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司跟青峰,大概是讓黑子最糾結的兩個人了。
坐在書桌前畫著無意義的塗鴉,黑子差點以擲骰子決定順序。但,就在扔出自製的橡皮擦骰子之時,手機突然瘋狂地響了起來。
來電名稱顯示的是赤司君三個字。
黑子愣了三秒,才把手機接了起來。
『敦都跟我說了。』
這是赤司說的第一句話。
『大輝那邊我也替你轉達過了,他說他拭目以待。』
這是第二句。
然後在黑子什麼都還沒說之時,第三句話砸了下來。
『明天早上九點,我去接你。』
「赤、赤......」黑子還來不及拒絕,赤司便已經掛上電話,再撥過去時,已轉為一串忙音。
黑子嘆了一口氣,把自己甩到床上,他當然不會笨到去爽赤司的約,只能開始做心理準備。誰知道赤司會找他做什麼?方才那人的語氣可說是輕柔到嚇人,就赤司來說,他會用這樣的語氣無疑代表了他的怒火。
****
比起約好的時間,赤司提早半個小時,在黑子還沒準備好之時,用出色的社交手段,堂而皇之地出現在黑子家的客廳,優雅無比的享用黑子媽媽特製的早餐。
黑子哲也十分無言。
無言到緊張心情消失無蹤。
這個人還是跟以前一樣,完全沒變。在奇蹟的其他人都因為諸多原因而改變的當下,他依舊與往常無異。這不一定是好事,但對於這個赤司來說,保持這樣的步調,更能把一切掌握於手掌之中。
「喔呀,哲也終於起床了?」意味不明的笑容。只於與黑子對上眼的剎那,一閃而逝的冰冷並沒有映入其他人的眼裡。
「赤司君怎麼會出在這裡?」相較於勾起嘴角的對方,黑子的面部表情與聲音都略為僵硬。
「因為我們約好了。」不容置喙的擅自更訂約定內容,接著竟是冠冕堂皇的責難對方。「倒是哲也,遲到可不是好行為啊。」
「……」
被帶出家中,坐上赤司家的轎車,黑子的心情都很平靜,經過昨天一晚的沉思,他已經有決定逆來順受,但如止水一般的平靜止於下車後,赤司用鑰匙打開一幢房屋的大門。
難以被人察覺的幅度瞪大雙眼,卻無法逃過赤司審視的目光。
「好奇?」
「沒有。」
「因為父親輸了,只得以這房子賠罪了。」
難以置信。這是黑子第一個想法,隨後而至的則是一種說不出來的難過。
明明在一年前,都無法違抗父親的赤司,僅僅因為原本人格的消失,產生了這麼大的變化,可以的話,他不希望這個赤司在這樣成長下去。少了一個人格的赤司不是赤司,他有些害怕,這個赤司的成功,無疑是在否定以前的那個他。
「哲也在不高興?」
「沒有不高興。」黑子搖頭。
「就是不高興。」赤司勾起嘴角,似乎是很開心的樣子。他以眼神示意黑子跟上,然後在走進自己房間的時候,直接把黑子摁於床上,並用早就準備好的手銬,把黑子的雙手高高鎖於床頭。
「赤司君?」黑子的聲線忽地拔高。
「沒事,哲也不用緊張。」赤司優雅的側坐於床頭,垂首。細細的碎髮搔在黑子臉上、額側,與冰藍髮絲產生了少許交集。
「敦跟我說的時候,我很驚訝呢。」赤司邊說,邊慢條斯理地把手伸進黑子的衣服裡,沿著腹部慢慢往上撫摸。「哲也的堅強、自主,超出了我的想像。我本來以為我會生氣,但看來是覺得有趣了。哲也還記得,先前我跟你說過的話嗎?」
「什、什麼話?」黑子有些艱難的克制將要脫口而出的呻吟,他緊咬下唇,扭過頭,試圖忽略赤司帶有厚繭的手摩擦自己的乳首所帶來的快感。
「只要哲也你贏了我,就讓一切恢復原狀之類的那種話。」像是嫌黑子的衣物太過礙事,赤司短暫的離開床舖,取了支剪刀回來把黑子的襯衫剪成兩半。「雖然那時候是說著玩的,但現在想想用來做個賭注似乎很有趣?」
喀擦喀擦的剪刀聲、無法抑制的呻吟聲,在這諾大的房間內迴盪。
「如果哲也在高中三年內贏了我,就算你贏。反之,如果哲也輸了,就做好被我束縛一輩子的覺悟。」說著,赤司扯下了黑子的褲子。少年稚嫩的分身,以因方才的挑逗而微微揚頭,這讓赤司心情大好的彈了幾下。
「唔、不、」
「哲也可沒有拒絕的權利。」赤司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假裝不知道黑子所抗拒的是被挑逗的事,而不是他提出的賭注。
「我、唔嗯……我知道。」黑子大力的顫了一下,快感襲上全身的當下,他沒有像先前一樣,思考赤司所謂讓一切恢復原狀指的是什麼意思,他現在只希望赤司能不要再繼續揉搓他的慾望。
「嗯,乖孩子。」赤司笑了笑,加快手中的速度。「看來,要給你一些獎勵了。」在黑子射精的那一剎那,赤司這樣說道。
「……啊?」黑子還有些恍神,猜不透赤司此時充滿柔和笑意的雙眸。
「放輕鬆,哲也。」蘸了點白濁的液體,赤司直探黑子的後庭。
「啊、不、出去……」一段時間沒被入侵過的小穴,排斥異物進入。黑子難受的扭動腰部,只希望那根不停刮搔內部的罪魁禍首能夠離開。
但赤司卻惡劣的加快手指的速度,甚至有伸入的二隻,兩隻手指瘋狂攪動的當下,換來的是纖瘦少年,帶有哽咽的呻吟。
「哲也很舒服?聲音,非常色呢。」
「嗚、手指出去……」黑子瞪大泛紅的眼睛,明明想要怒斥,聲音卻參著說不出的委屈。
「好、好,手指出去。」赤司略作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退出手指。然後,在黑子還未緩口氣的時候,把自己昂揚的巨物挺了進去。
「啊嗯!」黑子發出一聲哀鳴,手腕處已經因為劇烈的掙扎而紅腫不堪。「停、赤……啊……」
「放鬆。」赤司略為不滿的拍了拍黑子的腰部,少年的不配合,對他來說也是一種折磨。好在擴張的算是徹底,他還是能小幅度的抽送。
少年似乎因為痛楚加上快感的雙重折磨,漸漸失了反抗的力氣,只能隨著赤司愈發大力的動作,發出呻吟。赤司非常熟悉他的身體,一下子就能找出他最舒服的那一點,強力的進攻。
漸漸承受不住的少年,被操的意亂情迷,什麼都無法思考,什麼都無法反抗,沉淪於慾望的大海。
「嗯啊……要、要射……」想要把赤司捏著他慾望的手打掉,卻因為雙手被束縛而無法動作。
「可以喔。」好在赤司也沒有意刁難,或許說,對他來說,好戲還在後頭,也就不在逗弄黑子,乾脆的放開手,讓他釋放他的慾望。「哲也,記住我今天的話。」
這是『他』在藍髮少年昏過去前,說的最後一句話。
然後,隔天。
赤司不可置信地看著睡在他身邊,明顯被蹂躪過的少年。
「黑子?」
「赤、不、不對……」黑子瞪大雙眼,腦袋似乎還有點轉不過來。「征十郎君?」
ˇˇˇˇˇ
讓俺司出來蹓蹓~~~~順便甜一把XD