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風 - 14 LOVER 七夕與生日(H)

百貨商場裡各種促銷活動如火如荼地進行，架上商品琳瑯滿目，讓徐惠風看得頭昏眼花。

他今天有個很重要的任務：挑選七夕禮物。

有人早在幾個禮拜前就不斷明示暗示他七夕要到了、交往一百天要到了，他如果再不把時間空出來，可能又有人要氣得跳腳。

他盤算著，七夕是禮拜二，交往一百天是禮拜日；禮拜二是上班日，應該一起吃個晚餐就能解決，重頭戲要擺在交往一百天，只是七夕禮物恐怕不能省。雷千朗什麼都不缺，他能送他什麼呢？

徐惠風比較務實，禮物就得送實用的東西，但是依雷千朗的個性，他喜歡的應該是些中看不中用的小廢物。

他繞了好幾個樓層，轉了一圈又一圈，突然一個非常巨大的東西映入眼簾，他心想，不知道雷千朗會不會喜歡大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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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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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當天，下班後徐惠風便載著雷千朗到事先預約的餐廳，餐廳是雷千朗選的，他們的位子在一個可以眺望夜景的包廂，包廂內有一大片的落地窗，窗外下著毛毛細雨，燈火輝煌，照亮了晦暗的角落。

服務生依序上了氣泡飲、麵包、沙拉、湯品，主餐兩人都選了牛排。

雷千朗吃著牛排，雙眼卻直盯著徐惠風。

「幹嘛一直看我？」徐惠風隨口問道。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選這間餐廳嗎？」

「因為你喜歡吃牛排？」

「不是。我第一次吃這種價位的牛排就是在這裡，你帶我來的。」

徐惠風搜索著記憶，那是有天中午帶著還在實習的雷千朗出去吃飯，當時表面上是要介紹他可以帶客戶吃的餐廳，暗裡就是他的一點私心，想和雷千朗兩個人安靜地單獨用餐。

他尷尬地笑了笑，雷千朗應該不會知道他的私心吧？雖然兩人已經是情侶，這種事說出來也無傷大雅，但如果雷千朗知道他一直以來都對他別有用心，不知做何感想？

「哦，是有這麼回事。想不到你還記得。」他狀似不在意地說道。

「記得啊。我那時候一直在想，為什麼你要對我這麼好。」

徐惠風噎了一下，喝了口水。

「我是你的指導員，我不對你好，要對誰好？」

雷千朗沉默半晌，又問：「你的意思是，就算你今天帶的是別人，你也會對他這麼好？」

當然不會。

徐惠風指導過的人何止雷千朗一個，但就只有雷千朗有額外的特殊待遇，這跟雷千朗是董事長的孫子毫無關係，早在他知道他的身分之前，他就發自真心地對他好，發自真心地，想要，他。

「不會。因為你是特別的。」他決定還是應景講些情話。

「哪裡特別？」

「全身上下。你的頭髮、你的眼睛、你的鼻子、你的嘴巴、你的耳朵、你的手指甲……全部都是特別的，絕無僅有。」徐惠風凝視著他，含情脈脈。

直接的情話對雷千朗很管用，太拐彎抹角的他反而聽不懂。

只見他雙頰浮上紅暈，低頭一口接一口地吃著牛排。

徐惠風很滿意對方的反應，嘴角噙著笑，不再追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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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生送上飯後甜點的時候，帶來一個大箱子，那是個長寬各四十公分、高七十公分的粉色禮物箱，繫著紅色緞帶。

雷千朗瞪大了雙眼，吃驚地看著那個禮物箱，「太大了吧！裡面是什麼啊！」

「交換禮物時間，請拿出你的禮物。」徐惠風說道。

雷千朗斜睨他一眼，從公事包裡拿出一個長方形和一個正方形的扁盒。

「怎麼有兩個？」徐惠風問，他今天只帶了一個。

「一個是七夕，一個是交往一百天。」

雷千朗先把兩個盒子遞給他，徐惠風的禮物箱太大，他只好起身接過後放在椅子上。

徐惠風直接拆開雷千朗送的禮物，盒子裡是海軍藍的絲質領帶和領帶夾，價值不菲，用色保守適合商務人士，是他喜歡的實用性禮物。

他微笑著看向雷千朗，後者正十分苦惱地看著大箱子。

「你不拆嗎？」徐惠風問道。

「我在想會不會打開後一個小丑彈出來。」雷千朗皺著眉認真思考。交往這些日子以來，他已經知道徐惠風是個會惡作劇的人。

徐惠風聞言笑出聲，「放心，不是小丑。」他順手把雷千朗送的禮物放進自己的公事包。

雷千朗深吸了一口氣，拉開緞帶，打開了禮物箱的蓋子。

他從箱子裡拿出了一束花束，花束的主角不是花，而是一個黃金獵犬娃娃，旁邊有很多不同造型、不同動作的黃金獵犬小公仔，配上各色花朵，看起來就像小狗在花叢間或玩耍、或睡眠，好不愜意。

雷千朗怔怔地望著狗狗花束，「這是……什麼？」

「你看那隻狗像不像你？」徐惠風輕笑，笑裡帶著寵溺。

「……哪裡像！」雷千朗不滿地反駁。

徐惠風起身走到他身後，從背後環抱住他，下巴抵在他的肩上，頭輕輕靠著他。

「很像，像你那麼可愛。我看到它就想到你。」語畢，不忘往旁邊柔軟的臉頰偷親一下。

背後傳來的溫暖包圍著雷千朗，淡淡的木質香氣浸入鼻腔，讓人安心寧神。

雷千朗閉上了雙眼，感受他的擁抱、他的氣息，隨後側首吻上他的唇。

他將狗狗花束放回禮物箱，轉身攬住徐惠風的腰，加深了剛才的吻。

濃情密意在口腔裡化開，沁入心脾，鼻間充斥著彼此的氣息，吻得如癡如醉。

徐惠風率先清醒，輕輕地推開他，胡亂點火受苦的人會是自己，必須懸崖勒馬。

「先忍忍，忍到禮拜六。禮拜六我隨你處置。」他朝雷千朗微微一笑。

雷千朗飛快地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搬開椅子上的禮物箱，坐下吃起他的甜點。

徐惠風回到位子，把自己的甜點推到雷千朗面前，光是看他的男朋友吃甜點，他就覺得他的心也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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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很快地到了禮拜六，徐惠風並沒有告訴雷千朗這天其實是他的生日。雷千朗不肯透露自己的生日，他也就不讓他知道，反正雷千朗沒問過他。

以往徐惠風生日如果碰到假日，他都會回老家和家人一起過；如果是平日，他會和朋友一起過。

今年他想和雷千朗一起。

他起了一大早，晨跑完吃了早餐，然後淨身沐浴，噴上雷千朗喜歡的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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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千朗也是難得起得早，因為徐惠風已經預告他一早就會過來，他不得不早起打扮，戴上隱形眼鏡、整理頭髮，男為悅己者容，即使在家約會也不能馬虎。

他聽到徐惠風按的門鈴後先是打開大門，然後將玄關門開鎖虛掩，讓徐惠風自己進來。他在客廳等了一陣子，徐惠風遲遲未進，他想著難道是他不小心把門給關起來了？

於是他又走到玄關，見到玄關門仍是虛掩狀態，困惑地打開了門。

他看到了一隻狗。

一隻以兩腳站立、比他還要高的狗。

正確來說，是一隻巨大的狗娃娃。

他張著嘴巴，傻愣地看著那隻狗。

大狗的背後探出徐惠風的臉，他笑著問候：「嗨，狗狗好朋友來了。」

雷千朗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不要跟我說它長得跟我很像。」

「你怎麼知道！」徐惠風驚呼，「超像你的！」

雷千朗忍住了想「砰」地關上門的衝動，將門開到底，好讓徐惠風……不，是好讓那隻大狗進門。

徐惠風抱著大狗走到客廳，將它放在沙發上，順手抹了一下額上冒出的薄汗。在大熱天抱著這隻大狗走過來可不輕鬆。

雷千朗倒了一杯冰水遞給他，嘴上抱怨著：「我要一隻長得像我的狗做什麼。」

好歹也要送長得像徐惠風的。

徐惠風一邊喝著充滿愛的冰水，一邊笑道：「你就把它當成你的動物朋友啊。」

大狗坐在沙發，全身金燦燦的毛，眼神無辜。

「哎呀……」徐惠風突然看見大狗的屁屁邊有個東西，「忘了剪吊牌了，有沒有剪刀借一下。」

「沒有啦。」雷千朗沒好氣地回應，「沒在用，不知道放哪裡。不用剪啦。」

「那你之後找到剪刀再自己剪吧。」徐惠風仰頭喝光了冰水，些許液體溢出嘴角，他抬手擦了擦。

徐惠風看了看坐在沙發上的雷千朗，便靠過去挨著他坐下，抱住了他。

「你想好要怎麼處置我了沒？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喔。」他用低沉又富有磁性的嗓音在雷千朗耳邊說著，「雖然明天才是交往100天，考慮到隔天是禮拜一要上班，想做什麼就今天做吧。」

被低音炮和呼氣攻擊的雷千朗渾身發麻，他揉了揉自己發紅發癢的耳朵，「走吧。」

他起身拉著徐惠風的手走向螺旋梯，把大狗留在客廳看家。

正當徐惠風以為他要被帶到主臥時，雷千朗過門而不入。

他轉頭看著漸漸遠去的房門，一臉狐疑地望向拉著他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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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惠風被帶到了畫室。

跟之前不同的是，這次畫室中央放了一張很大的方形桌。

「把衣服脫掉，脫光，然後坐到桌子上。」

徐惠風驚訝地看著他的男朋友，心想在堅硬的桌子上應該不是很舒服。

不過任對方處置是他自己說的，也是他自己的決定，所以他還是乖順地卸除身上所有衣物。

他坐到桌上的時候，雷千朗遞給他一件不知從哪拿來的淺藍色襯衫。

「這是？」

「我的高中制服。」

「呃，」徐惠風頓了一下，「你的制服我應該穿不下。」

「套上就好了，扣子不用扣沒關係。」

徐惠風接過制服，小心翼翼地套上，就怕不小心撐破。

雷千朗的高中制服穿在徐惠風身上有些緊，襯托著他結實的肌肉。

身體冷不防被眼前的人摸了一把，引起徐惠風一陣顫慄。

他要徐惠風往後坐一點，接著曲起徐惠風的雙膝，讓他張開雙腿，腳踩在桌子邊緣。

徐惠風雙手撐在身側，覺得這姿勢真是淫蕩，下體都被一覽無遺。但他全身早就被雷千朗摸透看光，這時候就不用裝害羞，更何況他徐惠風還不知道害羞兩個字怎麼寫。

雷千朗從旁邊搬來畫架和板凳，擺到徐惠風前方。

「你現在……該不會是要畫畫？」徐惠風問。

「嗯，對啊。」

徐惠風無語問蒼天，他男朋友真是有閒情逸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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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室裡開著空調、窗戶半開，香氛機飄出陣陣薰衣草香氣的煙霧。

陽光穿過玻璃窗，照射在徐惠風小麥色的肌膚上，眼睫微斂的他像是西方油畫裡的赤裸男神，讓雷千朗目不轉睛，心裡不住讚嘆。

炭筆刷刷刷地劃過紙張，雷千朗專注地觀察眼前的肌肉線條，呼吸十分平穩。

徐惠風就不平穩了。

他看著雷千朗清澈的眼神，被視線掃過的地方像是被手指輕撫過，雷千朗每看他一眼，他就覺得肌膚要燃燒起來。

明明是不帶任何情慾的目光，卻不斷挑動他的每一根神經，下體逐漸硬挺。

雷千朗注意到他勃發的性器，遂以極淡的語氣說道：「你如果受不了就自己打出來吧。」

徐惠風有點不甘心，他都這樣了對方還不為所動，豈不是顯得他很沒有性吸引力？那就來試試看，看每次都會像發情公狗般朝他撲過來的雷千朗可以忍到何時。

他一手撐著，一手握住自己的性器，從根部滑到頂端，掌心抵著馬眼，手指抓著柱身，時輕時重地摩娑，摸到他自己呼吸急促起來。

雷千朗仍然維持著冷靜的眼神，反而讓徐惠風更加興奮。

他按捺不住地頭往後仰，胸口劇烈起伏，他想像著雷千朗正在親吻他、撫摸他。這種事他以前常做，很駕輕就熟。

徐惠風的雙腿不禁越張越開，腰身不時向前頂，嘴裡溢出一聲又一聲放蕩的喘息。

「千朗……」他叫著情人的名字。

雷千朗聽到自己的名字遂抬首望向徐惠風，徐惠風眼神迷濛，像是上了一層霧。

「千朗……千朗……」徐惠風邊自瀆邊喊著他的名字，伴隨著不間斷的呻吟。

雷千朗一開始讓徐惠風擺這姿勢是有幾分捉弄的成份，誰叫徐惠風常戲弄他。但他也是認真地要畫素描，是故他能鎮定地看著徐惠風的裸體。只是他一直避免看徐惠風的眼，因為徐惠風的眼會勾人。方才被徐惠風那樣一喊，他不小心對上了那勾人的眼，一時內心掀起滔天巨浪，防風堤險些被沖垮。

喘息越來越急促，上下套弄的速度越來越快，徐惠風全身血液沸騰，皮膚浮上不顯眼的紅，胸前冒著汗。

一個激靈，灼熱的白色液體噴發出來，撒在他的腹肌。徐惠風身體酥軟，放下了踩在桌緣的雙腳，直接躺在方桌上，大口喘著氣。

雷千朗什麼話也沒說就起身離開了畫室。

徐惠風休息了一會兒便跳下方桌，探頭往畫紙一看。

這一看真是不得了，他沒看過自己自瀆的樣子，畫中的自己何其性感，充滿了情色，渾身散發著「快來幹我」的氣勢。

雷千朗眼中的他是這樣子的嗎？他看了都要興奮起來了，怎麼雷千朗還能坐懷不亂？是他真的吸引力不夠還是雷千朗的自制力超乎他的想像？

在情人面前自瀆是很爽，但他現在只感到空虛。他從每次性愛前都要做好心理建設，到如今習慣雷千朗的侵入，甚至是渴望。雷千朗為他陷在情慾裡的神情，特別讓他興奮和迷戀。

他脫下雷千朗的制服，輕撫著上面的繡字，只有學號沒有名字。雷千朗高中時的身材跟他們剛認識時差不多，現在比起以前則是比較厚實一點。他湊上去聞了聞，制服已經沾上他出門前噴的香水味，可惜上面並沒有雷千朗的味道。

他略覺遺憾，但畢竟是情人穿過的衣服，所以他還是把臉埋進了制服裡。

雷千朗回來畫室時，就看到了這一幕。

徐惠風渾然不察有人靠近，下意識地想將腹上的精液抹在制服上，被雷千朗快手阻止。

「那是我的衣服，不是抹布。」

徐惠風愣了一下，隨即曖昧地笑道：「就因為是你的衣服才要拿來擦。」

他甚至想把這件制服帶回家，光是想像高中時的雷千朗就讓他情難自抑。改天是不是應該來玩個制服play？

雷千朗搶過制服放到一邊，抽出濕紙巾擦拭徐惠風沾了精液的腹部。

他擦著擦著，便傾身親吻徐惠風的頸項，嘴唇在肩頸遊走。徐惠風從T恤下擺探進他的上身，撫摸著細緻光滑的腰，充滿力量的蠻腰就是折騰他的罪魁禍首之一，他忍不住掐了一把。

被掐疼的雷千朗遂在徐惠風肩上也咬了一口。

徐惠風看著瞪向他的雷千朗，勾起了笑，送上他的唇。

舌尖交纏著，晶瑩的唾液緩緩自嘴角流下，徐惠風將溢出的唾液一一舔舐。

「剛剛去哪裡了？嗯？」唇貼著唇，他輕輕問道。竟敢對全身赤裸的男朋友視而不見。

雷千朗又吻了他幾下，才沙啞地答道：「去洗手。」

剛才畫素描把手弄得烏漆抹黑，他不能用髒兮兮的手碰徐惠風。上次就把他的臉弄髒了。

徐惠風笑開了，問：「洗乾淨了？」見雷千朗嗯了一聲，便抓著他的手按上自己的臀，「我也洗乾淨了。」

白淨的臉倏地炸紅，他緊咬著嘴唇，喉頭滾動。徐惠風翩然轉身，趴在方桌上，不忘回頭以窮極魅惑的眼神催促著雷千朗。

雷千朗倒出潤滑液，仔細地按著穴口，伸進了中指。他發現裡面很柔軟，不像是剛要開始擴張的樣子，瞬間意識到徐惠風應該是自己擴張後才來的，下腹不免緊了幾分。

他往後庭裡抹上更多的潤滑液，直接伸進了三指按壓著內壁，並輕揉著前列腺。

下身傳來的陣陣酥麻衝擊著徐惠風，性器頂端不斷溢出透明液體，他想要更多、更多……

徐惠風抓住了雷千朗的手讓他退出去，隨後脫了他的牛仔褲，把他推到板凳上，撕開了保險套包裝，把保險套套在雷千朗早已熱燙腫脹的陰莖上，又在上面塗抹許多潤滑液。

他跨在雷千朗身上，一手扶著他的肩，一手扶著他的陰莖，抵在穴口，緩緩地坐下。

突來的溫熱讓雷千朗屏住了呼吸，他不敢妄動，扶著徐惠風的腰，靜靜等待著他習慣體內的異物。

徐惠風雙手攀上他的後頸，吐了幾口氣，輕輕搖晃起來。

他輕咬著雷千朗的耳朵，在他耳邊呢喃：「摸我……」

方才是幻想中的雷千朗摸他，現在他要真實的雷千朗觸碰。

雷千朗撫上徐惠風的性器，細細描繪著上面的青筋，他舔了舔嘴唇，一手撈過徐惠風的後腦，掠奪他的口腔。

他很喜歡親吻徐惠風，徐惠風總是能讓他頭昏腦脹、兩眼昏花。他懷疑徐惠風的嘴裡藏著毒，一遍又一遍地啃食他的心智，使他愉悅，使他彷彿飄在雲上，使他沉淪。

情慾灼燒著兩人，輕微的晃動已經滿足不了他們，徐惠風兩手按著雷千朗的肩膀，借力使力地抬起了臀部，再迅速地坐下，如此重複著一進一退的動作，使雷千朗的陰莖不斷摩擦他的內壁。

陣陣快感襲來，隨著腿腳越來越虛軟，掐在雷千朗肩頭的力道也越來越重，幾乎是在徐惠風停止動作的那一瞬間，他便被雷千朗環腰抱起，放到了方桌。

雷千朗高舉起他的雙腿，一個挺身將自己的慾望送進他身體深處，突然的撞擊引得徐惠風喊叫一聲。

快速的抽送、情人的叫喊聲，讓雷千朗陷入了狂亂。徐惠風正不斷叫著他的名字，徐惠風此時眼裡、心裡都只有他，只有他。

交合處傳來的痙攣讓徐惠風全身發軟，馬眼不停溢出的透明液體就好像是雷千朗對他的愛貫穿了他，而後從他身上漫了出來。

這是他最好的生日禮物。

雷千朗滿滿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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