時候我也這樣抱過妳哦。」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啊?」
「是妳連哥哥都不會叫的時候。妳知道為甚麼我還記得嗎?」
她用眼神傳達疑惑。
「那時妳剛喝完奶,莫名其妙哭鬧起來,但保母不在,所以我只好學著她的姿勢,勉為其難的把妳給抱起來。」
「然後呢?」
「妳就沒再哭了。」
「……哈?」
「不過,我卻被吐了整身的奶。」
「……噗哧。」
「別笑,混合乳臭跟胃酸的味道根本就是地獄,差點害我跟著吐。」
少年微微吐出舌頭,裝出作嘔的樣子,而少女笑了起來,臉上再也不見緊張。
「誰叫你亂抱人家,活該!」
「那還真是抱歉,現在該不會也再來一次吧?」
「……不好說呢,要是哥哥以後不好好疼愛人家的話,可能會很有機會哦。」
兩人相視,忍不住微微一笑。
少年小心地放下少女,但她手沒有放開,而是趁機回敬了一個香甜的吻,並魅惑似地在少年耳邊低喃:「哥哥,請讓我變成女人吧。」
少年聞言,深吸一口氣,扶住少女的側腰,使勁一挺——
「呃啊——嗯呃啊啊啊!」
少女臉上寫滿劇痛,一對柳眉簡直要揪成一團,與眼角淚花一同落下的,是私處那抹鮮紅,是少女成功轉變為女人的證明,也是世界為亂倫的兩人終於相結合而賜下的唯一祝福。
少年能清楚感受到他貫通少女幼穴的瞬間,以及現在溫熱的血順著肉棒流下的感覺。所以他才再次意識到,自己身體的一部分,正在妹妹的體內,他的分身被少女的陰道緊緊箍住,兩人正毫無隔閡的連接在一起。
這種感覺除了快感外,還有另外一種說不上來的奇妙。或許少女也能感受到吧,所以眼角的淚,其中不僅有著痛,更有著幸福。
少年看著眼前的微微顫抖的少女,想著為了他,過去她究竟做了多少犧牲,包含這一刻又擔下了多少痛楚,內心便湧上難以言喻的感情。
如果要這感情將其化為言語,那會是甚麼?
「對不起」——自己能篤定並非如此。對於她的付出而言,這只不過是種侮辱。
「我愛妳」——也不太對,自己所想的無關乎戀或情,而似乎是更加純粹,也更加實際的——對了。
尋到答案的少年盡可能的不去動到少女的身子,並深深給了她一個擁抱。
然後,滿懷真誠的開口。
「——謝謝妳。」
這恐怕是少年所能想到,最適合表達自己現在的感情的話語。
儘管沒有情調,但與其說些金玉其外的浮華情話,他更想在這一刻傳達出那毫無虛假的謝意。
而少女則以抱以美麗的笑容當作回應。
時間靜靜的過去,相擁的兩人呼吸漸漸回復平穩。期間他們觸碰彼此的髮絲及臉龐,聆聽彼此的心音,感受彼此的鼻息,內心充滿幸福與喜悅,連痛都緩和了許多。
少女體內撕裂般的劇痛漸漸消停,取而代之的是連最深處都被填滿的充實感。她低頭一看,哥哥的龐然巨物甚至撐得她腹部微微隆起,這般景色又讓她下身微微一緊。
(哥哥的肉棒在我的體內……連最裡面都能塞的滿滿的……)
而待到少女差不多習慣後,少年開始慢慢抽動。血與剛才分泌的愛液充分起到潤滑效果,讓動作雖緩,卻不至於遲滯,使雙方都能舒服起來。
「嗯……哈……嗯嗯!」
與痛截然相反的甜美快感,讓少女口中忍不住洩出呻吟。除了單純的抽插外,少年的手也沒閒下。時不時在少女的敏感點四處遊走著。一下撥弄乳頭,一下撮弄陰蒂,害得少女腹部一陣陣收緊,甚至沒有餘力去克制臉上那不檢點的放蕩表情。
陰莖強而有力的將被淫水浸濕而柔軟的肉壁撞開,她能感受到自己的小穴正逐漸變為哥哥的形狀。每每抽出,難受的空虛感就讓下次插入實的充實感更加美妙,讓少女遭受激烈肉慾沖刷下的腦袋逐漸變得奇怪。
少年也快到了極限。畢竟是初次上陣,能忍到現在也算是不容易。尤其少女狹小的肉壁就像活物般緊緊纏住肉棒,每一次抽插都像被從頭到尾仔仔細細的舔弄那般,爽得不行。
若是可以,他多想更多的享受這快感。但射精的慾望越發強烈,最後他一咬牙,全速動著腰,簡直有如打樁機那般,肉棒重重地撞在子宮口。而這樣強硬的刺激,也讓也已瀕臨高潮的少女登上了絕頂。
「嗯嗯!呀啊啊啊啊啊啊!!!」
隨著少年的低吼,以及少女的嬌叫,兩人同時去了。他一把將肉棒扯出小穴,一波波炙熱的濃精打在少女的大腿、陰阜、腹部,和愛液一起緩緩流下。他從未經歷過如此舒爽的射精,以至於半晌都沒能動一下。
兩人抱在一塊,良久,一語不發,就只是感受彼此的溫度,最後,相視一笑。
——這便是兩人的初體驗。同時,也是青年下定決心拋下一切,只為與少女邁向未來的那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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