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目:獨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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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動物本能中,有個現象叫做利己主義。不管是人或者狗、貓、猴子、獅子等等皆是如此。當然,其中人類的利己主義最為嚴重,甚至可以說是一種畸形的佔有欲。剛好,我曾見過這麼一個故事,那就是畸形佔有慾表現的極致,也就是所謂的獨享一詞中最為噁心的樣貌。直到現在,我也無法忘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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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在七年前,那年的六月下旬溫度十分高,酷暑遍布了整個歐亞大陸,誰也不好受。事情發生在愛沙尼亞郊區再往東邊一些些的城鎮,我在那裏住過一段時間,所以可以很負責任地說,那裏不是甚麼繁華的區域,騙錢的商人、人口拐賣、殺人與傷害事件頻傳。甚至可以說這個城鎮是專門為了非法活動而生的。然而,就是這麼個誰也不願意接觸的城鎮,有個男人毅然決然在這裡擔任神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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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維爾神父是個正直且善良的男人,每天一早他都會去市場採買。他會挑選那些看起來不上相的水果,特意給窮苦的流浪漢食物,清理道路上的垃圾,甚至整理有死過人的房屋。對於這座城鎮的居民來說,卡維爾神父就是光。不知道是不是受他影響所故,城鎮裡的人漸漸開始善良了起來。一開始,只是有人發現人口拐賣生意似乎消失了好長一段時間。緊接著,黑幫火拼也少了不少,那些臭名遠播的家族似乎都安靜了下來。就連合可維斯家族也是。最後,信教的人開始增加,讀詩班的小孩子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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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待在這座城鎮的時候,卡維爾神父準備要結婚了,這件事確實讓許多婦女感到心碎。老實說,我不確定神職人員是否能夠結婚,但很顯然的,這座城市有它自己的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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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裏,我遇上了可可洛可。少女名叫可可洛可,是一個只有十四歲的女孩子,同時也是卡維爾神父未婚妻的妹妹。這對姊妹價值觀很相近,感情相當好。妹妹雖說是十四歲,卻相當成熟穩重。當小朋友們都還在吵鬧的時候,她就已經學會站到講台上,告訴大家安靜下來。當小朋友在街上玩耍時,她正在家中的小商店幫忙賣貨,魚也好菜也罷,她都無所謂。然而,六月下旬就沒有看到可可洛可了。鎮上的人雖然報了警,還跟拐賣人口的商人吵了一架,但都沒有發現。即便進行了搜索,也沒有找到任何證據。直到那天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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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二深夜,一如既往的在星期二沒有工作,我喝了一點點酒,不小心根據習慣走進了教堂之中。在教堂內,我聽到了那個聲音,是可可洛可唱讀經班詩歌的聲音。起初,我以為我喝太多產生幻覺了,便坐在教堂的椅子上喝醒酒藥來穩住身心靈。最終,我確認了,那就是可可洛可的聲音。酒醒過後,我朝向聲音來源前進,是教堂的地下室。地下室內髒亂不堪,只有一個少女蜷縮在角落,試圖用歌唱來吸引人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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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正是可可洛可,我將她身上纏繞的鐵鍊解開,帶她出去。她告訴我,是神父監禁了她。那天,神父向她告白,並且以教學的名義帶她到教堂二樓的房間,想要侵犯她。但是,因為可可洛可的全力抵抗而失敗。神父將其擊暈,帶到了地下室並且監禁了起來。我將這件事曝光,告訴眾人神父的行徑。雖然神父矢口否認,卻還是被叛了刑,也被解除婚約。直到我回來台灣後,才覺得事有蹊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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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的地下室房間沒有鎖,可以自由進出。可可洛可身上的鐵鍊很輕易就能解開,小孩子也行。除此之外,到處都沒有神父的指紋,神父甚至有不在場證明。但警方卻只聽信可可洛可的說詞。有沒有可能......這是女孩自導自演的慘劇,因為愛不到神父而將其毀掉呢?或者我該說,愛是一種只能獨享的讚美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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