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房東太太的住所離開,位在後站的雜貨店只要走出巷弄再走上人行天橋便是站前廣場,他從沒注意過原來車站前廣場可以有著這麼多人,各式各樣的人們,一對穿著校服的情侶打鬧著,穿著洋裝的母親與孩子笑語著,西裝男子提著公事包進入車站。
原來世界是長這個樣子,一片色彩宛如還能期許美好未來。
天色早已轉黑,燈光佈置下廣場燈火通明為人們照亮路面,他下意識看了手機,正是晚餐的時間,難怪人潮還是這麼多。
打開螢幕後,是先前他告知郎云之要去找房東太太的訊息,但郎云之並沒有回應。
看著已讀的字眼,心中卻泛起悶痛感。重重在胸口捶了幾下,快速的輸入新的訊息。
「跟你談談之前說的報酬。」
打完後,慌張的收起手機,快步的走到位在廣場旁的公車站。只是越走越慢最後距離公車站不到幾步的距離邊停下,他覺得自己很可笑,明明不管是誰都可以取代他的位置,郎云之只是想要一個人陪伴,比他找個更好更沒有後顧之憂的人滿街都是,眼前無慮的學生、大有前途的上班族,還是打扮光鮮亮麗的女孩都比他更適合待在對方身邊。
但只要想到郎云之會將自己拋棄,自己居然為此感到害怕。
燈愣。
簡訊聲打斷他的思考。滑開手機,郎云之簡短的回覆立刻就讓他拋開這些想法,邁開步伐走向站牌,搭上回家的公車。
本以為會跟來時一樣的時間,但公車走走停停後,下了車又再跑了一段路,仍比出發時花了不少時間,所以回到家門前,裡頭的燈光已經亮起,郎云之比他早一步回來。
「還真早,今天不用加班?」
打開門後,便見到靠在玄關等著自己的郎云之,胸口領帶扯開著,頭髮也不如出門時整齊後梳的樣子,一副疲憊的模樣,此時臉上更是上了一層黯淡。
「因為你說要談報酬。」
「嗯,可以等你忙完回到家。」蘇埔啟脫掉鞋子踏上台階,「不過如果你累的話我們可以休息一下再談。」
「沒關係,我就為了這件事回來的。」郎云之扯著嘴角,勉強的露出笑容。看在蘇埔啟眼裡卻是為難對方去做不想做的事一樣。
「聽房東太太說你幫他整理家園,這本是我該做的,之前你說的報酬能付那些費用嗎?」
「不能。」郎云之離開牆面站在蘇埔啟面前,「依照你的月薪不吃不喝也要三年才能還給我。」
蘇埔啟面有難色的思考著,他沒有想過會這麼高,但也沒時間耗下去。
還是要去把龍哥偷藏的現金翻出來,寄給郎云之呢?就算是髒錢也還是錢,而且算來算去也是龍哥的人破壞的,他來付也合理。
蘇埔啟第一次為自己闖的禍煩惱,沒有發現對方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還在想什麼?你沒有其他選擇了。」
「什麼意思,說得好像有答案一樣。」
「我給你一份工作,從你薪水裡扣每個月還,這就是答案。」
「你有毛病吧?我什麼都不會用什麼來雇用我?」
「我早就想好了,你跟著高秘書,他會手把手教你成為一名秘書,反正我之後會變得更忙,多幾位秘書協助也合理。」
「不要胡言亂語,老子總有辦法還你錢。」
蘇埔啟當對方想找人陪想瘋了,不當一回事,推開對方就想走進客廳,卻被一手抓住。
「別告訴我你找的方法就是去找龍哥。」
一語道破。蘇埔啟僵在原地,還以為自己的計畫被發現了。不過仔細一想也可能是賴一說的,還想著對方會替他保密,但事實是他還是需要掰一些理由去搪塞眼前看起來怨氣極深的人。
「不⋯⋯也不盡然,只是⋯⋯」蘇埔啟支支吾吾,他還沒想好要怎麼跟郎云之說明,稍早跟賴一說的謊話現在居然在腦海裡反駁自己。
「還想用身體去抓住他,讓他給你錢嗎?」郎云之見他心虛的模樣,憤怒的說道,也不打算讓他回答便接著說:「既然這樣給我也可以吧。」
與其讓他回去受辱不如將他綁在身邊
為什麼總是留不住,他們的選擇為什麼永遠不是自己。
「什麼?」還沒意識到對方說了什麼,郎云之壓著他的後腦,強行吻了上去。
為什麼這麼說?為什麼這麼生氣?蘇埔啟還沒想通,舌尖在一瞬間就撬開雙唇探入口腔內,不給他機會逃跑,被逮到就是一陣纏繞。
「唔⋯⋯」強勢的吻與後腦不斷壓制的力量蘇埔啟無法撼動,原先抓住他的手正粗魯的深入他的衣服裡,揉捏著他的胸。
「等、等⋯⋯唔!」蘇埔啟抓住胸前不安份的手,試圖脫離對方的掌控。不管如何郎云之聽不進他的話,一聽見聲音,手掌的力道便加大,感覺到懷中的人倒退他便前進,兩人的距離一會遠一會近,直到蘇埔啟後背抵在沙發椅上。
唾沫交纏而發出的水漬聲與喘氣交雜,在諾大的空間中蕩漾,要不是呼吸絮亂沒辦法抓回節奏他或許還能聽見。
「⋯⋯哈啊、哈!」最終郎云之鬆開對他的牽制,連忙大口吸著空氣,像是溺水般差點因為親吻窒息。
只是不容許讓他想太多,郎云之已經將他的腳抬起放在肩上。突然被抬高,腳懸空後背壓在椅背上他只能手緊緊攥著沙發的邊緣才能防止自己往後跌。
「等、哈⋯⋯郎云之!你瘋了嗎?」
「怎麼了?你不就是想還這筆錢,就算我處處為你著想還是比不過你想用身體還,既然這樣別大費周章去找龍哥,不如直接對上你的債主。」
蘇埔啟這才明白郎云之誤會了什麼,只是他想明白不代表郎云之給他時間回話。擺在後臀的手一把連同褲襠與內褲拉下,瞬間屁股感受到一股冷風。
「你誤會、呃!等、啊!」來不及拼出一句話,後穴一股強硬的拉扯,異物感讓他繃緊全身的神經。郎云之在毫無預警下手指直接插入強行擴張,怒火讓他無視蘇埔啟的哭喊,只想著要將身下的人留在自己的身邊,心中泛起就算把他變得破碎也不能再讓他回去的想法。
甬道只容許一根手指探入,郎云之不在乎,手指探入最深時便抽出再插入,掌心打在蘇埔啟臀上發出響亮的巴掌聲。
「啊!別⋯⋯」雙腳因為刺激而蜷縮,緊抓著郎云之的手臂,緊抿著唇盡可能地不讓疼痛化為尖叫,他閉上雙眼,黑暗在內心不斷地蔓延,讓他全身停不下的顫抖,淚水像是預判接下來的情節而落下。
眼前的人雙眼含淚顯得楚楚可憐卻又皺著眉頭緊咬著牙,儘管害怕也要忍著一切,尤其是那顆眼淚滑落時他下意識地想去替他抹掉,郎云之胸口一緊,停下手指的侵略,轉而靠在蘇埔啟的肩窩。
「對你來說,我算什麼?」他得承認今天的情緒控制不了,滿腹委屈的發言就這樣吐出,「給你自由的好人?利用你的商人?還是上過床的炮友?為什麼要推開我去危險的地方?為什麼你們選擇的都不會是我⋯⋯」
「哈啊⋯⋯」蘇埔啟眼神迷茫地看著天花板,慢慢的回神,郎云之的頭髮搔的他脖子癢癢的,像個害怕被拋棄的小狗一樣。
搞什麼,明明動手的人是他,還裝無辜。他在心中腹誹,然而自己恐怕是個變態,就算被郎云之侵犯也不打算推開對方,之前分明推拒著郎洛西的,這心情好奇怪。
回想起來,郎云之的一舉一動都影響著他的心情,因為對方抱著自己而開心,因為不回訊息而難受,因為沒有說到話而孤獨。
如果換做別人來那自己是不是也會有這股煩亂的心情?蘇埔啟在內心問著的同時手卻不自覺的撫上郎云之的後腦勺。
「不該這樣的。」像是在喃喃自語。
郎云之宛如太陽,溫暖他寒冷的心,給他不怕黑暗的光芒,但同時他卻也害怕著自己會深陷其中最終被這股炙熱燃燒殆盡,又或是太陽被黑暗吞噬。
簡單來說是一場賭博,先是給你一點甜頭,誘惑著你不斷的靠近,越是美好越想投入其中,不到最後都不會知道下場會有多淒慘。
「你白痴嗎?這是什麼考卷寫ABCD就會有正確解答嗎?」
蘇埔啟狠狠推開郎云之,對方毫無反抗的退開依舊是低垂著臉。可憐兮兮的樣子,媽的。
「我倒是希望是考卷那還簡單一些。」
他在心中咒罵一句,擦掉眼淚,看著眼前低靡的人,那個自信的人去哪了?
「為什麼總想把我留在身邊?你應該等那誰回來。」蘇埔啟拉起褲子,走過他的身邊想上樓去。
「⋯⋯不會回來了。」郎云之呢喃,小聲的不像是與他對話。蘇埔啟停下腳步轉頭看著他的側臉,對方露出難為的笑容:「你說的對,我是被丟下的。她並沒有打算回來,甚至利用我得到了這幾年的富貴。」
蘇埔啟不知道自己何時有提到他猜郎云之是被丟下的事情,只是心中突然有股怒火,等他回過神來,他已經揪著郎云之的衣領。
「所以在這裡愁眉苦臉然後硬上我解你的恨嗎?」
「對不起。」
「你的手段你的腦子都進水了。」
「我知道,是我不願意面對現實,還硬要拖你下水,我只是想讓他們承認我,但我不管怎麼努力,換來的只有旁人的憎恨。我好累,啟,我只想要一個不需要討好不需要偽裝自己的人在我身邊。」
郎云之輕握著他的手,能感受到微微顫抖的身體,以及滴落在手上的水滴。郎云之在哭,無聲地哭泣。有時候悲傷會讓你痛的發不出聲音,神奇的是你可能也感受不到難受,就只是無止境的淚水滴落,這是身體的自然反應。
十年前失去母親時他也是如此,他的母親死了,他理應難過,然而郎云之的母親沒死卻如同死了一樣。
他想做些什麼,像是那時沒人對他做過的慰問,但他不善於言語,說出口的話只會是一些狗屁,那沒什麼用。
「抱歉,我們就當一筆勾銷,你想去哪就去吧我不會再插手了。」找回一絲理性後,郎云之抿了抿唇,想拉開蘇埔啟的手,但對方不為所動,郎云之抬起頭來的瞬間一片黑影壓了上來。
「我欠你的還是得還你,你欠我的也得還我。」蘇埔啟放開他,唇與唇只有一根手指的距離,這距離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可以看見對方臉上的毛細孔,可以發現對方眼中的自己是多麼貪婪。
兩人相擁,齒唇碰撞的瞬間極有默契的張開嘴、扭頭,只為了互染著彼此的唾液。
舌尖與舌尖纏繞,在兩人在彼此唇中像是較勁像是溫柔的捲動,口水來不及吞下又被捲回口中發出淫靡的水聲。
「嗯——唔嗯!哈啊⋯⋯」短暫的分離,唇間纏著一絲銀絲,兩人互靠著稍稍喘息,蘇埔啟摸著他的臉,發出慵懶的聲音,「這段時間我陪著你,哪裏都不會去。」
這是他能為他做最多的事,在去找龍哥前這些時間都留給他,而這也是自己的願望,他想要記住郎云之,想要得到他,讓身體永遠記得這個人,至少在未來又在痛苦中徘徊時能讓這段美好頂替。
是他自私,假藉著這些理由去挑逗他。
「有種就把我幹到連逃跑都沒辦法。」他在郎云之耳邊笑著,說著挑釁的話,發出甜膩的聲音後輕咬著郎云之微紅的耳廓,手往下游移解開腰帶,撫進褲襠握住郎云之的性器,一時輕一時重的上下擼動,惹得郎云之低聲悶哼,被突然地碰觸而驚訝,不甘示弱的手瞬間往下伸入蘇埔啟的褲擋。
「嗯!」蘇埔啟驚呼一聲,臀瓣被狠狠掰開往上一提,將他往對方身上靠,隨即脖間便傳來一陣一陣的酥麻,郎云之在他脖子落下吻痕。
他單腳提起摩擦著郎云之的腿,將後穴的入口撐開,讓對方更好進入。
「你總是在挑戰我的界線。」郎云之低語,一把褪去懷中人窄小的褲子,抓住腿根讓蘇埔啟的雙腿都抬起,抱著他走向沙發。隨著走動冷風拂過他赤裸的屁股,搔癢著後穴,彷彿有人在他入口吹氣敏感的一張一合,讓他難耐發出不悅的聲音。
身體往後倒去,下意識閉上眼睛,感覺到身後的柔軟才再次張開眼。蘇埔啟躺在沙發椅上,雙腳大開,褲子正好被郎云之脫去丟到一旁。
「今天睡不著了,你來陪我吧。」郎云之俯視著他,單手扯開領帶後,伸手將蘇埔啟的上衣往上拉,同時他的雙手也被往上拉。只是衣服過了手,卻感覺到不一樣的束縛感,蘇埔啟頭往上一抬,見到手腕處有個熟悉的條紋,是郎云之剛扯下的領帶將他的雙手綁在頭頂。
「既然說要陪,那就不要想著動手動腳,你現在是我的。」
看著郎云之滿是慾望的雙眼,蘇埔啟笑說:「我是不是喚起變態的野獸了?」
「我不敢保證。」郎云之兩指按壓著蘇埔啟的唇,伸入他的口腔中按壓舌頭。見狀蘇埔啟捲起舌,舔舐著入侵者,鹹味在口中蔓延,他含住對方的手指發出呻吟,像在吃食著什麼料理。
「嗯、嗯啊⋯⋯唔!」愛不釋手的抬起頭讓手指深入他的喉間,撞到喉嚨,一陣乾嘔讓他張開嘴退開淚水聚在眼窩,露出令人憐惜的表情。
郎云之收回手,看著濕漉漉的手指,看著就算被綁著無法動身還是能展現色氣的蘇埔啟,眼神一沉,抓住蘇埔啟的手腕,低頭就是一個深吻。舌頭猛的探進撬開他的牙齒,舔舐著他的下顎,讓才剛喘口氣的蘇埔啟無法招架。也不等他回神,郎云之便將沾上口水的手指往身下的穴口插入。
「唔!嗯、嗯——!」手指在身後按壓,一下又一次的刺激化為一陣一陣的電流讓他顫抖著身軀,雙手被禁錮著,無法動彈,侵略者在口腔中攪動拉過他的舌尖,掃過舌下,捲著讓他們彼此糾纏。
上下都被侵略,讓蘇埔啟扭著身軀想逃離這股刺激,但郎云之將他釘在原處,讓他的掙扎就像欲求不滿的扭腰求歡。
「嗯!」手指往擁擠的道路推進,在深處碰到一處突起物,蘇埔啟像是被驚嚇到般身體顫了下。
郎云之沒有停下,反而加快手指的速度,一下一下的撞上凸點。
「嗯、唔嗯!」快感如潮流般襲來,卻仍不能掙脫呼叫,只能在唇縫間發出嗚嗚鳴聲。雙腿間漲紅的分身早已抵著腹部,隨著身下的抽插越快,指腹在肉穴中摩擦衝撞,單單只是手指變讓蘇埔啟漲痛感越加明顯。瞬間繃緊著身軀,身下一股溫熱傾瀉而出,這一刻蘇埔啟癱軟在椅上。
「哈⋯⋯」郎云之緩緩起身,唇間勾起一絲銀絲,蘇埔啟的眼神迷離,看著男人逐漸遠離的身影,微張的嘴喘著氣。
「哈⋯⋯」
郎云之跪坐在他的雙腿間,托起臀扶著他的腰後,掏出蓄勢待發的巨物,壓上蘇埔啟的腹部與其癱軟無力的性器一同握著,精液充當潤滑,在郎云之粗糙的手掌中來回擼動。
「嗯⋯⋯剛射、唔嗯!」身下與郎云之熱得發燙的性器互相擠壓,龜頭與龜頭互相摩挲,本就敏感的分身無法招架越加快速的手掌摩擦,正要不爭氣的繳械時卻被郎云之按壓住。
蘇埔啟不悅的抬起頭,來不及細看,那根陌生的朋友便穿刺而入。
「啊!」
蘇埔啟驚得頭往後一仰,儘管擴張過,些許時日沒做的後穴仍被撐的發出刺痛。異物感不斷的往前推進,腸道彷彿一寸一寸的被撫平,他蜷曲著腳趾,忍著身體發出的抗議。
「呃、啟,放鬆點⋯⋯」
「你、以為容易⋯⋯這麼大、唔、等等⋯⋯嗯——!」
郎云之將他腿壓向胸口,抽出點分身,隨後往前一頂,整根肉棒沒入穴口,頂在蘇埔啟腸道內。
瞬間衝撞把蘇埔啟撞的腦袋一片空白,背部拱起漂亮的弧度,仰頭深吸著空氣。
早已被放開的陰莖,在空氣中顫抖了幾下,什麼都沒有出來,卻讓蘇埔啟經歷過高潮。
「哈啊⋯⋯」
「我要動了。」郎云之低頭輕吻著他的胸,低沉的聲音滿是慾望,他是在告知對方,只是懷中的人不知是否有將他的話聽進去。
郎云之握著他的腰,擺動著腰部緩緩抽送著,等待對方回過神來,哼唧一聲。
「嗯、嗯唔⋯⋯郎云之、再、再快點⋯⋯嗯、不夠⋯⋯」緩慢摩擦著肉壁,只是讓蘇埔啟更加難受,想要更兇猛的衝撞,讓他欲罷不能的快感,無法控制自己的聲音,他想要郎云之的全部。蘇埔啟扭動著腰,不安份的腳纏上郎云之的背,試圖讓對方加快速度。
「叫我云之,不准連名帶姓的叫。」郎云之停下抽送的動作,鉗住他的腰,壞心的讓頂端在入口處摩插著,「要我怎麼快?說清楚。」
「云、云⋯⋯別、好癢,我快受不了了,拜託,快幹我,別說些、嗯啊!啊!」突然猛烈的刺激打斷蘇埔啟的怒氣,隨著熱棒快速抽插,體內的空氣被擠入又擠出,他只剩張嘴喘氣,發出顫抖的喊叫。
蘇埔啟無毛的私處可以一覽無遺地看見兩人的結合處因為衝撞而變得紅腫,流出透明液體,在被擠壓進去,發出淫靡水聲,而蘇埔啟精緻的陰莖因為慾望而挺直,粉嫩的龜頭前端流出幾滴水珠。
雙手仍舊高舉在頭,白皙的身軀隨著撞擊而晃動,甚至因為快感而挺胸,展現胸前挺立的兩粒乳頭,粉嫩的像在邀請郎云之品嚐。
「嗯、啊!哈啊、嗚⋯⋯」手指與牙齒各司其職,不冷落那邊胸口,刮搔著乳頭,讓蘇埔啟在衝撞下在疊上一層又一層的快感。
「我可以給你想要的,但你呢?給我什麼?」
郎云之在他胸前低吼著,肉棒在身下快速抽插,每一下都像是要將蘇埔啟拆吃入腹。
「哈啊、嗯……快、好棒、嗯⋯⋯」
身下鼓搗著,搗出汩汩白沫仍沒有停下。身體裡的野獸不斷的往弱點攻去,被快感所淹沒的腦袋無法思考,嘴上只剩下無意識的呻吟,他無法理會郎云之在說著什麼,只能被動的感受著巨大的肉身每一處凸起的位置精準的他的敏感處,已經感受不到手腕的疼痛,他的腳緊緊抵著郎云之的背。
「啊!哈啊、啊!我快、郎云⋯⋯唔!」
郎云之低吼一聲,像是不滿的聲音,張嘴將蘇埔啟的嘴堵住,身下的動作更是急切。
「唔!唔嗯!嗯!」衝刺下蘇埔啟嘴被堵住聲音出不來,只剩下含糊的聲響,刺激來到最高處,在最後一次頂撞瞬間一股暖意噴進他的體內佔滿他的腹部,衝擊下也讓他將全部慾望釋放。
「呣嗯、唔……」郎云之依舊吻著身下的人,儘管體內的巨物已經頹靡也沒有立即退出,仍緩慢的抽插著感受著餘韻。
伴隨著親吻彼此粗喘的氣息迴盪在空間中,空氣中瀰漫精液的腥味與兩人碰撞而產生的水聲,沾染著彼此的體溫,揮之不去的情色,讓他們接續著一場又一場的纏綿,整個晚上翻雲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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