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77番外Ⅰ】强权主义(H)
接下来鸣人做了一个出乎佐助意料的动作。
他瞪圆了眼睛盯着佐助看了很长时间,而佐助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似乎根本就没有把鸣人放在眼里。这样让鸣人很恼火,但是他就是鬼使神差地猛得靠近了佐助,趁着他诧异的一瞬间,吻住了佐助的嘴唇,停顿了几秒之后,又不知道从何下手,干脆直接一口咬了上去。
佐助微微错愕,看着抓住自己肩膀,紧紧闭着眼睛的鸣人。他没有任何技巧性地触碰他的嘴唇,眼睫毛因为紧张而上下颤抖,像不安分栖息在树枝上的鸟。而佐助却抓住了他的后颈,将他拉开,轻叹一声后,猛得把嘴唇压了上去。只听扑通一声,因为惯性的缘故,佐助以身高的优势顺势将鸣人压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唔…」背脊贴着地面有些凉,鸣人打了个哆嗦,但是身体深处的那种热度突然涌了出来,将那些冰冷化解。他没想到佐助居然会抽开,然后再完全压制住他,好强的心态在这个时候作祟,他想要挣扎重新攻击回去,完全不甘示弱。可是却没有想到,佐助早就提前一步,将他的手压制住。
「…唔你什么时候…!」好不容易抽开,鸣人吃力地吐字,但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接着欺上来的嘴唇压回他想要说的话,好象根本就没有给他反驳的机会。甚至是颠倒现在的攻势。佐助将鸣人的双手压制在他头的两侧,他想要抓住、掰开佐助的手,可是徒劳无用,他有力的双手钳制住他的手腕,再加上亲吻,他只感觉到大脑一片空白。
佐助的舌叶趁着罅隙滑入鸣人的口腔,纠缠声四起。咸腻的水声在不大的空间里响起。
「恩唔…」听见鸣人无法抑制的鼻声哼出,明显喘不过气来。佐助立刻抽声,舌从鸣人的口腔里退出来,晶亮的银丝粘连着两个人的舌尖,最后在半空中断开。鸣人撇过头去拼命呼吸,刚刚那个亲吻简直会让他窒息。鸣人喘着气,大口呼吸,他故意不去看佐助。咽了咽口水,喉结紧张地上下滑动。
佐助放开鸣人的左手,右手抚摩上他细腻的脸,然后往下滑,停留在脖颈的位置。反复若有若无的摩擦让鸣人紧张地咽口水,并且轻微地颤抖。他微微附下身,将呼吸吐在他的脖颈上,「…白痴,你不会用鼻子呼吸么。」
「混蛋!有本事你来试…啊……」鸣人敏感地呻吟。佐助的舌头探出口腔,在细腻的皮肤上打个圈,然后轻轻咬住一小块皮肤,最后用力吮吸。他似乎一点也都不顾忌鸣人,非常自得其乐地在鸣人的脖子上留下,他自认为该死的吻痕。鸣人张开布满了水雾的眼睛,他的理智正在一点一点被剥削掉,「…啊啊…混蛋……你别在那么明显的地方…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可是佐助根本就没有说话,只是用行动告诉他,他在做什么,他要干什么。亲吻重新压了下来,他所压制住的鸣人的手也随之放开,而鸣人则非常自然地伸出双手环住了佐助的脖颈,将这个亲吻慢慢加深,一点一点加深。同时,佐助的一只手也非常自然地,从鸣人的体恤下摆直接探入,抚擦过皮肤,还摸到了骨骼的形状。环住佐助的脖子的手一紧,而佐助则直接沿着鸣人线条优美的下巴,沿路亲吻下去。到了锁骨。
压抑在鸣人喉咙间的呻吟被全数绞碎,喘息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越是压抑却越是难受,他觉得自己的肝脏都要爆开来。
佐助低下头,舔过鸣人的锁骨。
「…哈啊…唔……!」最后一道防线被攻破,鸣人再也无法压抑那些全部憋回肚子里的呻吟。体恤被鸣人抬起身体的瞬间撩高,修长的手指准确地捏住胸口的突起,像是玩弄般得恶劣摩擦揉捏。让鸣人忍不住从环着佐助的脖颈的姿势,改为用手抓他的头发想把他拉开,可是就是这样,也好象是在将他按向相反的方向,好得到更多的快感。
脖子和锁骨上已经印上了足够多的吻痕,佐助的亲吻继续一路下滑,最后向胸口进攻。一边的突起被人按捏,另一边则被含入口腔,用舌舔弄用牙齿搔弄。其实鸣人早就忘记了一点,向一个男人打开自己的双腿,是多么可耻的事,但是他全然忘记了这一点。他不自觉地打开腿,让佐助可以更方便亲吻他。
是的,更方便。漩涡鸣人咬牙切齿,他娘的为了个「更方便」他现在处于十八级危险状态,一副随时都可能踩到地雷的样子,也随时都可能被上面那个混蛋吃掉。
「哈啊…恩啊…停、停下来啊啊…可……唔恶——!」完全没有力气挣扎的鸣人,躺在地板上望着天花板,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温度,让地面都与他一样变得滚烫。他不甘心佐助的对自己的上下其手,但是又完全没有办法抗拒和挣扎甚至是反攻,他口中叫骂着可恶,心里骂着佐助混蛋,身体却出卖了他所说的话所想的事。支离破碎带着呻吟的话,他的眼睛里聚集起更多的水雾,视线已经开始模糊不清了。
鸣人想喊停,但是佐助却不会停。他恶劣地低笑,引得鸣人阵阵脸红,故意撇过头去不去看他,这样并没用。佐助会在他的耳边吐气诱哄,恼羞成怒的鸣人会顺势大骂,涨红着一张脸。可是他并不知道,只要他一开口,就会不自觉地带出呻吟。
「你确认我现在能停下来么。」陈述句,不容抗拒的语气,带着哄骗。鸣人的耳根子通红,眼睛紧紧闭在一起,眉头锁得紧紧的,他不知道应该拿什么话来反驳佐助,因为只要他一说出口,他总能找到突破点去突破,并且将他驳得哑口无言。佐助的手一路下滑,在鸣人转移注意力时,触碰了一下微微开合的后庭。
「……唔……快、快出去啊啊——」鸣人皱紧了眉头,身体猛得一颤。佐助的手指顺势进入,不带任何的犹豫。异物的进入,让鸣人一下子难忍,他试图想要让佐助出去,可是身体无力地贴在他的身上。他抓紧了佐助的肩头,想要扭动身体摆脱,越是这样的扭动,却越是多了佐助手指进入的程度。没有任何办法,鸣人的眼珠在眼眶里打转,视线越来越模糊,原因是水汽已经多到无药可救的地步,他想驱散那些水汽,于是使劲眨了眨眼睛让那些水雾顺着眼眶流下来,视线渐渐变的清晰起来。
「…佐……哈啊…佐助……」鸣人以为拱一下身体就可以缓解那种痛,但是一点用处也没有,反倒是给了他更多使暴行的机会。他猛得抓住了佐助的肩,眼睛紧闭,眉头紧锁,身体一下子绷紧。他感受到,第一根手指在进入之后,顺着甬道直直往里,之后又退出了几寸,那个时候鸣人的脑袋几乎要爆掉,他的身体都被一种叫作「疼痛」的小鬼作祟,在他的体内窜来又窜去,用叉子翻绞着他的器官和内壁,在上面戳出一个一个的洞来,什么事情都已经无法思考,他只想停下来,他不要这样。
妈的、妈的真的很痛!感觉好象自己的肋骨折断,直接刺进心脏里那般痛。但鸣人似乎挨于面子问题,并没有在口头上说出来,不过他的表情已经充分表明了这到底有多痛,可是该死的宇智波佐助居然变本加厉将第二根手指塞进来!
好比他娘的一把刀子插进自己身体里,痛到实在不行的时候再自己再拿起另一把刀插进来。让疼痛加剧的后果就是麻木。是的,妈的痛到不行了就不痛了。至少他那么认为。
鸣人的倔强脾气就是什么都不愿意说出来,只好皱紧眉头,再皱紧眉头,他无法阻止佐助的前进,因为根本就无法阻止。明明就痛得要死,身体却还是他妈的要那么附和他!漩涡鸣人甚至以为自己的神经系统是不是坏掉了,是不是有人在他的背后踹了一脚,把他的神经系统给一脚踢歪了,然后思想就无法与行动相同。
可是没有,鸣人知道自己的神经系统并没有坏,因为他的背部紧紧贴在地面上,地面的温度和他身体内的温度几乎让他融化,根本不可能会有人有机会来踹歪他的神经系统。更何况有佐助在谁敢踹他?
第三根手指进入时,鸣人已经克制不住睁着眼睛都能流泪。根本就没有做过任何的润滑,就直接长曲直入,让他也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到了最后,居然开始有意识地吞含佐助的手指。这样的举动让鸣人羞愧不已。这完全是凭借本能在做的事,所以,压根就不应该恼怒,甚至是羞愧不已。完全出于人类的本能。
「…唔恩…佐、佐助……哈啊——唔!」中指的指尖似乎触碰到了哪里,鸣人的身体神经质地痉挛了起来,他仰起头弓起身体,瞪大眼睛心想完蛋了,妈的全完了,「哈啊、哈啊…妈、妈的!」
「鸣人……」佐助看着鸣人几乎绞在一起的脸,空出的一只手抚摩上他脸上,无精打采耷拉下的猫须胎迹。他伏下身去亲吻他的脸,顺着鼻梁又吻上了他的嘴唇。鸣人呼吸着空气,回应他的亲吻。佐助抽出了自己的手指,带着透明的黏液,接着他环住了鸣人的肩,另一只手直接将他整个人托了起来,鸣人则紧张兮兮地抓紧佐助的肩膀,而双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紧紧夹住他的腰。为了防止自己掉下去,头着地可不是闹着玩的。
「怎么突然……——唔!」身体被压到了床上,亲吻随即压过来,鸣人还没有问完话,就被亲吻封住。
「太冷了。」佐助淡淡地回应了一句,把嘴唇贴到了他的耳边,「…忍着点,可能会有点痛。」
「什么…?」鸣人明显还没有反应过来,但是当他清楚感觉到某样利器切入自己的身体里,甚至能听到骨骼发出的咯咯声,身体内的器官好象都要挤在一起,然后把心脏压到爆掉。羞涩什么的都已经不重要的。重要的是,妈的、真的好痛!
[啊啊——哈啊…混、混帐……快点出去啊——!」他几乎要崩溃,仰起头用再次充满了水汽的眼睛望着天花板,他感觉他娘的天花板都和他作对,开始扭曲变形。唾液已经控制不住从嘴角流下来,可是佐助仍然在挤进来。他伸出手,想要推开他,「出去…」他低声道,声音里尾含了浓重的鼻音,眼泪根本就是在这样疼痛刺激下,使泪腺分泌出更多的眼泪来的。「出……出去…唔……」他依旧不甘心想要阻止佐助,他的声音已经近乎哀求的边缘,再下去迟早会崩溃。眼睛紧紧闭在一起,大脑里除了充斥着叫做疼痛的因素外,其他一无所有,他想或许那时候他娘的不打开双腿让这个混蛋「更方便」的话,他一定像第一次与佐助见面时,从高空落下,在半空中就一脚踹爆他的脑袋。
最好能这样!他想——但是根本不可能。
暴行依旧在持续,鸣人抓住佐助的肩膀,全身好象只有十个指头才有知觉。越是喊停越是说出去,佐助就越是变本加厉进行动作。他泪眼婆娑地看着依旧是白色的天花板,委屈地皱着鼻子,声音已经接近支离破碎。他的喉咙已经因为之前的感冒和发烧变得低哑,再加上刚刚的呻吟和叫喊,早就已经破败不堪。他微微张着嘴,也不管流淌下来的唾液,他的喉咙就像被滚水烫过被火焰灼烧过一样疼痛而难受。伸出舌头舔着干燥的嘴唇,他无意识地说,「…唔…好难受…水……」
「……」佐助听见鸣人难受的鼻音,拖长的声音,他的目光已经掉在床柜上的那杯水上。于是他微微倾身,伸长了手去拿那杯水,微微仰头将水注入口中,没有吞下,含在嘴里,接着压低了身体吻住了鸣人干燥的嘴唇。
就像在沙漠里找到了唯一的绿洲,鸣人闭着眼睛伸出舌头去舔水,像在河边饮水的动物,他抬起几乎无知觉的手,把佐助拉了下来,而佐助则是趁鸣人微微张开唇时,将舌压进他的口腔里。仅仅只有一口根本无法满足鸣人难受的喉咙的需要,他皱着眉头和鼻子盯着水杯。一个需要被喂水的婴儿,好象没有满足他而任性地皱起眉。
「…还要…难唔…受……」下身的律动并没有因此停止,减缓了速度还是让鸣人难受并且疼痛地皱起眉,那种感觉在全身蔓延,荡漾开来,像波澜一样越扩越大。等待着更多的水来减缓他喉咙灼烧的难受,似乎已经成为他目前的主要注意力。佐助看准了这一点,把手中的水杯放回了原来的位置上,看着鸣人失望的看着落到了床柜上的表情,然后将他从床上拉了起来,姿势改为骑乘,将身体更加压下,立刻迎来鸣人的哀号。
「哈啊、妈、妈的!…混帐……唔啊…」他几乎要大骂,但是喉咙阻止了他的高音。变得低沉,就算喝了那么一口水,喉咙却更他妈的难受,仿佛火焰加高了温度,好象还有锥子刺进他的喉咙。他现在十分想一枪贯穿自己的喉咙算了。妈的、与其这样一直难受下去,他觉得还不如直接毙了自己来的方便。
但是佐助是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的,他甚至以水为诱饵引诱鸣人。鸣人听见他的话只想一脚踹过去,或者一拳打过去,但是他只要稍微一抬腿,一动身体,那个异物就会顶撞到更深的地方,摩擦他最脆弱的地方…他娘的简直就是要他的命。
「做不做?」佐助看着把头低下,埋在他的胸口假装鸵鸟心态,想要逃避现实的鸣人,嘴角微微弯起道。下体的动作已经完全停下,而鸣人似乎在调整呼吸,喘息声已经渐渐小了下来,当喘息声几乎就要消失的瞬间。他感觉到更加难受,妈的、原来还有这样的后遗症的他完全不知道!
鸣人咬了咬嘴唇,涨红了一张脸,不知是眼里的水汽实在太多还是为什么,眼皮就是他娘的不争气地往下掉。他抬起手抓住了佐助的肩膀,把脸藏在佐助看不见的地方,犹豫了几秒之后,开始摇晃身体。他大口大口喘气,但是无论怎么样,还是很难受。
「呼啊…咳、恩……咳咳…」持续这样的高温,喉咙没有水难以驱除那样的干燥和灼烧感,他终于忍不住干咳了出来,接着伴随着破掉的呻吟一起咳了出来,不停咳嗽,但是依旧维持摇晃的动作。鸣人觉得自己的肺都要咳了出来,五脏都挤在一起,把肺挤出来,从食道、喉管里挤了出来。佐助见状,立刻扣紧了鸣人的腰,「…啧、白痴。」
他再一次从床柜上拿起水,以嘴对嘴的形式喂给。鸣人将手环住了佐助的脖颈,张开嘴唇让清水注入,缓解喉咙的干燥。主导权夺回,身下的律动越来越快,鸣人忍不住呜咽出声,有人却不愿意放开他的嘴唇。
鸣人或许会后悔当时自己主动亲吻他,也或许会后悔当时自愿打开双腿让佐助更方便亲吻他,更或许他会在醒来之后一脚踹爆某人的头。可是这都并不重要。
佐助看着趴在他肩膀上睡着鸣人,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动作小心翼翼,尽量不弄醒他。接着他将抱了起来,走进了浴室。清理的过程鸣人压根就没醒来,睡得很沉。他把鸣人抱出浴室,放到床上盖上被子,他咕哝了一句什么翻了一个身就睡了过去。佐助取了那个空水杯,倒了一杯水后,走到床前,坐下,轻轻拍了拍鸣人的脸。
「鸣人…」
「唔…」他皱了皱眉,想要再次翻一个身睡去。身体却被佐助抬了起来,头昏沉沉地靠在他的肩上,水杯递到了他的唇边,看见水杯的鸣人立刻张开口,开始喝那些有些烫的水。但是他好象根本箍不得水到底有多烫,全部迫不及待地将水灌下肚去。期间喝得太过快而猛得咳嗽,佐助伸出手拍了拍鸣人的背,等到他缓了一口后,继续将剩下的水喝下去。
佐助见杯子已空,想要把杯子放回桌子上,哪知道鸣人怎么就突然把他的手给抱住,像树袋熊一样抓住不放。他想把手抽出来,可越是抽越是被抓着不放。他无奈地叹气,将杯子放在了床柜上,微微挪动了一下鸣人的位置,接着掀开了被子,半靠在床上,而鸣人像是寻觅到热源的动物挤了过来,佐助从下面穿过,将鸣人的肩膀搂了过来,最后自己也闭上了眼睛。
亲爱的,一夜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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