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肉渣注意
突如其來的傾盆大雨在肆虐整座城市後,終是饜足地離去,徒留陰冷與壓抑之氛圍。厚重的雲層遮擋住月光,夜色鋪蓋之下,帝光校園內一片黑漆,該燈火通明的體育館,此時也是反常的暗,除了暗示此處已無人,更是平添幾分死氣沉沉。
突然之間,卻亮起一縷光芒,映照出某張精緻俊秀的面容,就算光源微小,也能看出少年張揚的赤髮,而那妖異的異色眸也令人難以忽視,在手機屏幕的冷光之下,面無表情的他讓人感到詭譎的壓迫感。
「哼。」突然的,少年發出一聲輕笑,瀏覽中的相片被他放大,那裡面是一位睡得正熟的冰藍髮少年。凝視數秒,細長的手指在屏幕上一滑,下一張依舊是那位藍髮少年,他咬著吸管,露出淺淺的微笑,與髮同色的漂亮眸子裡流露出溫柔。再度嗤了一聲,赤髮少年繼續滑動手機屏幕,以極快的速度瀏覽相簿裡清一色天藍,而突然響起的滿意輕笑,能得知他已經找到了想要的相片。
相片上的藍髮少年緊閉眼簾,而壓在他身上的赤髮少年則是以寵溺的目光凝視著他,柔和的微光穿透窗戶,照亮了潔白的大床,床上緊抱在一起、雙唇相接的他們看起來是多麼單純而美好。
赤司嘴角勾起,露出了有些嘲諷的笑容,畢竟他知道,這是另一個他在黑子睡著後偷偷拍下的合照,那時只是想滿足私心的主人格,已經沒有機會知道副人格準備用這張照片做出什麼事了。
多天以來的行動沒有白費,赤司掌握到黑子顏的一些私人資料,包括對方的信箱密碼。而經過今天發生的事情,赤司又有了新的想法。比起現在權力、行動接受限制的他,讓自己父親與黑子顏去爭鬥個你死我活不是更好?況且順利的話,父親也無法反對他與黑子的事,這樣對另一個人格也算有所交代。
以黑子顏的名義將照片寄到自己父親那裡,赤司也不忘在郵件裡編輯了一些要脅的話語。當然這也只是前置動作,接下來可得等黑子回來才有辦法繼續下去,如果那孩子願意配合倒是還好,不願意的話,也只能使出粗暴的手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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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赤司叫住時,黑子其實有點吃驚。
與青峰分開後,他又在外面遊蕩許久,回到體育館見燈都是關著,以為已經沒有人了,也就打算快些收拾東西回家,誰知卻突然有人出聲喚他。
「赤司君?」驚魂未定的黑子確認般開口。
「嗯?」赤司淡淡應了一聲,動作輕柔地替黑子擦拭被雨淋濕的頭髮,重新進到體育館的他們把燈打了開來,黑子些許紅腫的眼睛與落水般溼透的狼狽身影便進了赤司眼底。「看樣子,大輝是勸不回來了?」
「嗯……」黑子維持著低頭的動作,輕輕應聲。
「我說,哲也就放棄他吧?」勸誘式的口吻,卻又有種不容人拒絕的氣勢,赤司看似隨意,手上的力道卻逐漸加深。「反正只要能贏下比賽,怎麼樣也沒關係,其他人我也告訴他們了,只要能贏,來不來練習都無所謂。」
冷眼觀察黑子的反應,如果對方能接受這個理念的話,他也不用做得太絕,畢竟他也只是需要黑子的絕對配合。
「你、在說什麼啊?」黑子挪開赤司還放在自己頭上搓揉的手,有些不可置信抬頭,也是這時,他錯愕地發現赤司與往常不同的模樣。「……赤司君?你的眼睛、等……﹖征十郎君呢?讓他出來!」不只異變成雙色的瞳眸,眼前的赤司給他一股強烈的違和感,就算平常是這個人格出現,眼底還是會留有屬於征十郎這人格獨有的柔和,但現下卻是完全感覺不出來。除了一樣的容顏,征十郎的一切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哲也發現了?」赤司不意外地笑了笑。「你的征十郎君不會回來了。」
「騙人。」掩飾住錯愕,黑子瞪視赤司。
「沒有騙哲也呢,因為沒辦法贏下一切,所以他消失了……」湊近黑子的耳畔,他落下惡魔的呢喃。「哲也想和他一樣消失,還是乖乖聽話,讓我為你帶來每一次勝利?」
「我不相信赤司君的話,也不贊成你的理念,勝利什麼的不是絕對,相比之下我更希望大家認真練習、齊心協力完成比賽。」黑子輕咬下唇,倏地推開赤司。「我想見征十郎君,請讓他出來。」
「哲也還是不明白呢……」被推開的赤司站穩腳步,重新開口。「我們已經強大到不需要團隊合作,哲也想要的那種籃球對我們來說,不過就是絆腳石,既天真又可笑,強迫他們來練習、硬要團隊合作又有什麼意義?還是,你想見到第二個大輝?這麼說起來,涼太最近打球的熱情也比之前低了不少呢…..」
「我相信黃瀨君。」顫抖卻是十分堅定的語氣。
「這與你相不相信無關,在我看來涼太執著於挑戰,新鮮感消退了之後,便提不起勁……好了,扯遠了,因為之後還有很多事,哲也肯配合的話會比較方便,我只不過是要問哲也願不願意聽話罷了。」
「我要見征十郎君。」覺得跟赤司在談下去也是讓費時間,黑子更傾向見到征十郎。
「我已經說過了,你的征十郎已經消失了。」赤司的聲音忽地下沉,一步一步地逼近黑子,把他摁到了牆上。「因為是哲也的關係,我已經足夠耐心了,現在問你最後一次,願不願意乖乖聽話?」
「……」其實潛意識裡早知道,赤司說征十郎消失不是假的,畢竟,赤司從來不會開玩笑,但黑子卻一直不願意相信,畢竟太過突然,明明不久前還在相處,怎麼會說消失就消失,可是,事到如今,就算不相信也得接受那個溫和、有時也會有點小任性,對自己無比溫柔的人已經不在了。
「回答呢?」無視於黑子雙眼中的迷茫,赤司咄咄逼人。
「……我不要。」小小聲地回答,仰起的小臉不意外的蒼白,而那堅定的神情卻也是赤司意料之中的。
「我呢,其實不討厭哲也喔,不如說是挺喜歡的。」赤司向後退了兩步,在黑子懷疑的目光之下,扯鬆自己的領帶,並優雅地解下皮帶。「但是,我最討厭的是不聽話的狗,哲也這樣讓我很困擾啊。」
「嗚?!」突然之間感覺自己被翻過身,面對著牆壁,然後是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直至第二下的痛楚襲上,黑子才反應過來赤司正拿著皮帶抽打自己。
「放心,這不過是一點點私人興趣罷了,不會再打哲也了。」把手中的皮帶扔下一邊,赤司低低的笑出聲音。「接下來……得讓哲也記住違逆我的後果才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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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被綁至身後,跪趴在地上的黑子早已渾身赤裸,纖瘦的身體佈滿大大小小的掐痕與舐咬過的痕跡,方才的堅定神情已不復見,茫然無措的小臉泛著紅潮,哭腫的雙眼溢出令人心疼的透明液體,身後人一下又一下的撞擊,衝垮他殘留的倔強。
黑子記不清楚他到底被赤司壓著幹了幾回,最初也不是沒掙扎過,但所有的抵抗都變成疼痛被還了回來,雖然赤司說過不會打他,但是取而替之的是手指毫不留情地插入,沒有潤滑、沒有擴張的侵犯,帶來的痛楚更甚。
「嗚……赤、不要了…….」被消磨殆盡的抵抗心理讓黑子終是沒有繼續咬著那出血的雙唇,溢出示弱的求饒。持續許久的、近乎虐待的性事,幾乎耗盡他所有的體力,連討饒的聲音都是那麼微弱。
「已經不行了?」一貫從容的赤司,此時不過也只是輕輕喘著氣。「但我覺得還不夠呢。」
「嗚咿、哈……啊…….」維持著插入的狀態被180度翻轉,所帶來的強烈刺激卻只讓黑子發出了幾聲虛弱的呻吟,明明已經累到覺得下一秒就會昏過去,但在身上肆虐的人卻像是完全感覺不到疲憊一般,依舊激烈的衝撞。
被同性壓在地上,毫無尊嚴的被侵犯是什麼感覺?從最初的憤怒過後,黑子只覺得委屈,被幹到紅腫的穴口,在赤司每一次的動作中都會傳來刺痛,被動的呻吟、喘息,腦中亂成一片什麼也無法思考,只是單純的希冀誰能把他帶離這苦痛。
嗚嗚咽咽的呻吟中,赤司好像聽見了黑子在喃喃著什麼,這讓他有些好奇的湊近黑子嘴邊,總算聽清對方的話。
「征、征十郎君......救......哈啊......救我......」那是從來不曾有過的無助。
「哼、還真是會激怒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