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群活動指定題:同性戀電影的導演被自己相中的主演推倒了
>開頭召喚我樂來搶鏡(是劇中戲,不是私貨……)
>比起上次的狂暴化,略正常一點的肉。
「你這樣,有意思嗎?」
坐在床沿的葉修此時正叼著根菸,手中打火機喀嚓喀嚓摁了兩下都只吐出幾個零星的火花。聽到背後的人終於開口說話,拇指一頓,突然間便失了興致,慢悠悠地把那細長的白色小紙捲像立碑似地和打火機一起排在床頭片上。
「有啊,怎麼沒有。」葉修笑了下,眼角餘光往抱著被子躺在雙人床的另一半的那人掃去,他的腰部以下裹得很緊,上身卻和葉修一樣裸著。
他們甚至還不知道彼此的名字。
「呵……」張佳樂翻了個身迎上他的視線,頭枕著自己的左臂,輕蔑地扯了扯嘴角,「無所謂,你爽就好。反正也不關我的事。」
葉修仰起頭,發出一陣咳嗽般的笑聲,空洞的氣音像是穿過黑暗鑽出天花板消失在某個無人能得見的地方:「哈哈……這真是你今晚說過最甜的一句話。」
「早說了吧,主演讓給葉秋……喔不對,現在要改叫葉修嗎?哎總之給大神來演錯不了的。不是我們不給新人機會啊,你現在看了以後也沒法想像其他人來演這個腳色了,是吧?」
製片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喻文州身邊的,神秘兮兮挨過來嘀咕了一大串,說完還朝他咂了咂嘴。
喻文州只能無奈地笑笑。其實他明白對方不是特意來耀武揚威,只是想來對開會時唯一投下反對票的自己拗個認同。多虧了葉修,他差點就成了團隊裡的異質。
重新將注意力放回屏幕上,喻文州透過攝影鏡頭凝視著葉修裸裎的背影,一次表情變化,一條肌肉起伏,所有細微之處化為一幀幀暢流的美,拓印在視網膜上。
無可否認效果真的很好。比預期好上百倍。
而這才是問題的所在。
這日收工得算早,其他劇組人員各自吃宵夜或休息去了──喻文州選擇的是後者,他回酒店房間洗了個特別長的熱水澡,期間艱難地維持腦袋放空的狀態,直到從頭頂到腳趾都暖烘烘的這才裹上柔軟的浴袍,擦著濕髮推開浴室門。
床上明顯多了個不速之客。
葉修面朝著喻文州走出來的方向,正在床邊翹著腳看劇本,雖然這場景有點既視感──因為酒店跟拍攝時的根本是同一間──但舊棉T跟運動褲強勢地把那種頹廢式的美感掃得半點不留。
「不約。」喻文州冷酷地說。
「喂喂……我什麼都還沒說呢!」葉修見他端著撲克臉反而立刻笑了,抗議著把劇本捲一捲隨手拋到沙發上去。
「好吧,您請說?」喻文州悠哉地從他面前經過,踱到電視櫃旁翻出個玻璃杯,給自己倒了杯水,「如果是來拜託我潛你,還可以稍微考慮一下。」
「搞清楚狀況啊!你來求我潛你這還差不多。」葉修托著下巴不大認真地嘲他,「不過這回,確實是有事要找你商量。」
喻文州沒骨頭似地倚著衣櫃剛嚥下一口水,喉頭滾動了一下,聽見葉修的後半句話便擱下杯子:「喔,這麼說我沒有搞錯前題嘛。」他在葉修似笑非笑的視線中迎向對方,停在幾步遠的距離露骨地端詳眼前的人。葉修那雙無論夾著菸或按鋼琴鍵都好看得無與倫比的手在兩腿中間交握,自然博得更多的青睞,「業界有求於人時該怎麼做,葉神應該很清楚?」
「不清楚啊,我是新人嘛。」藝人就是個活在人們記憶裡的職業,換了個名字確實就像是從頭開始一般,但葉修正經八百地一說反而沒了深意,怎麼聽都是在睜眼說瞎話。
「新人,」喻文州伸出食指勾勾葉修的下頷,「怎麼好像是個熟面孔呀?」指腹磨過那片鬍渣理得乾乾淨淨的皮膚,還有往下滑的趨勢。
葉修挑眉,這豆腐喻文州還真是吃得明目張膽,不過他也不是放著任人佔盡便宜的性子,抓住人的手使勁一拽,翻身就把喻文州給牢牢壓在床上了。
「老實一點啊。」葉修警告他。喻文州還真沒掙扎,輕輕笑了下,剛喝過水的嘴唇泛出一層滋潤的水光。葉修只看了一眼便別開視線,「說正經的,咱家那幾個新人,你這樣磨下去不是個辦法啊。」
「我不知道你們興欣平常是怎麼做的,但現在導演是我,當然按我的規矩來。」喻文州還是笑得輕巧,人被壓在下方話卻說得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他字字句句強調得都是個「我」字,表明「我」的立場。這樣的話有的人說起來就像階級壓制、自我中心,讓聽者即使沒立場反駁心理總是不服;但出自喻文州之口,卻絲毫不顯得傲氣,只有話音裡的堅定叫人敬服。
當然,像是葉修這樣的對象,還能再聽出些其他的意思。
「文州,你當我第一天認識你啊?你有什麼規矩我不知道?」葉修拍拍他的臉,「他們要怎麼操作興欣這邊事先也是不知情,你愛信不信。至於檔期撞到黃少天的這事就由我去說,為喻大導演好好賣賣這張老臉的剩餘價值,所以你也別氣啦。」話說到後頭,倒是自己從公事轉到私事上去了。
喻文州有點哭笑不得:「我幾時生氣了,怎麼連我自己都不知道?」
「沒生氣你要潛我?」葉修故作驚訝。
「潛啊,怎麼不潛?」
「……行行行咱喻導說要潛誰就潛誰。」
葉修說著,把喻文州掛在床邊的兩條腿也抬到床上去,拖鞋掛在腳趾間晃了兩下便掉了,喻文州被他整個人抱到中間在枕頭上躺好,知道這人正經沒幾分鐘又要搗亂了,覺得這個位置不太妙,翻身就想爬起來,立刻被早有防備的葉修撈回來。
「喻導,給我個機會好好表現一下唄?」葉修笑著問。
「機會可是稍縱即逝啊葉影帝。」喻文州配合對方的稱呼打趣,一面閃避落在身上的不規矩的手。
「那是,所以有花堪折直須折,良辰美景須及時嘛!」
語氣很像那麼一回事,可惜內容顛三倒四、亂接一通,喻文州立刻被他逗笑了──也可能是葉修的手正好戳到他腰上的癢癢肉。葉修本也不是很有把握喻文州怎麼想的,一看他笑了,剛才如何不曉得但現在好像是真的沒生氣,便親了親他的脖子,一手把浴袍前襟撥開些,把吻都印在敞露出的鎖骨邊上。
空調房裡預設的溫度冷得讓人皮膚泛起小疙瘩,喻文州剛被熱水充分浸潤過的身軀彷彿雪地裡唯一的熱源,暖得不可思議,沐浴露溫柔的香味從絨布底下蒸出來,還挾帶著淋浴間引人遐想的氤氳霧氣。
好像淋浴間這三個字本身就是什麼情色字眼似的。
葉修鼻尖湊上去貼在他溫暖的胸口,從最開始喻文州靠近的時候身上洗沐過的氣息就已令他有些把持不住,應該是胃部的地方緊緊絞了一下,像是真的餓壞了。唇邊的皮膚細緻柔軟,他伸出舌頭稍作品嚐,感覺底下的心臟跳得特別快,忍不住角度一轉銜住其中一邊的乳尖。聽見喻文州呼吸一滯,葉修又逗弄了幾下那個小凸起,反覆納入唇間、吐出,故意製造出吸吮的聲音,抬頭見喻文州咬著下唇微微蹙起眉頭,又繼續用舌頭撥弄,拇指也輕輕揉著另一邊的。
「看來喻導也不是那麼難伺候嘛。」
葉修故意拖長了語尾,視線停留的地方是浴袍下一個明顯被撐起的弧度,雖然喻文州曲著腿夾起膝蓋,還是被葉修搶先卡進了一條腿,蹭了幾下。
「難不難,這就要看你技術了……」
喻文州的話幾乎沒能說完,因為葉修很快俯下身去掀了他的浴袍下擺,張嘴就把他的勃起含進口中。
被濕熱口腔包覆的快感立刻從前端洶湧而上,喻文州前段時間忙著也算是禁慾了好一陣子,剛被挑逗幾下身體的反應就很明顯,葉修這突然一刺激他還真差點就射了。還好抓著床單喘了幾口粗氣,硬生生給忍下來,不然先不說男人都有的自尊問題以及葉修會怎麼嘲他,他本身就不是很能接受讓人用嘴接自己精液這樣的行為。
不論葉修有沒有看出他的秒射危機,毫無掩飾地繃緊身子喘氣的樣子,哪裡不會被看穿他已瞬間被快感征服。
其實關於喻文州到底難不難伺候,葉修覺得自己還是很有發言權的。他們第一次做的時候(應該也是喻文州的第一次,本人卻從未親口承認過),喻文州是真的很難搞──情感上的,也是物理上的那種。
當你已經忍得快要炸裂,他還在哼哼這兒會疼、那兒不能碰;而好不容易以為把他弄舒服了,他又張開一隻眼睛問,你什麼時候才要射。葉修是真的差點被他氣到軟,早知道這祖宗這麼難伺候,他才不會鬼迷心竅地被人抬手時露出的那一小截腰線給拐回家去。
第一次還能辯稱是鬼迷心竅,再有第二次就只能說是自己記吃不記打了。好在床單多滾幾次還是漸入佳境,沒有天賦就靠後天努力補足,葉修發現喻文州的身體還是有很多值得開發的點,畢竟(未證實的)初次不適應很正常,慢慢讓對方習慣自己抱他的方式也有大把樂趣可以體會,像是耗盡時光去把一張白紙的每一吋都浸染自己的顏色,直到每一次觸碰都如同本是一體的兩個人重新融合的過程,熟爛卻絕不煩膩。
「舒服嗎?」葉修舔舔他前端的小孔,那兒沁出了一些透明的液體,被他連同唾液一起用舌頭糊在整個傘頭上,越舔越溼。
喻文州沒有答腔,反正葉修也只是想撩他,根本不在意他回不回話。已經高高翹起的性器又被含了進去,舌尖沿著分明的筋絡描繪,埋頭就將整根肉莖吞到最底,喻文州大腿內側隨之驟然繃緊,腳底板在被單上滑了幾下,悉悉簌簌的聲音特別明顯──對葉修來說便是最好的回應。
他加大吞吐的幅度,又濕又滑的性器在他口腔進進出出,無疑在證明要「伺候」喻文州的發言不假。可喻文州舒服歸舒服,實則忍得非常辛苦,被含得深了敏感頂端擦過上頷膝蓋便反射性一夾,不小心磕到葉修的頭顱,難為情地伸手去揉那顆在跨間不斷起伏的腦袋,揉著揉著卻又不由自主地揪住指間的髮絲渾身顫抖。
葉修是知道喻文州的矜持,髮根被扯痛反而激起某種心理上的、與慾望緊密相連的快感,他口活半點沒落下,手指已經暗搓搓地往喻文州的股縫裡探,不顧對方喃喃自語似地接連喘出殘破的詞句──像是好了夠了、葉修,還有別碰那裡──一隻指頭夾在散發高熱的軟肉間揉著那個緊密的入口處。其實也不是那麼緊密。身體被點燃了,預期會被闖入的地方正一抽一抽地往內收縮,像是在試圖避開叩門的指尖。
「這就夠了?」葉修吐出他濕淋淋的器官,鼓了鼓腮幫子覺得使勁吸久了還是有點痠。聞言喻文州如獲大赦的表情卻又讓他不得不扯動臉頰的肌肉笑一下──他就喜歡看這人除了冷靜、不動聲色和圓滑的笑容以外的表情。
不見得是最好看的,卻是最完整的。
仰躺著的喻文州倒是沒看見葉修嘴角的笑意,思想慣性超前半步的他已經扭轉上身試圖去找那些自己事先備妥的、讓葉修更好進入他的工具,像是潤滑劑,他現在正打算拿的。但葉修連這個機會也沒讓出,抓住喻文州腳踝一提人又瞬間倒回床上去:「真的夠了、你──」他的語氣本還是半調笑著,卻在雙腿被往腰部折去時驟然驚呼。
葉修托著他的臀,唇舌直接貼上了中心那個隱蔽的入口。
感覺到濕熱的觸感沿著柔軟的皺褶畫圈,喻文州此時是真的掙扎了起來,心理上無法接受的程度遠大於生理上的,即使洗過澡了也一樣,葉修怎能若無其事地舔他那個地方?
腿被抬起的姿勢導致臀瓣自然分開,葉修又卡住他的腿根不讓他放下,微微張著的小口違背主人的意志暴露在葉修面前任由他舔弄,方才靈活表現的舌頭搬出同樣一套把戲,把股縫充分潤澤了一番還不夠,舌尖直接往紅潤的穴口裡鑽,在喻文州的劇烈掙動下竟真的舔開了他的肛口,用舌頭在淺處攪動。
被施了巧勁制住的喻文州怎麼動作都跟欲拒還迎似的,惱怒和恥意在血液中燃燒,把後頭隨著下流水聲傳來的顫慄感燒成眼角的一片通紅,他像是脫了力,踩著葉修肩膀的腳先是虛虛地靠著,又自肩頭滑落,被葉修接住放回床墊上。見他是真不樂意,葉修也沒敢玩得太過,摸摸他腳踝細緻的肌膚便伏過去把身下的人給抱住。
回應他的是踹在肚皮上的重重一腳。
葉修哎了一聲,差點直接被暴擊倒地不起,好在拍過武打戲的意識還在,被攻擊的瞬間立刻繃緊為了新片維持的紮實腹肌,這才沒被踢出隔夜飯菜來。
我靠,你還真踹啊!葉修歪著臉抱怨,不知道自己的內臟是否還在原來的位置:「陪寢陪到內出血,能申領工傷麼?」
「不知道,你自己去問?」喻文州的聲音輕得像托在他頰畔的細軟黑髮,神情看不出有幾分愧疚,也許是悉數被藏在埋進羽毛枕的那半邊臉上了。他伸手摸了下剛葉修被他狠踢過的地方,潮熱指尖還有些許不穩,刮過那些數個小時前才在片場被眾人用炙熱眼神圍觀的肌肉曲線──那時的自己又是用什麼樣的眼神在看他?和其他人的相同嗎?
喻文州那隻墨黑的眼眸中寄居了一整片寂靜夜海,即使葉修始終與他相對也不曾退避分毫,反倒是葉修被他這麼睨著摸著,方才被那一腳襲擊得差點萎下去的半身又被熱流給帶起。他一把握住喻文州的手往下邊挪,笑著說:「要揉不如揉這邊!」
流氓似的。蓋在他手背上的那隻手沒出什麼力,喻文州卻也沒甩開,就真的給他揉了幾下,沿著硬挺的輪廓一路摸到柱底,隱隱聽到葉修抽了口氣,他便轉而去搆對方運動褲的褲頭,手指卡進去就把兩層布料一並往下扯。
大約在流氓這方面喻文州也是打算跟他較勁的吧,葉修在他上方嘀咕了句,說明天的床戲你親自來做技術指導算了,也跟著幫他把自己的衣褲給脫了,免得他一個不注意手殘卡到自己的小兄弟,產生某些導致後半生不能人道的事故,還很順手地把喻文州的浴袍腰帶也抽了,兩三下剝得乾乾淨淨。
「冷。」喻文州皺起眉,視線才在搜索不知被踢到哪邊的被子,那團布料已經被葉修搆來,俐落地把兩人裹在一起。
「等會兒就不冷啦。」葉修說著又把薄被往自己肩膀上方拉了拉。
像是連這麼老土的明示都怕他不懂,葉修放縱全身的重量壓在喻文州身上,硬燙的器官就抵在他股間故意往前蹭動。赤身裸體肌膚相貼的感覺太好,喻文州伸手去攬葉修的脖子把他拉過來接吻,底下小腿也纏上去敞開自己,葉修便在唇舌緊密交纏的高點擠進他的身體裡面。
破開的瞬間那聲有點壓抑的呻吟被勾著舌頭攪得綿長,後頭被繼續探到最底時反而沒了聲音,只有葉修聽見的,指尖刮過他後頸的摩擦聲響。並不疼,想必喻文州怕留下痕跡把指甲都修得整齊──不管是不是自我滿足都好,葉修喜歡自己注意到喻文州於公於私都把細節照顧得妥貼的時候。
他的身上不能有半點痕跡,但是喻文州沒關係。葉修輕而易舉地描繪出對方優美的頸線上那道現在看不見的領口,一面用拖長間隔的挺動刺激他,一面在安全線以下完美地吻出圓潤的紫紅色斑。想了想又越過邊際在側邊留了個淺的,正好是晨起洗漱時偏頭就能看見的位置。就想讓喻文州自己發現,讓他困擾,讓他嘆氣說下次別這樣,讓他走出門前不斷想著若有人在他扯動領口時注意到了該用什麼藉口掩飾。
也許他現在就發現了。但原則之外的喻文州不介意把自己的弱點暴露出來,即使脆弱的喉嚨就在利齒之下也能瞇著眼睛享受被進出的歡愉,甚至願意在葉修找到他喜歡的地方時輕輕呻吟,撩得葉修按住他一陣猛烈地抽送,簡直要讓他溺死在陷下的床鋪裡。
一波接著一波的熱浪被侷困在薄被裏頭,在肉體與肉體的間隙逃竄,蒸出汗珠和無可言喻的快感。喻文州越過葉修的肩膀大口呼吸,空調的涼意彷彿來不及進入肺部便被密集地頂弄給喘了出去,他每一秒都比前面那一秒更深刻地感覺到想要射出來的欲望,不斷冒水的陰莖夾在兩人的腹部間跳動,被頂出來的液體大多濺在喻文州自己的肚子上,和葉修淌在他身上的汗水交融。
「要我幫你嗎?」葉修用氣音在他耳邊詢問。
喻文州想說不用,但不斷在弱點上碾壓的硬挺讓他剛放下的手又反過去揪住枕套,像是沒有個著力點就不知要被晃到哪兒去。葉修笑了笑,在他的耳廓親暱地啃了一口,把扭得泛白的指頭又撈回來放回自己頸後,便騰出手去幫他撸。手指才剛圈住濕淋淋的莖體,喻文州的腿部突然地痙攣,抱緊葉修的脖子蜷在他身上顫抖,連葉修也被他的動作弄得一愣,握著他還在一顫一顫吐出黏稠白濁的分身,腦中第一個浮現的念頭卻是這樣喻文州算不算被自己插射的?
他沒有真的問出口,倒是喻文州感應到他可能要說什麼不中聽的話似的,還沒緩過來便主動偏頭摸索他的嘴唇和他索吻,葉修也從善如流地回應了,手中不忘盡心盡力幫他把積存射乾淨。
被數度推上至高點再崩塌的高潮太過舒服,喻文州接吻時仍隱隱發顫,身體酥軟得像是無論這時被做些什麼都將予取予求。葉修用舌尖勾他上顎敏感的區域,聽他喉嚨中模糊不清地呻吟,有點急切地要喻文州再陪他一下──其實葉修也是忍了許久,好在沒讓喻文州逮著機會笑他太快。
那床已經不能再弄得更髒的被子完成了使命被抖落肩頭扔到一邊去,葉修抓著喻文州的胯部抽開一半,又撞了進去,喻文州被頂得抓住他的手腕掙動,卻因為剛被高潮徹底沖刷過而沒什麼力氣,只能仰著脖子喘息。濕漉漉的皮膚在劇烈的動作下不斷滑出掌間,葉修幾度把被推到床頭的人拉回來,更深的幹進去,最後索性掐住喻文州的臀瓣把他整個後腰都抬離床面,用力地挺進了數十下才在裏頭一陣陣絞動中趕緊抽出來,抵著他的腿根泄了。
「哥的表現,喻導還滿意嗎?」
也不管兩人身上的各種黏膩,手肘撐在喻文州臉旁的枕頭上,葉修偏過頭問,手指還有一下沒一下地撥著對方額前濕成一縷縷的黑髮玩兒。
「這個嘛……」喻文州頰上的熱潮還未褪去,半瞇著眼像是在思考,又好像隨時都將陷入睡眠之中,「留待日後觀察吧。」
Fin. 20160809
兩人究竟是什麼關係?
你猜。
偷偷說其實自己蠻喜歡這篇肉的。
至少氣氛上我有餵飽自己。
整個七夕都在跟死線拉鋸,我為什麼就不能寫個短點的肉呢Tv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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