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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預夢者36

山口竹

Mar 11, 2022

31

4 Mins 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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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我是真服你。妥妥的兩腳書櫥。紅豔，你可以把阿殷解束成象圖裡的書屋我看。」不一點頭。

紅豔見他兩都不回答她的問題，正賭氣不接話。

「那謎底是什麼?」不一又問

「把書都放回原本的位置的話，太隗正位那時落在的字上，是河、命、旁、樹、死、城、下、皇、外。然後”太隗正三刻”，共十五個字。」

不一知道成殷故意把其他字打亂，就是要考考他，也想聽聽他的想法。他想了想說

「皇城外，死樹旁，命河下。還是皇城外，命河旁，死樹下?」

「是了，這也是我在想的地方。是在河裡還是在樹下。所以我就沿著河走，看來死樹就這棵最顯眼了。」

他指了指那棵只剩兩三片枯黃樹葉的樹，三人都順著他的手指方向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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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記得這棵樹從他有記憶以來就一直在這，長得有三四層樓高，卻一點都不起眼，可能是因為總是只有兩三片枯葉一年四季的掛在上面（現在想來這實在不合理)，其他部分都枝枒枯枯，樹本身呈現著灰褐色，跟整個皇城的色調融為一體。人來人往，卻也不引人注意，像是活成了一抹背景裝飾。但反而讓它被看見時，反而突兀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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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走過去繞了它一圈，卻暫時也沒看出什麼端倪。

「為什麼不是死城上，命樹下，皇河旁?」紅豔自己理出了頭緒，突然問道

「嗯?那死城是哪裡?」成殷問

「我怎麼知道，你應該知道呀，銘記者。」紅豔回的理所當然。成殷竟一時啞口無言。不一被逗笑。

「但太隗正三刻也快到了，難不成就在這裡枯等?」

成殷卻沒有回應他，只見他皺著眉盯著樹若有所思。

「阿殷?」

「我….紅艷一說，我突然想起我好像在哪裡讀過死城。」他眼神迷茫，眉頭緊皺，竟默默順著大樹繞了起來。

「雖然知道這是他想事情的習慣，但我每次看還是覺得很好笑，像小狗找不到撒尿的地方。」不一調笑，卻發現紅艷沒有捧場，只是看著成殷發呆，忍不住默默在心中翻了個白眼。

也不過十幾下呼吸間，成殷就像回魂一樣，從樹後轉出來，快步走向他們。

「我想起來了，肥沃之地!肥沃之地在古書裡就叫死城。」

「為什麼?」

「那到底是哪邊呢?」

紅豔跟不一又同時問問出口。

作為一位解束師，紅豔本能地想要知道事件的緣起，明白原因。而身為預夢者的不一，則傾向做出一個選擇、一個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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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似乎跟淨土之戰有關，隱隱記得，那塊地在戰前，好像是座要塞、重城，後被百鬼佔領，成了一座死城。」他立馬回答紅艷。

「我也不知道。」然後才苦著一張臉回不一。

「我們分兩邊吧!總會有一邊是對的。」紅豔馬上提出建議。

「這到不失為一個辦法。」成殷說，他看向不一。那再來問題就是誰去哪邊?

「阿殷，你覺得呢?你選哪邊?」

兩人認識多年，成殷自然知道不一把選擇留給他，是因為對他的相信跟支持。相信他的判斷，支持他能真的闖書巢。

但他不知道，還有一點原因，就是不一被預夢所影響，心中還存有一絲私心，他害怕他說出任何建議，都會打壞成殷的思考，讓他做出最終對自己失望的決定，他希望成殷自己決定。希望不要看見那個夢中的未來。

「我留這。」成殷只一低頭思考，就明快做出決定。

「好，那我去肥沃之地試試。」

兩人一來一往，迅速決定，然後不約而同都望向紅艷。她一愣，臉慢慢紅了起來，但不過是一兩個心跳間，她就看著不一說

「我留下。」

不一看見成殷沒有露出笑眼，只是盯著她的側面看，打心底鬆了一口氣。

「好，時間快到了，我先過去。我把老子帶走。」他說完就跳上馬車，一拉繩，老子就小跑起來。

「阿殷!祝你好運!」他回頭大喊。

成殷點點頭，但不一已經聽不見他有沒有也說一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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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 不知道是那之後還是那之前的一段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