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喻文州高大的身影緊緊籠罩住葉修時,他立刻理解了喻文州方才所指的意思。
一股無法形容的氣味充斥在葉修的鼻尖,讓原本燥熱的身軀逐漸冷靜了下來,被安撫的熱源順著喻文州的手,慢慢流向了自己無法克制的分身上。
「放輕鬆些……」喻文州低頭,更加靠近地在葉修耳邊呢喃。
在確認了葉修的意願後,他盤腿坐到乾硬的泥地上,一把將葉修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葉修的大腿被他分開放在腰側,這個姿勢令葉修的門戶大開,兩人灼熱的分身不經意地摩擦了好幾下。
「……!」葉修差點沒忍住叫了出來,這種未曾有過的接觸實在太過親密,讓他不太適應,掙扎地想要離開,但喻文州身上傳來的安撫氣息,極其有效地舒緩了被人掌握住要害的緊張。
喻文州左手握住葉修的腰,稍微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垂頭凝視著葉修跳動的那處。
在葉修被看得快要忍受不住時,喻文州的右掌從葉修的分身尖端滑到了根部,帶有熱度的掌心緊貼,五指些微用力地捏著他的肉棒,力道時大時小,掌握得極有分寸,讓葉修舒爽地直想大叫。
喻文州正在幫自己手淫。這個畫面衝擊著葉修的視網膜,一旦腦袋無可逃避地接受了這個認知,葉修就覺得自己臉紅得發燙,而更丟臉的是,他竟然覺得很舒服,比自己發洩還要爽。
像是在逃避這個事實一般,葉修鴕鳥似地把頭埋入喻文州的胸前,乾脆來個眼不見為淨。
「笑什麼?」
葉修的額頭抵在喻文州的胸上,感受著對方發出笑聲時所牽引的振動,連帶著也讓自己笑了出來。
在喻文州撫摸著自己的小兄弟時,葉修只覺得有股電流在體內不停流竄,電得自己酥麻無比,這種暢快感,又痛又快樂。方才努力的這麼久都還沒結束,喻文州卻只是像這樣短暫地碰觸,就讓他瀕臨頂端,最好的證據就是,那從馬眼裡潺潺流出的透明液體,迅速地沾濕了喻文州的手。
這種尷尬的場面,也只能笑了。
「嗯哼!」在喻文州的大拇指扣住自己的頂端時,葉修從鼻尖發出一聲悶哼,然後像是察覺到什麼般,身體一頓,他突然迅速按住那隻在自己身下作亂的手,從對方胸前抬頭,「……你真的是喻文州?」
此時的喻文州,眼神也跟著轉到了葉修臉上,但他正粗喘著氣,尚且顧不上回答。
還處在情慾之中的葉修微張著嘴,因為抬頭看著喻文州的關係,他噴出的氣息恰好落在對方的鎖骨上。葉修還沒注意到這有什麼不妥,但喻文州卻無法控制地加重了左手箝制在他腰間的力道。
「你給我老實點啊!」葉修眼皮一跳,改成用兩手抓住了喻文州的右手,不讓他有再擺弄的機會。
他瞇著眼睛湊到了喻文州的眼前,強壓住極需撫慰的欲望,警戒地瞪著他。
看著那雙從迷亂的漩渦中逐漸清明的黑曜色眼眸,喻文州沒忍住,好笑地用鼻子搔了搔葉修的鼻尖。
「我是喻文州。」
「可你的手……」葉修像是在顧忌什麼,欲言又止。
不能怪葉修懷疑,喻文州的變化實在太大了。先是從蛇變成人,而這人的身高至少有兩米以上,皮膚偏向白皙,但卻身材結實,根本不像是鮮少運動的電競選手。
葉修並不是從那張相似的長相上確認喻文州身份的,而是因為喻文州的聲音,還有在那之後對待自己的態度上。
他縱然被欲望燒了理智,但還維持著一絲的清醒。喻文州看著自己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個好久不見的親人,甚至激動到流下眼淚。
所以在剛才,他才會允許喻文州對自己的碰觸。葉修雖然習慣了獨立,但他並不是個死腦筋,他知道在什麼時候,該向誰尋求合作,或者,幫助。
喻文州聽見了葉修的疑惑,露出苦笑。這下他總算理解,葉修為何會阻止自己動作的理由了。
原因就是出在自己的手上。
他怎麼可能不懂葉修的疑惑,職業選手的雙手是要好好保護的,絕不會像現在的自己這樣,長滿厚繭,手掌上還都是深淺不一的傷痕。
喻文州微微一笑,他是不可能在這種時候,對葉修提起這幾年自己是怎麼活下來的,可能的話,他希望葉修永遠都不要知道。
「相信我,葉修。」喻文州深深地望進他的眼睛裡,「是我。」
「證明給我看。」
「還是這麼難纏啊,葉神。」喻文州苦笑,像是在懲罰葉修的不專心似地,輕輕咬了他軟軟的耳垂一口,低喃,「K國的戰鬥法師戰術老練,團隊意識出色,唯一的缺點就是有時太過謹慎,如果讓周隊跟少天聯手,就有可能引出他的破綻……」
在說話時,喻文州的嘴唇有意無意地擦過葉修的耳朵,像隻饜足的貓,正懶洋洋地舔著自己的爪子,再一下一下地挑起對方的欲望。
「……這樣讓大眼去不也可以嗎?兩個人對一個,也未免太吃虧了……嗯……」
「少天擅長把握機會,他並不會全程出現在對手的視野中,可以對敵人形成壓力,當然,如果情況適合,我也建議他與王隊聯手,趁機拿下對方的治療。」
喻文州氣息不變,和和氣氣地說著這番話。在世邀賽的冠軍決賽前夕,在他和葉修的房間裡,這名溫文如玉的男人展現著光明磊落的態度,卻毫不遮掩戰術上的計謀與盤算,讓葉修暗叫慚愧。要是自己能夠學到喻文州的百分之一,那大概就不會成為榮耀聯盟裡第一會拉仇恨值的人了。
而在他說出只有身為隊長的喻文州和領隊指導葉修才知道的內容時,葉修就已放鬆了心房,任憑喻文州在自己身上繼續遊走。
「也幫幫我,好嗎?前輩。」喻文州突然停下手,暗示性地挺了挺自己的腰,要求道。
正在享受喻文州的服侍,葉修被突然戳在自己小腹上的炙熱嚇了一跳。他原本因為被喻文州扶著,算是坐在介於對方膝蓋與腿上的位置,但在現在喻文州卻迫不及待地放開了葉修的腰,微微動了動,讓葉修順著喻文州的大腿下滑,讓兩人挺立的分身相抵在一起。
「唔!嗯……」
喻文州的右手依然握著葉修的欲望,另一手卻抓起他的兩隻手,引導著他放到自己的分身上。
粗壯的硬挺就在眼皮底下,時時刻刻地比較著,這讓葉修覺得有些不太愉快。喻文州是從巨大的獸型轉化成人類,理所當然是全裸的狀態,那時的葉修有些不好意思,沒敢仔細看,現在一摸,才覺得大事不妙。
「也未免太大了吧……呃!」
葉修不滿地嘀咕,聽在喻文州耳裡,更讓他的分身一跳。
深知男人在這種時候禁不起撩撥,葉修識相地閉嘴了。
「文州……哈啊……文州,不行,快要到了……放手!」
「嗯!葉修……葉修……」
雖然彼此都是第一次幫助別人,但硬體設備畢竟沒有太大的不同,兩人深知男人的弱點與需求,加強手速,很快地就攀上了頂峰。
在葉修即將噴發的前一刻,喻文州突然按住了葉修的後腦勺,把他壓入自己的懷中,並將自己的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
葉修一邊慶幸著自己高潮的表情不會被別人看見,但一邊又覺得,這樣好像有些太過了,兩人的動作,親暱地像是情人間的擁抱。
他被喻文州強大的氣息所包圍,耳邊則是兩人的喘息,以及令人臉紅心跳的嘖嘖水聲。
葉修從來沒和人做過這種事,喻文州的手和他的手,觸感完全不同。在他仔細地按摩著葉修的囊袋時,那種粗糙的觸感引得葉修在最後一刻蜷起了腳趾,無意識地用雙腿挾緊了喻文州的腰。
「哈……嗯!」
緊接在葉修之後,喻文州也射了出來,他的量明顯比葉修還多,甚至還濺到了葉修的衣服上。
兩人的欲望很快就消軟了下去,但喻文州抱緊葉修,不敢隨便亂動。懷中有一個甜美又對自己毫不防備的雌性,他知道自己的欲望還遠遠沒有得到滿足。
他不敢看葉修的表情,因為他沒有自信,能夠死死鎖住那個絕不應該打開的盒蓋。葉修渾圓又有彈性的屁股就壓在自己的大腿根部上,在本人沒有意識到的情況下,那個幽密的穴口隨著葉修的欲望,時不時地緊縮著,像是在渴求什麼進入。
「已經沒事了。」
在兩人的呼吸逐漸平穩之後,喻文州確認葉修的體溫恢復了正常,他撥開葉修濕漉的瀏海,用手遮住了那雙在情事後,比平常更加慵懶迷人的眼睛。
「睡吧,有我在。」
在聽見喻文州的保證後,幾乎整整一天處在高度的警戒之下,又用強大意志力克制了洶湧情慾的葉修,終於再也支撐不住了,就這樣靠在對方胸前,沉沉睡去。
聽著葉修近在咫尺的呼吸聲,喻文州望著手中的白濁液體,一時間有些恍然。
葉修的身體還沒有完全發育成熟,就算誤食了催情果,但只要安靜地忍耐一段時間,那股燥熱就會逐漸散去。
被葉修勾起得情慾,也不到完全不能忍耐的地步,但他不想忍。他聽見了刻在雄性基因之中的掠奪本能,叫囂著佔有著眼前可口的葉修。
他沒有完全聽從這個指示,但也放任了自己的私心,享受著葉修生嫩又有些羞窘地替自己服務。
直到最後,他們都沒有接吻。那樣親密的事情,不是被本能控制住身體的兩人應該做的,關於這點,無論是誰都心知肚明。
喻文州深深凝視著葉修的睡臉,他想起來在世邀賽期間,這人是自己的室友。
跟葉修當室友其實挺不錯的,他很安靜地拋入激烈的榮耀之海中,但如果你想和他談話,葉修也不會有任何不耐,眼神強烈而直接地望了過來。好像他站在蔚藍的海邊,卻從不會被海浪的起伏牽引情緒。
那人扛著一隻漂亮的大傘,毫不在意被打溼的鞋襪,沒有猶豫地往走入海中。
然後,寬廣無邊的海水,就會為了這個人,自動打開一條通往深處的道路。
葉修在房間裡,除了睡覺外,都將所有的時間投入在最愛的榮耀裡,偶爾他想休息一下,抽跟煙時,葉修會跑到陽台或是廁所裡,特意避開不喜煙味的喻文州。
大部分時候,葉修都比他晚睡。
而他會比葉修早起,乘著清晨尚未明朗的微弱光線,在只有兩人的靜謐空間裡,他就坐在自己的被窩裡,望著躺在另外一張床上的葉修睡臉。
喻文州不知道葉修是怎麼察覺自己不喜歡煙味的,這位前輩似乎對其他事情毫不上心,卻在某方面敏銳得可怕。其實喻文州很想告訴葉修,如果抽煙的人是他,根本沒有迴避的必要,他其實很喜歡這個幾乎屬於葉修標誌的味道。
他知道自己是敬愛且尊重這個前輩的,當然說得上是喜歡,但恐怕,這和他現在產生並凝聚在胸口的那份感情不太一樣。
葉修是在這個世界上,和他唯一有牽絆的人。
喻文州輕輕地吻著葉修的臉頰,像是在對待失而復得的珍寶般,小心翼翼地將他抱了起來,往來時的路上走去。
被他抱住的葉修感覺自己像是在一池溫暖的水中,包裹著自己,溫柔地搖晃。
疲憊的身軀得到了慰藉,也讓他放鬆了精神,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他被人放在地上,身下鋪著柔軟的獸皮,不遠處生著一團篝火,照出了半大的石穴輪廓。
他恍然地看著自己的那套運動服擺在更遠的竹竿上晾著,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現在是全裸的狀態。
葉修不安地想要起身,身後卻有個人靠了過來,兩手從後方繞到葉修的胸前,像是深怕他會消失一般,用著最大的力道將他錮住。
葉修被壓得有些喘不過氣,象徵性地抗議著推了推那人的手兩下。
「不要動……」出乎意料之中的聲音在洞穴裡迴響著,穿過了火光,反彈石壁,再回到了葉修的耳邊,顯得有些朦朧,「就這樣讓我抱著,好嗎?」喻文州像是在說夢話,但再沒有一個人,比他還要清醒,「如果你無法接受,我可以變回蛇的樣子。」
「那我明早醒來會被你給嚇死。」葉修咕囔著抱怨道,口氣聽起來倒是一點都沒在生氣,「不用了,這樣還挺溫暖的。」
他沒有再推開喻文州的手,也沒有放下。比起白天時激情的肉體碰撞,他很滿意喻文州現在的體溫,偏涼,但卻帶有一種真正人類的溫度,讓他感到安全。
「……謝謝你。」喻文州藉著身高優勢,環抱住葉修,然後試探地靠了過來,見葉修沒有反對,就把自己的臉埋在葉修的頸窩邊,滿足地蹭了蹭。
這是一個無關情慾的擁抱,是渴求溫暖的心靈,終於找到了安息之所。
喻文州獨自生活在這座森林的原因是什麼,葉修還不清楚,但他知道,此刻的他需要自己,這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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