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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和Elsa閒聊著,兩個正孤單寂寞覺得冷的單身女子會談論的話題,無非就是戀愛、月老、前男友、未來對象……諸如此類的,看似是件人生中的大事,但其實也好像沒什麼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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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我覺得,我現在的心態有點問題,就是挺矛盾的,好像也不是很急需談戀愛,而且也享受一個人,但就是有時候會有點寂寞。」
Elsa回道:「我也是,我也不想要多一個人跟他交代我的日程,跟他說:『我起床了』、問他在幹嘛、還有聽到他說『我很忙,所以沒接到電話,抱歉』,乾,結果都是騙人的。」
我心有同感:「真的,我也超討厭交代行程,還特別討厭說『晚安』,因為說完晚安肯定都還沒要睡,而只是藉由晚安來打發對方,然後再各自去做自己的事!」
Elsa氣憤地說:「沒錯,我也討厭晚安,還有當他說『我在家,正要睡了』,屁!一定在外面和哪個野女人喝酒!」
心中突然一陣感慨,我問她:「會這麼想,似乎是我們不太能信任對方?」
曾幾何時,我們變得如此不信任另一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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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著道:「我覺得,我們都很難再去相信誰了。」想了想,又補充道:「沒有以前那麼單純了。」
Elsa憤慨地說:「我完全無法相信啊,你讓我感受到你不夠愛我,我怎麼相信你?」
「那倒是。這麼說來,我們只是沒有遇到真的很愛我們的人而已,但也是啦,人類都比較愛自己。」說完,連我自己都覺得我這結論下得真他媽的好。
Elsa:「是的,我們自己都沒辦法很愛對方的話,別人怎麼有辦法來愛我們。」
確實如此,因為人都是自私的,只愛自己,那我又怎麼能去要求對方多愛我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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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來說去,自己好像才是問題所在。」
Elsa開始自暴自棄,她說:「不愛也罷,不要受傷就好。」
我聽著她這妄自菲薄的話語,卻也無法反駁她什麼,因為,我和她一樣,都是受過傷的人。
最後,我只好苦笑道:「受過傷的人,誰還會想要再受傷?當然要好好保護自己啊。」內心不由得地一陣愁悶,「保護到最後,自己已經沒辦法再任意地去愛上誰了,愈是想保護自己,愈是讓自己感到孤單寂寞。」
Elsa:「自始至終,遇不到很愛的人,所以不結婚,孤獨終老。悲劇啊!」
我笑倒,這結論來得太快太驚人,而且還真的很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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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著重新下結論:「我看,我倆還是一起過好了。」
Elsa立馬回覆:「那我先努力賺錢。」我繼續笑倒在她的話語之中,她卻像是突然想起什麼,急忙補充道:「我最近看好以後要買哪台車了,賓士,200左右!」她又接著道:「我現在人生好多目標啊,賺好錢、開好車,再載你去兜風!」
我聽到她這麼突然地說著,又再次笑了,可心裡也跟著一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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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就算未來我沒有男友車的副駕駛座可坐,至少還有Elsa愛車的副駕駛座可讓我過過癮,而且她還會帶我奔馳在高速公路上,享受兜風的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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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胡說的,Elsa飆起車來恐怕是會死人的,何況她現在根本是個無照駕駛(我是說汽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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