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奈出神地注視著墻邊的一個神位,我走了過去說道:
「走吧,回去了。」
「這是什麼神明,沒有見過?」奈奈用小孩子好奇的眼神看著我。
「土地公,台灣人很流行信奉這個的。」
我拉起奈奈的手開始往外走,那些小鬼用毫無禮貌的眼神目送了我們。走出公寓,往街道上走去,瞬間感覺空氣特別的清新,奈奈熟悉而單純的笑容讓我為剛剛拜託明秀的決定少了一些後悔。
我和奈奈在原宿附近的一家飯店吃了些東西,然後就到原宿車站搭乘山手線回新宿去。中午的驕陽已經在往西邊趕路,和奈奈一路向歌舞伎町走去,一開始都默契地不提關於林子天的事。
「麥你的事都辦完了嗎?」
「差不多。」
「那你接下來要去哪?」
「我想去見林子天,不過不是現在。」
奈奈聽到林子天的名字時表情明顯有些變化,我也沒有在乎她到底有什麼想法。
「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見他?」
我不是試探,而是真實想帶她去林子天那,或者是想和林子天說明奈奈做什麼都和我沒有關係。
「不了,最近聽說很多人都認為我和林子天的事有關,要是真和你一起去到他那後發生什麼事,我的美容店就不用開了,可能命都沒有。」
我笑了笑,看來奈奈還是很清楚自己的處境。
「你住哪,可以去你那坐坐嗎?」
我決定走進奈奈居住的地方,希望能找出一點有用的信息。
「可以,我搬家後麥你都沒有去過我那,就趁這次機會去吧。」
奈奈剛剛說完,拉著我跳上了在歌舞伎町路邊排隊的計程車,司機看到急忙的我們倆人,用一種滿是淫蕩的笑容對著我們,好像看不慣大白天一對年輕的情侶那般卿卿我我的行為。
我不知道奈奈住的公寓在哪,之前有叫人跟蹤過,可奈奈很小心,根本沒人能知道。車子一直在靖國大道上走,奈奈在車上像隻發情的貓一樣在我身上亂竄,挑逗的動作讓計程車的司機頻頻用後視鏡觀察起我們之間的動作。我一把把奈奈抱進了懷裡,用嘴唇開始親吻她的脖子,耳朵,慢慢和她的嘴唇對接上,我們的舌尖在彼此的嘴裡來回歡送。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我鼻子聞到了和奈奈親吻帶來唾液的味道,這樣的味道才讓我們願意分開一下。我注意到車子正在經過小石川後樂公園。
「你到底住哪,你這樣去新宿不會很不方便嗎?」
擦了一下嘴唇邊的唾液,我看著車窗外問道。看著車子遠去新宿的距離讓我想起我住在神保町時每天去新宿的時光
「是不方便,所以我準備搬家了。」
車子沒再開多久就停下來了,是停在本鄉三丁目車站附近,司機好像認識奈奈似的回頭看了看我,然後對著奈奈用日語問道:
「到了,這是你男朋友嗎?」
「不是,是我未婚夫。」
奈奈就像和熟人聊天一樣,帶著一種炫耀的口吻,看著她一臉幸福的笑容我在那一刻真認為自己就是奈奈如假包換的未婚夫。
我們在本鄉三丁目車站附近下車後開始往一邊的街道走,奈奈牽著我的手就像幾年前我們從秋葉原回神保町公寓時一樣。
「誰是你的未婚夫,我什麼時候答應要你結婚的。」我有種莫名的感覺對著奈奈說道。
「走啦,乖,別發脾氣了。」
奈奈絲毫沒有在意我的態度,感覺上像是媽媽帶著鬧小脾氣的孩子,正用大人的態度去包容一個幼稚的小孩子的無理取鬧。我無處發洩的鬱悶讓我閉上了口。奈奈熟悉地拉著我走過一家不二光學。路邊狹窄的人行道最多只能供兩個人並排走,不知道為什麼我們走的這條街道卻有很多穿著正裝的人們在走路,這樣使我們不能走得太快。太陽光下房子的模型斜影在路上移動著,過路的人們穿過陰影時都會放慢一下腳步。本鄉這邊我沒有來過,但離神保町只有兩個車站的距離,就因為中間隔著神田川一水讓我沒有來這邊的慾望。
「你一直都住在這邊嗎?」
「快到我住的地方了。」
奈奈答非所問的敷衍著我,到底她為什麼對我也要隱瞞自己的那兩年,就因為去拍AV。我不想因為一些不愉快的言語又讓我們之間的氣氛變得僵硬起來,畢竟我是有其他目的跟她來這邊的。
我們在一個路口向左轉了進去,街道的盡頭是一棟七層高白色外墻的公寓,去那裡需要穿過春日大道才能到達。奈奈興奮的眼神看了我一下,好像在告訴我那裡就是她住的地方。一直往外走,在差不多走出春日大道時,奈奈拉著我走進了右手邊的一個大門裡,那是一棟位於春日大道邊九層大樓往裡面三層高的房子,我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房子外部就被拉進陰暗的走廊上了。
公寓不算很大,一層為一戶,奈奈住在第三層,也就是頂層。進到奈奈公寓裡,熟悉的角落讓我好像回到自己家裡,過去我們一起經歷過的很多東西都被當作了房子的擺設。我開始仔細地看著那些過去的物件,最後的腳步停在一個相框前,相框裡面的照片是我和奈奈去海邊時拍的,雖然是三年多前,可和現在的樣子比起來還是有些青澀。
「麥,我希望我們可以像以前那樣快樂在一起生活。」
奈奈從我背後抱住了我,一隻手伸進了我的褲襠裡,撩動著我的性器官。我沒有反抗地轉過身去和奈奈親吻了起來,我們開始脫去對方的衣服。奈奈的乳房好像比之前大了一些,不過卻讓我很有觸感。我一隻手抓住她的乳房,揉動地玩弄起來,在我親吻奈奈的鎖骨時,她美妙般的喘息聲撩起我興奮的神經,僵硬起來的性器官在我另一隻手的移動下放進了奈奈的陰部裡,開始抽動的節奏讓奈奈變得不願離開我的身體而緊抱著我。
我們從門口到窗台,從椅子上到榻榻米,我那充血漲大的性器官向奈奈的陰部放去了幾次精液。滿足地躺在滿是我們回憶的物件中,奈奈緊閉著雙眼,安心地躺在我的臂彎裡。我凝視地她白皙的五官,腦子想象著自己會不會親手將這幅面容狠狠劈開,讓鮮紅的血液掩蓋掉這讓我無法釋懷的五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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