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前有一部義大利電影叫La vita è bella,港譯《一個快樂的傳說》,而我比較喜歡本身的名稱,意思是「人生是美好的」,故事講述一對猶太父子被關進納粹集中營,父親不想年幼的兒子受驚,運用想像力跟兒子說正在玩一個遊戲,只要守得著營中規矩,便可以換取分數贏大獎,最後父親不幸死於集中營,兒子卻贏得大獎,就是坐上美國的坦克上離開營地。
這故事透過苦難來告訴我們生命是美好的,表面上十分吊詭,但只要細心思考,便會體會世上所有璀璨的生命都由苦難而生。古語云: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我們沒有誰會喜歡苦難,但懂得面對和克服它,人生才有更豐饒的意義。
日本是其中一個自殺率極高的國家,許多人因經濟與事業等問題而自尋短見。有位退休警員卻住在自殺崖十一年,勸阻很多想跳崖的人,重拾生存的動力。也許日本武士道精神的影響猶在,個人的失敗要由個人全力承擔,而最壞的情況就是以死謝罪。如果遇見苦難時能看見生命是互相結連而非獨立而存,可能那些自尋短見的人根本不用走到崖邊已經回頭是岸了。
說到底,生命是一個共同體,不能隨意禠奪或摧殘;生命是嚴肅卻不沉重,所以電影裡的父親以遊戲人間的態度,賦予兒子一個美好的人生觀,是值得學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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