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羽櫻來到白面身旁,拿出繃帶替他包住傷口,而穆粟、穆清則是冷冷地看著這一切,對於他們來說,白面已經是待宰羔羊了,他正常狀態下都打不過自己兩人聯手,更何況現在受了重傷,連站著都非常勉強。
「白面,你是要乖乖束手就擒,還是讓我們為你餵下這些可愛的小白蟲呢?我想你對這小東西應該不陌生吧。」穆粟輕佻的看著白面,同時語帶戲謔。
穆粟手上的小白蟲又名誠實之子,是科學院研發出來的生化蟲子,專門用來逼供的,誠實之子在進入人體以後,會游到寄宿者的大腦之中,當寄宿者想要說謊的時候,腦子就會發射出一種特殊電波,而這種電波就會誘使誠實之子感到不舒服,因而暴動,然開始啃食寄宿者的大腦,一旦被誠實之子寄生,一輩子都不許說謊,否則腦子就會一點一點被吞噬,更可怕的是誠實之子的口液含有大量的麻痺物質,牠們在吞食寄宿者大腦的同時也會隨之釋放這些麻痺物質,讓寄宿者完全感覺同痛,在茫然且無知的情況下漸漸死去。
身為科學院的高層人員,白面自然知道穆粟手上拿的是什麼,議會所持有的誠實之子還是從科學院手上取得的。
誠實之子雖然可以進行逼供,但是也有其缺點,如果寄宿者是條漢子,完全不害怕變成白癡,然後逐漸死去,這時候誠實之子就發揮不了任何作用,像是當初議會就不敢對李珀風餵食誠實之子,因為李珀風如果堅持不說,甚至是說謊了,那他的大腦就會被誠實之子吞噬殆盡,議會也得不到任何想要的資訊,這並不是議會希望看見的結果,所以誠實之子是相當有侷限性的。
「就算你們逼迫我吞下誠實之子,也休想得到任何想知道的事情,我想你們應該知道我是不會出賣科學院的。」白面一副鐵骨錚錚的樣子,即使如今情況險惡,他也沒有感到任何膽怯,大腦反而在急速運作,他並不害怕死亡,要怎樣才能讓姜羽櫻順利回到科學院才是他的主要目的。
「白面,你未免過於死腦筋,既然你們科學院可以挖議會的人,那你跳槽到我們議會又有何妨?反正都是為上層做事情,我們不都是為了活得更好,才會為他們辦事情的嗎?只是換個老闆而已。」穆清試圖動搖白面的信念,但卻不是真心想挖腳白面的,他只是想從他口中套到更多有關科學院的事情而已。
「呵呵,你們真是把我當成三歲小孩了?議會的人都是什麼樣的性格,難道我還會不清楚?」白面冷笑一聲,他說:「我曾經作為科學院的內部人員,議會是不可能信任我的,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麼,無非就是想從我嘴中套出更多事情而已,我只能跟你們說,省省這無謂的舉動吧!我什麼都不會說的,生是科學院的人,死也當是科學院的鬼。」
「看來你是執迷不悟了,那便死不足惜,反正我們本來的主要目的也就是監視姜羽櫻以及殺死任何意圖動搖她的人而已。」穆粟冷漠的看向姜羽櫻,他說:「姜小姐,不要再做掙扎了,既然妳對議會已懷有二心,從今日起便不再適任罪責執行官,而且妳還勾結科學院的人,已經算是背叛者了,所以從此時開始,妳便是一名罪人。」
姜羽櫻將斷裂的木劍甩在地上,他說:「規則都是你們議會在說的,你們從頭到尾都沒有信任過我,只會不斷揣測懷疑他人的人,終將招致滅亡。」
姜羽櫻脖子上的譽值在一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極為龐大的罪值。
「姜小姐,看來妳似乎不願意乖乖就範。」
「沒有人會想坐以待斃,如果今日議會要你們引頸就戮,難道你們就會乖乖束手就擒?」
「真是牙尖嘴利的小妮子。」這種誅心的問題,穆粟自然不願意回答,因為如果真的遇到這種狀況,他也絕對會奮起反抗…
「不敢正面回答,我想答案已經很明顯了。」白面補上這一句,同時朝姜羽櫻使了一個眼色。
「弟弟,我想沒有那個必要和他們多說廢話,既然白面想要誓死抵抗,那我們就將誠實之子塞入他的體內,讓他好好體會體會變成白癡的感覺。」穆清冷哼一聲,他說:「至於姜羽櫻這麼想不開,我們就好好的蹂躪她,反正上頭也沒有說我們不能對她亂來,只要求保住她一條命而已,所以就算我們玩弄她也無所謂,搞不好她還會因此開心而告訴我們一些事情呢。」
「哥哥這個提議真是不錯,雙龍一鳳的感覺一定很開心,我們兄弟倆也已經很久沒有共同品嘗同一位女人了,姜小姐又是如此絕色,想想那場面我都覺得興奮,血脈賁張。」穆粟舔了一下乾燥的嘴唇,雙眼盯著姜羽櫻的曼妙身材,只覺得熱血沸騰,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你們…,簡直無恥!」聽見兩人打算對自己行不軌之事,姜羽櫻氣得臉色發紅,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自己說話。
「無恥?或許妳就喜歡這一味的呢!說不定等一下妳嚐到甜頭,還會求我多衝刺幾次。」穆清繼續講著下流齷齪的話語。
「哥哥,你可不能吃獨食,說好一起享用的。」
「你放心,我在後面的時候你可以在前面,我們可以輪流插她,另外一個人就將東西塞入她的嘴巴,一定可以讓她最快達到高潮的」穆清露出淫邪的表情。
「哥哥你說的我都硬了,那一定很舒服。」穆粟搓了搓手,下身已經有了明顯的反應。
面對兩人如此直白而骯髒的言論,姜羽櫻甚至有拔刀一拚的衝動,但是理智卻告訴她這是最不明智的決定,因為白面都敗在兩人聯手,自己就更不會是對手了,當務之急應該是先離開此處才是。
「姜小姐,保重!」白面大聲一喝,拖著長刀向前衝刺,準備綻放生命最後的熱光,對於死亡他並不感到畏懼,只求那霎那芳華便可。
姜羽櫻也在下一瞬間轉身離去,她知道自己留下來意義並不大,不僅幫不上白面,還有可能遭受穆家兩兄弟的玷汙,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逃往科學院,尋求他們的庇護。
「弟弟,迅速解決,可不能讓姜羽櫻給逃了。」穆清再度隱入穆粟的影子之中。
「嗯,速戰速決。」穆粟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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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奔跑了多久,姜羽櫻只知道已經過去很長一段時間,為了防止穆家兩兄弟順著足跡追上,她還抹去了自己在黃沙上所留下的印記和氣味,這是反追蹤的基本技巧,只是她不確定是否管用,畢竟對手遠比自己想像的更加高深莫測。
此時已經日落西山,夜幕將臨,太陽的餘暉逐漸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滿天的星床,一顆一顆白色的星芒閃爍著,只是今日沒有月亮,整體顯得有些黯淡無光,濃雲飄散在天空中,偶爾會遮住星芒,讓一切變的更加晦暗。
在這樣沉悶的空氣中,姜羽櫻發現多了兩道呼吸聲,不加掩飾的呼吸聲,有些沉重急促,同時帶著一絲晦澀的侵略性。
「…!」姜羽櫻回頭查看,但卻沒有發現任何人影。
「姜小姐,妳跑的還真快,而且還細心的抹去了所有痕跡,可惜的是我們追蹤妳並不需要依靠那些線索,難道妳忘記罪人在議會之中是有所紀錄指引的,無論妳逃到天涯海角都沒有用。」穆清忽的從夜幕之中閃現,微小的身影在黑暗中顯得更加飄渺無蹤。
姜羽櫻這才想到這一件事情,科學院特製的追蹤羅盤可以鎖定罪人,她在剛才已經被降為罪人了,但是這件事情來的太過突然,導致她根本沒注意到。
「妳就乖乖的服務我們兄弟倆吧!讓我們開心了,指不定還可以替妳在大人面前美言幾句呢。」穆粟上下打量著姜羽櫻的身材,其實他也算是監視了姜羽櫻好多個年頭,對於她的肉體早就起了貪婪之心,只是絲毫不敢踰矩而已,但是這一次姜羽櫻犯下大錯,正好給了自己兩兄弟一個由頭。
「呸!」姜羽櫻吐了一口口水,她冷冷說道:「我就算是死,也不可能讓你們侵犯我的身體。」
「這麼決絕?但是妳真的有赴死的勇氣嗎?嘴上說說大家都會,但是踏往死亡的那一步,又有多少人是真的跨的出去?與其做這些無意義的掙扎,倒不如好好享受接下來的待遇。」穆清輕笑一聲,他說:「古人不是有一句話是這樣說的,生活就像是強姦,既然無法改變,倒不如開心的接受它,所以妳也可以不把我們當作是在強姦妳,如果想成是浪漫的肉體交流,那也很不錯呀!更何況我們兄弟倆長的也不錯,也算是便宜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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