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的我差點真的失控地不顧學弟的意願,強上了他;好在......好在......
好在什麼?
想到那人,心臟又隱隱的抽痛起來。
---場景回轉---
不急著逮住不著片縷就逃跑的學弟──畢竟學弟可沒有那個膽在大半夜裡光溜溜的在黑館裡溜達,就算他有我也會讓他知道深夜裡在外裸奔是一件「很危險」的事──像個自信於獵物已為囊中物的狩獵者一樣,我踩著優雅的步伐來到學弟房間裡,饒有趣味的看著床上鼓起的一團。
瞬間,把礙事的被子連同浴巾一同扯掉,誘人的胴體便毫無遮掩的展現在我的面前。
受這個畫面衝擊,我全身的細胞幾乎都叫囂起來──佔有這個人!讓他屬於自己!
不知道為什麼才從廁所逃回房間的學弟馬上陷入睡眠中──不是裝的,是真的睡死了;看了不知道怎麼得讓人很想......毀掉那張安詳的睡臉。
自己喜歡上的人怎麼可以單蠢成這樣?才在一個男人──還是對他有意思的男人──面前撩撥似的自慰完,轉眼看到有不該在場的人在場,以為包條浴巾逃回房間去立刻睡死就可以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這樣可是會......吃大虧的。
我就來給他上一堂「永生難忘」的課吧!誰叫......眼前這隻在找尋老早被我丟到一邊去的被子的手臂主人是如此誘人。
那麼,我就不客氣了。
我褪掉身上的衣服,忍著下身的脹痛,沒直接抓著在床上蜷著身體的少年開始做─這是我們的第一次,我不想讓他有什麼不好的回憶......這時,我以為我們還會有以後。
把少年翻到正面,跨坐於其大腿上──不經意間,我還碰到了他的,我的也不小心蹭到了他的腿根──再把那雙不怎麼安分的手扭到他的頭頂固定住。
馬上,還不算睡得沒藥救的學弟開始掙扎了,「嚇!誰......」還順邊睜開基本上沒什麼用的眼睛,裡面一片混沌。
身下少年的劇烈掙扎,老實說,對自己來說除了「點火」之外還真是可以忽略不計;喉頭一緊,我著迷的看著身下,頭也在不知不覺間靠近了少年的臉,沙啞的幾乎不像我的聲音自我嘴中吐出:「褚......」
已經睜開眼適應光線了的少年,剎那間,臉上的不耐害迷茫全被驚嚇給取代,看那張表情還大有想昏過去的意思。
「學、學長,你幹什麼!」沒意識到我和他之間的距離還有姿勢,他呆呆地問我。
想裝傻嗎......「我都看到了,褚......」惡質的附在沒半點危機意識的少年耳邊,說完還舔了舔少年的耳垂。
我是有些不悅的,一方面是因為自己喜歡的這個笨蛋竟然想裝傻給我混過去,一方面是因為......「褚......不要亂動。」我話說得有些艱難。因為身下的少年一直都沒安分下來,妄圖逃跑;我幾乎要用盡全身力氣還有理智才能按耐住想直接進去少年體內的慾望,所以此刻少年的掙扎無異於是在玩火。
但我實在是快忍不住,便在少年的大腿內側、稍微用力一挺身便會進去某個不可言喻的部位,輕輕的,慢慢的磨蹭起我直立已久下體,以緩解下腹的緊繃。
同時,腦殘學弟原本關心的話語也瞬間被截斷,改成了尖叫──他大概不知道黑館的房間隔音效果很好;就算偶而有幾個像我會注意別的房間動靜的黑袍,也沒可能聽見結界內的尖叫聲──我沒理會身下少年的尖叫和因驚恐扭曲的臉,我只專注於膜拜少年美妙的軀體。
「啊啊──學長你!不要亂摸......呃嗚──」少年的聲音裡帶著些許鼻音,似乎快嚇哭了。
我並沒有理會少年,專心的對他做我早已幻想過千百遍的事情──親吻、舔允、愛撫;令我高興的,在我的努力下,身下的人也漸漸有了反應。
「你......呃!我們去找提爾看看啊──學長你繼續做下去會後悔的呃啊──」學弟的眼眶泛紅,聲音斷斷續續的,鼻音也越來越重......但我不可能現在收手。
於是,作為懲罰,我重重的在少年精緻的鎖骨上一啃,同時也握住了少年顫巍巍地挺立......結果他居然昏了過去......
---現實---
然後,我「見到」了那人。
他的一切,包括氣質、頭腦、眼神,簡直是上一刻還被我壓在身下的少年完全對立面,好似陽光下的影子......然後,當時已毫無理智可言的我便可笑的甩手拿出自己的幻武兵器,槍尖對準那人惡狠狠地質問他的身分、自家學弟的「下落」。
那人的不屑、敵意、輕蔑,都再再的焚燒我的心──試問,上一刻才和喜歡的人要滾床單,卻在關鍵時候被人打斷,哪個正常人不會抓狂?
於是,當時已經失去判斷力的我判定那人是外來的入侵者,秉持著「是敵人就殲滅」的精神,我想都沒想到會不會不小心傷害到心上人這件事,就直接對沒有防備我的那人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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